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剧本已送达[快穿](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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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嘴巴大的在她跟前乱嗷嗷,他探究的目光一一扫过饭桌上的人。

徐大年从心里排除这件事情里得利最大的大房一家,但肯定有人告诉了三丫头抚恤金的事,还教她去报劳什子的警。

这个尚且落后的年代,尤其里村里的人,总是对警察和当官的有着不一样的畏惧。

狐酒话音落下的那刻,徐大年心里思量着没说话,倒是他旁边的徐老太坐不住了。

“啪”的一声拍桌子就站了起来,那双粗糙的短萝卜手当即就指着狐酒开始了电报员的工作。

狐酒听着耳边污秽不堪的词语,面不改色。

半点也不分给徐老太一个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徐大年:“我是烈士子女,一旦我到大队长那报了警,警察就一定会来查个明白,只要你让我好好吃顿饭,抚恤金的事我就当作不知道。”

气氛僵硬,唯有徐老太虚张声势的咒骂声。

“砰——”

徐大年重重地拍了下桌子,力道不小,徐大妞面前的清水粥立刻被震得起了层层涟漪。

“坐下!”

徐老头瞪了眼还在口吐芬芳的徐老太,眼里满是警告的狠厉。

徐老太就是个窝里横,还特别杵徐大年,被他这么一吼,即使面上有些下不来台,也立刻讪讪地坐下继续捧着碗喝粥。

“老大家的,去给三酒盛碗粥再添双筷子。”

徐大年扫了眼咬着牙忿忿不平的徐大嫂,老神在在的开口,无比顺手的使唤她。

老二部队里发下来的那一大笔抚恤金不知道能换多少顿这样的饭,真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

