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纨绔他有点乖[穿书]+番外(194)

但他到底是不忍心生容灼的气,而且还是这种单方面的置气,一点也不体面。

所以,他主动从衣袋里取出了此前容灼给他的那方手帕。

容灼不解地看着他,直到看到他从里头取出了两枚平安符。

“这枚是你的,我留着了。”于景渡将另一枚原本属于他的放到容灼手里,“特意带着你来求平安符,你倒好,连那个小倌儿的份儿都想着了,倒是把自己忘了。”

容灼接过他递来的平安符,耐心解释道:“你不是说心诚则灵吗?这种东西又不是越多越好的,我当初给你的时候,就想着它能保你平安,我若是给自己求了新的,那不就心不诚了吗?”

于景渡一怔,心中顿时软成了一片。

所以,他在容灼心里还是最特别的一个。

旁人都是拿了各自的那份,而容灼却曾将自己的那份转赠过他。

于景渡只觉心底又酸又胀,看向容灼的目光中则多了几分缱绻。

“再说了,我给青玉求一枚也没什么不妥嘛。”容灼说着将平安符装进随身带着的荷包里,“他上次见面还送了新绣的荷包呢!”

于景渡闻言眼底的笑意登时僵住了。

他目光落在容灼那荷包上,恨不得在上头盯出个窟窿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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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于景渡:嫉妒令人面目全非!

第60章

回去的路上,于景渡一直没再说话,只沉着个脸,像是在生闷气。

倒是容灼因为见了家人,所以心情极好,一路上一直在把玩腰间的荷包。

回王府之后,于景渡便把自己闷在了房间里,一直没再露过面。

黎锋也搞不清他这脾气究竟是打哪儿来的,既不敢询问也不敢安慰,只能保持沉默。

临近黄昏时,容灼主动去了一趟于景渡的寝殿。

黎锋一见他来了,倒是颇为殷勤,丝毫不敢怠慢。

“容小公子有何事?”黎锋朝他问道。

“王爷呢?”

“王爷……”黎锋瞥了一眼殿内的方向,“这会儿在休息。”

“哦。”容灼欲言又止,似乎有些犹豫。

殿内的于景渡早已听到了他的声音,既想开口,又觉得别扭,索性将书案上的镇纸扫落在地,弄出了不小的动静。

“殿下应该是醒了。”黎锋忙道。

“我想问问殿下,晚上方不方便一同用个饭?”容灼有些拘束地问道,“我们一直在王府打扰,也不知该怎么感谢殿下……”

“容小公子稍等,我进去通传一下。”黎锋忙道。

他话音一落,便闻殿内的于景渡道:“可以。”

容灼闻言顿时松了口气,忙朝他道了谢,这才退下。

待容灼走后,于景渡便快步走到窗边往外看了看,可惜只看到了少年的背影。

“殿下……”黎锋进来后,俯身将地上的镇纸捡起来。

“你去吩咐一下厨房,弄些好酒好菜,让他们送到本王的寝殿来,不必安排在饭厅。”于景渡嘴角不自知地上扬着,又朝黎锋吩咐道:“你今晚不必伺候,给你放假。”

说罢他便去翻箱倒柜地又找了身衣服换上,发冠玉带都一并换了新的。

黎锋在一旁看着,感觉他们家殿下就差坐在铜镜前涂脂抹粉了。

“去弄点梅花来插上。”于景渡在屋内扫了一圈。

黎锋刚要离开,他又叫住対方道:“算了,本王亲自去吧。”

他说着大步出了寝殿,去花园折了两枝梅花回来,插在了花瓶里。

于景渡十分殷勤地做足了准备,待到了快用饭的时辰,才让人去请了容灼过来。

但当他看清来人时,整个人就怔住了,因为来的不止有容灼,还有容父。

容庆淮今日听说了容灼在清音寺的经历,心中対宴王殿下十分感激。

他原本是想让容灼朝人打个招呼,亲自感谢一番,没想到宴王殿下竟如此客气,将用饭的地点特意设在了寝殿里,这实在是让他受宠若惊。

尤其看宴王殿下还穿得挺隆重,衣服并非是居家的样式,看得出是精心准备过的。

“殿下实在是太客气了。”容庆淮带着容灼朝他行了个礼,“下官和犬子一直在府中叨扰,本就十分过意不去,如今想朝殿下道个谢,还要如此劳烦殿下。”

“容大人客气了。”于景渡很快调整好了心情,“两位请坐。”

容庆淮闻言这才拉着容灼规规矩矩地坐下。

“犬子已经将今日的事情都告诉下官了。”容庆淮道:“没想到殿下日理万机,竟还顾得上下官的家事,实在是令下官受之有愧。”

于景渡心情十分复杂,又不好当面说自己做这些是为了容灼,只能装出一副淡然的样子,“此番容大人和容小公子帮了本王这么大的忙,本王做这点事情不过举手之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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