任家五小姐(236)

夜风吹拂而来,休竹惊呼一声,忙出言想要阻止:“不可以!”

然而,这根本就阻止不了靖南王,掰开紧闭的双腿,手指轻轻地拨开浓密的花丛,寻觅到那甘露源泉,直到小妻子受不住而自然放松,他埋下头去。他想品尝更多,更多的只有他才能品尝的,唯一会让他渴望品尝的甘露美酒。

休竹羞得想哭,这样的事儿她知道,可她根本就没有经历过,一度以为只是他人杜撰。可却发生在自己身上,嗓音里带着哭腔,“王爷,求你别……”

压抑低沉的嗓音自下传来,“叫为夫启辰。”

启辰,什么启辰?休竹只想他能离开那儿,“启辰……启辰……别”可与不成调,一阵阵酥麻战栗的感觉,霸占了休竹整个思维,这,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当真正的暴风雨袭来时,休竹才知道,头两天靖南王到底有多抑制,是怕她承受不住而刻意压抑着。今晚一切都不同,靖南王如何禁锢已久终于得以自由狂奔的烈马,在小妻子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痕迹,激起一波又一波惊涛骇浪。

休竹唯有紧紧抓住他的臂膀,即便修剪整齐的指甲,也禁不住深深地陷进他肌肤里去。而且还有其他顾忌,她怕嘴里发出太过响亮的声音会让其人人听到,只紧紧咬住牙关。

这是她那个被人说成好男色的丈夫,可谁能告诉她,这个好男色的丈夫为什么这么久都不能停下来?休竹真累了,累的说不出话来,可身体却是渴望的,嘴巴可以撒谎,身体却从来不会说谎。在暴风雨中得休竹,唯有喉咙里无可压抑的声音接连传出来。混着靖南王酣畅淋漓急促的喘息,奏出旖旎美妙,令人闻声就脸红心跳的乐曲。

当一切停下来之时,休竹连睁开眼皮的力气也没了,靖南王最后说了什么,她不知道,只是满足二疲倦地睡去。

很累,可还是在同一个时辰醒过来,她以为可以看到一个同样疲倦的靖南王,可这一次她又错了。靖南王已经穿戴整齐,精神抖擞,容光焕发,器宇轩昂。抬头见休竹睁开眼望着自己,浅笑着走过来,理了理休竹额前的头发,“再睡一会儿吧,时辰尚早。”

休竹红着脸,佯装镇定地看了看窗棂子,哪里早了,一会儿丫头就要进来了。嗔怪地瞪了靖南王一眼,示意靖南王出去,她要穿衣裳起来。穿衣裳,可衣裳什么时候已经穿在身上了?

靖南王笑意更深,低声戏语道:“让夫人受累了。”

逗她?休竹一本正经地道:“是王爷辛苦了。”

有谁会像他们,早上起来会津津有味地讨论这些事儿。休竹再怎么装也装不赢靖南王,反正脸红的那个人是休竹,面不改色的那个人是靖南王。

“家里无事,再睡一会儿吧。”靖南王好心提议。

休竹咬牙瞪着他,以前没有理家倒还好说,如今理家起得晚了休竹还不被底下那些婆子妈妈的议论声淹死?休竹理了理衣裳,避开靖南王下床。

靖南王有些心疼,到底还是太过了,见休竹往净房去,便从屋里出啦。碧翠领着几个丫头在回廊上守着。靖南王原是打算吩咐她们预备热水,话没说出来,已经有婆子将热水备来了。

好在如今天气热,早起洗澡还说得过去。沐浴后感觉就好了很多,至少疲劳的感觉减轻了。休竹打起精神,和靖南王一道吃了早饭,发现靖南王爷换了一身衣裳。撇撇嘴没说什么,送走靖南王便去处理一天琐碎的杂事。

再回到屋里,那边缪妈妈风风火火、行色匆匆地进来。休竹放下茶杯,缪妈妈行一礼就走到休竹跟前,压低声音道:“昨个儿二爷屋里秋蝉的孩子打掉了,听那边下头的婆子说,瞧着差不多两个多月。”

休竹怔住,秋蝉送来的时间不长,怎么会有个两个多月大的胎儿?

“可是那些人胡说八道。”休竹淡淡一笑,无甚在意。

缪妈妈瞧着,低头琢磨半日,遂笑道:“奶奶说的也对,定是有些人搬弄是非浑说罢了。”

这种事儿本来就不好拿出来说,管她孩子到底多大,反正这个孩子是不能生出来的,何况二奶奶进门才时间也不长。可如果这件事是真的,二奶奶心里就没有想法么?侯爷送个女人给范炎,她心里原本就气不过,偏偏这个女人肚子里还有个来路私明不明的孩子!

休竹这样想也是有原因的,范炎对秋蝉还算是不错的,既是侯爷送来的,也不定送来的女人就是不干净。之前有段时间,范炎常常早出晚归,他身上也不过挂着一个闲职罢了,能有多少正事,谁知他是不是鬼混去了。

别人屋里的事儿,休竹也懒得花心思去琢磨,和缪妈妈商议了一下做秋裳的事儿,瞧着时辰差不多,便起身去明夫人处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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