不过是亲孙女想吃顿饭,自己怎么能不给。

徐大年心安理得的为自己找补。

徐大嫂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再怎么不服气也从凳子上起来,翻着白眼去了厨房。

没一会儿,徐大嫂拿着双筷子,端着碗还算稠的粥回来了。

不过这碗粥肯定没有她儿子徐根宝的稠,徐大嫂拿着锅勺,原本就想盛碗清米汤端来的。

但想起刚才狐酒说的话以及公公的反应,撇着嘴盛了碗还算稠的,最后呼出来的气都是憋屈的。

瓷碗被重重地放在狐酒面前,不用说,任谁都能看出徐大嫂的不忿。

但狐酒不跟她计较,既然这么迫不及待,待会儿自己肯定好好的收拾他们。

狐酒并没有夹桌子上的菜,这个年代穷的人家都不舍得放油,全是靠水煮熟再用筷子沾点猪油,和在里面。

关键是看着就没有食欲,她吃了两个玉米面的窝窝头,碗里的粥还剩下三分之一,狐酒低头喝粥。

迎面砸过来半个鸡蛋壳,狐酒头也没抬就躲开了。

她抬起眼,看向徐家唯一有资格每天吃一个鸡蛋的徐根宝。

徐根宝那双眯缝眼里瞪大,里面全是惊诧,像是根本没想到狐酒会躲开,或者没想过她敢躲开。

狐酒瞥了眼地上的鸡蛋壳,唇角勾起嘲讽的弧度。

徐根宝本就因为没砸中狐酒而气恼,这轻蔑的一笑更是让他气急了。

胸口剧烈起伏几下,张口就开始骂。

不满六岁的小孩嘴里吐出的话却肮脏至极,只能说徐根宝不愧是徐老太的孙子,在骂人这一方面是都学了个十成十。

狐酒也吃了个半饱,没必要忍着脾气再跟他们周旋。

她从撑着腿从小板凳上站起身,端起面前的剩了个底子的粥碗,走向徐根宝。

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让徐家人原地呆住,又惊又怒。

只见,狐酒把粥碗倒扣在了徐根宝的头上,米粒混着汤水从徐根宝头上流下来。

滴滴答答的砸在地上。

所有人都被狐酒这一举动惊住,屋子里寂静无比,就连徐根宝那张恶臭的嘴也闭上了。

刺耳的尖叫打破了这份诡异的寂静,徐大嫂张牙舞爪地冲着狐酒扑过去。

徐根宝就是她的命根子。

狐酒不为所动,捞起手边的木板凳就砸过去。

这一下她用了这具身体十成的力气,木板凳掉在地上的瞬间,徐大嫂鼻子流出来的血已经淌到了下巴。

随之,在地上砸出一个个血点。

徐大嫂看着指缝里的鲜血,眼前一黑,登时身体左摇右晃的倒在地上。

鼻子和额头不止的传来一阵阵麻痛,徐大嫂自己都难保,哪还会分出心去顾着她的命根子,磨人的疼痛使她一个劲地哀嚎。

徐大妞震惊地看了眼狐酒,然后跑到院子里拿起绳上晒着的毛巾,又跑到徐大嫂跟前把她扶起来,拿着毛巾给她擦脸上的血。

不难看出,徐大嫂是个骨子里就重男轻女的人,平时对徐大妞和徐二妞也不好。

无论徐大嫂对她们如何,但徐大妞从小被灌输的思想,却不能让她不顾着生自己的娘。

作者有话要说:

不负责小剧场。

小池:阿姐好猛QAQ

狐酒捂住他的嘴,弱柳扶风:嘘,你阿姐我柔弱的走两步都要喘。

小池不敢说话

第67章 父母双亡的姐弟(3)

狐酒无视众人,走到桌边。

那双不大但骨节却磨出薄茧的手从下往上的反抓住桌檐,合并的指间晕开只有她能看到幽深红芒。

她指尖发白,沉重的木头方桌随之被掀翻在地。

“哗啦啦——”

方桌上的瓷碗盘子应声而碎,而正巧坐在对面的徐卫平和徐二妞,也被迎面倾倒的桌子砸得从凳子上摔了下去,并形象狼狈的被压在了桌子下面。

徐大年坐在凳子上,脸色铁青,看着面前的一片狼藉,疼爱的大儿子也被压在桌子底下,哀嚎不止。

要不是他往后躲得快,也得让这桌子带得栽在地上。

“徐酒!你这是想造反啊?!”

徐大年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这几个字艰难的从他牙缝里蹦出来。

狐酒的视线转去眼尾,余光里轻飘飘地扫了他一眼。

她走到门口,捡起那根成年人手腕粗的棍子,轻缓地踩上被她掀翻的桌子。

这具身体不重,但狐酒脚底有法术加持,看起来她闲庭信步跟散步似的走着,实则仔细去看,她走过的桌面上都出现了浅浅的凹陷。

底下被压着的徐大伯和徐二妞同时发出惨叫,引得徐大年都分心去看桌子底下的俩人,叫的跟杀鸡一样多少有点夸张,三酒瘦的跟小鸡崽似的能有多重。

狐酒踩过桌子来到徐大年和徐老太面前,小脸淡漠。

徐老太想起平时怯弱的三丫头,再看看面前这个行事嚣张的女孩。

她可不信人睡一觉就能变个性子,打心眼里觉得狐酒就是个纸老虎,一点也不畏惧面前这个三丫头。

她张开嘴刚想发冲着狐酒电报,迎面就被一根棍子堵住了嘴。

木棍的这头被狐酒握在手里,另一头抵在徐老太的上下牙,并且狐酒手上发力,一个劲的往后抵。

徐老太想骂出声,但奈何嘴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只能发出“呜呜呜”的挣扎声。

“徐酒!你想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卫岩跟你娘已经死了,你和你弟弟都得靠我跟你奶养着!”

徐老头脸色阴沉,高声呵斥的声音都暗含威胁。

不巧,狐酒最讨厌别人威胁自己。

她鼻间发出轻嗤,握着木棍的手再次用力。

沉重的推力从上半身袭来,徐老太脚下踉跄,“噗通”一声,屁股着地仰面栽倒在硬泥地上。

徐老太六十多岁的年纪,这一下摔得不轻,当即坐在地上痛嚎起来。

余光中,狐酒捕捉到徐大年冲她抽过来的手,她反应迅速地撤开身体,拉开两人的距离,紧接着挥动木棍反抽了回去。

木棍砸在徐大年右小臂上,发出闷响,现在是仲夏正热的时候,徐大年只穿着粗衣短衫。

肉挨着棍子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徐大年捂着胳膊,咬着牙发出一阵阵抽气声。

看样子,应是痛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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