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今日姬左宸的坦诚相告，她不敢保证她以后会不会骗他。至少，关于系统，关于穿越的事情，她不想让他知道。

“楚妙是怎么回事？”

殷九娘突然的提起一个陌生人，让想着怎么哄她开心的姬左宸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姬左宸的沉默在殷九娘看来，就是心虚的默认。还说什么喜欢她，全是骗人的。

什么真诚的眼神，果然也是她粉丝滤镜的错觉。

果然长的好看的人最会骗人。金庸大大诚不欺我。

“你怎么又提她。”

姬左宸非常无奈，明明小九都没有上辈子的记忆，但她就是非要吃楚妙这莫名其妙的飞醋。还一连吃了两辈子。

“我和她真的没什么。”

“上辈子她会进宫真的不是因为我喜欢她，非她不娶。而是因为太后，想要收拢楚家的兵权。”

“上辈子因为我执意要立齐王为皇太弟，他们等不及我死，要造反。所以需要楚家的支持。楚妙就只是他们收拢兵权的突破口而已。”

“我上辈子当皇帝的时候，还不认识你，也就无所谓娶什么人为妃。楚妙还没进宫。我的身体就撑不住的倒下了，我们之间连婚礼都没举行。”

“所以，我跟她之间，真的清清白白，什么事情也没有。”

姬左宸说的条理清晰，言语中也没有什么漏洞，跟原著中的差别也不是特别大。殷九娘将信将疑。

“小九，我真的只喜欢过你一个人。”

“上辈子是，这辈子也是。”

殷九娘：“……”

殷九娘灵光一闪，特别想反问一句，那你是喜欢前世的我，还是喜欢今生的我。还好，她嘴比脑子慢，忍住没说。

这问题太哲学，殷九娘不知道什么才是标准答案。索性不问了。

“我喜欢前世的你，也喜欢今生的你。因为不管怎么变，你都永远是你。”

殷九娘：“……！！！”

姬左宸有毒吧！殷九娘持续震惊。

“小九，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我们就当是久别重逢，让一切重新开始吧。”

“这一次，换我护着你。”

姬左宸沉声说完，整个人因为伤感，显得有点低沉。

“别难过。至少我们都还活着不是吗？”

殷九娘笨拙的安慰，让姬左宸眼里闪过了一丝笑意，心里划过了一阵暖流。

他的小九永远都是那么善良，那么通透。

“知道你喜欢吃美食，这家聚福楼是京城最好的酒楼，你尝尝他们的招牌菜，看看喜不喜欢。如果喜欢，明天我们还来吃。”

姬左宸话音刚落，就有小二模样的人，端着一盘盘美味佳肴出现在了门口。消失已久的小五，也随之出现。混在端菜的人群中，异常的和谐。

看着他们整齐划一，训练有素，又悄无声息的动作，殷九娘心里有了一丝猜想。

“没错，这些都是暗卫营的暗卫，这家酒楼现在是暗二在经营。”

说着，姬左宸给殷九娘，指了一下领头那个长的憨憨的中年男子。

“他就是小二，他主要负责情报，以后有什么事情要办，可以让小五吩咐他。”

“这家伙的脸你不用记，他易容了。以后找他，对暗号就行。”

闻言，殷九娘好奇的多看了小二好几眼，惹得姬左宸醋性大发，在心里狠狠地记了小二一笔，打算这件事了了，就把小二派的远远的出任务。

暗二感受到主子的杀气，很是无奈。您媳妇不看您，您拿小的撒气也没用啊。

为了不在主子这里碍眼，惹主子不快，暗二脚下生风，手下动作快的都出现了残影。

几秒钟，还是没到几秒钟，总之一眨眼的功夫，包间里除了一桌子香喷喷的饭菜，一个多余的人都没有了。

殷九娘看着巍然不动姬左宸，难得有点佩服。

第23章 、贴心

“你们暗卫是怎么训练的，都这么能干吗？”

殷九娘没忍住，好奇的看着姬左宸，等着他回答。

“不怎么清楚，这些事情都是暗一在管。”

“暗一？你的暗卫不会都没有正经名字，全按序号排吧？”

殷九娘吃惊的问道。

“不是啊。”

没等殷九娘接着问，为什么暗一，暗二，暗五的名字那么潦草。就听姬左宸继续说：

“他们是按武功高低排的。最厉害的是暗一，最不行的是暗十，连暗十都打不过就不配拥有名字了。”

殷九娘：“……”

殷九娘无话可说。这取名能力也是真的强。和她那个小九有的一拼。

两个人就这样说说笑笑，聊前世，聊今生，聊八卦，聊趣闻，气氛十分轻松的，一起吃完了这顿异常美味的佳肴。

当然，大多数时间，都是姬左宸说，殷九娘吃。一个是因为殷九娘饭量大，一个也是因为姬左宸身体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