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剧本已送达[快穿](178)

作者: 阅读记录

“听医生的话,多喝点水。”陈妈妈眼睛还微微泛红,蒋沛希体贴地扶着狐酒坐起来。

“阿酒,饿不饿?”

蒋沛希看着仰头将纸杯中的水一饮而尽的狐酒,她似乎渴极了,喝的非常急。

蒋沛希给她揩去嘴唇下的水珠,动作亲昵。

随后,她就想到阿酒还没吃晚饭,便询问出声。

“饿,我还想喝。”

被水湿润过得喉道使狐酒的声音不再那么嘶哑,但细听之下还是有点沙哑。

听到狐酒的诉求,蒋沛希没有犹豫地站起身,拿过她手中的纸杯去到饮水机前给她接水。

陈妈妈跟着从凳子上起身,拉开桌子上黑色的大布包,在里面掏出一包袋装的奶香面包。

她把塑料包装撕开一道口,递到狐酒手里:“先吃个面包垫垫,待会儿让你爸下去给你买些热食。”

狐酒眼睛酸胀,她调整似地眨了眨,酸痛更加剧烈。

狐酒没再管了,她双手拿着奶香味的面包大口吃着,跟小仓鼠一样,腮帮子都撑得鼓鼓的。

这具身体还没吃晚饭,陈酒被迷晕之前又刚结束芭蕾课程,能量消耗很大。

狐酒从出租屋醒过来的时候,肚子里的饥饿感就笼罩着她,又渴又热。

“阿酒想吃什么?爸爸去给你买。”

陈爸爸回来就听到了妻子说的话,他看向病床上咀嚼面包的狐酒,放下心来,有胃口吃东西就代表状态还不错。

“我想吃甜的,南瓜粥,还有甜玉米。”

狐酒想了想,报出食物名称,这些都是陈酒喜欢吃的。

甜食容易发胖,而陈酒在吃食这件事情上格外克制,但陈爸爸陈妈妈都知道她有个习惯。

如果有大事发生,她才会偶尔放纵,补偿或庆祝一下。

“小希,你要不要吃什么?”

狐酒接过她递来的纸杯,这次不像方才喝的那么着急,一口面包咽下去,才捧着纸杯小口抿着。

蒋沛希也不矫情推辞,点头说了她想吃的。

蒋沛希身材匀称不算胖,但青春期的小女生谁不希望自己再漂亮一些。

所以,她最近在减脂晚饭吃的很少,平常这时候她睡着就不饿了。

但今天得知阿酒出事了,蒋沛希根本不可能在家安心睡觉,跟着在医院守了几个小时,心里担忧的不行。

中途的时候就饿了,吃了两根即食的玉米火腿肠。

那大黑布包里面装着吃的和日用品一类,是陈爸爸从家里收拾带过来的。

陈爸爸记下她们俩说的东西,转头问妻子要不要吃点什么,他一道给带过来。

陈妈妈并不算饿,只让他带一瓶热牛奶回来。

陈爸爸点头应下,转身出去。

陈爸爸知道医院附近有一家粥面馆,二十四小时营业。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左右,陈爸爸拎着一大袋的东西回来了。

现在是夏天,食物没那么容易冷,所以陈爸爸揭开外带盒的时候,南瓜粥还冒着热气。

十五分钟后。

狐酒把玉米芯扔进垃圾桶里,撑得打了个嗝,她很坦然地抽出一张纸巾擦擦嘴。

这里没有外人,就连对自己外在形象很在意的陈酒,在他们面前也不会太过约束,想打嗝就打嗝。

狐酒去往卫生间的方向,释放完生理需求。

她漱口洗了把脸,用两张纸巾简单擦干后,回到病床上就开始不住地打哈欠,一副非常疲惫困倦的样子。

“阿酒,累了就休息吧。”

蒋沛希给她掖了掖被子,很是贴心。

狐酒看着她微微红肿的双眼,明白造成眼睛这样的原因,除了过度哭泣没别的。

她乖巧地点头:“你也快休息吧,眼睛里都有红血丝了。”

蒋沛希听她这么说,要是平常她肯定会故作抱怨怼她几句。

但现在她只是伸手揉了揉眼睛,应了句知道了,然后转身去了卫生间,简单漱口洗脸。

“妈妈,晚安。”狐酒歪着头,看向坐在床边的陈妈妈,轻声说道。

陈妈妈摸了摸她的脑袋,回道:“晚安,一切都没事了。”

“爸爸,晚安。”

狐酒看着朝她走进的陈爸爸,露出了从醒来为止的第一个笑脸,很轻浅地微笑。

“晚安。”

陈爸爸俯下身,唇瓣轻轻吻在她的额头上,其中带着浓烈安抚意味,似乎在告诉她他会守在她身旁,不会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互相道晚安是陈家的睡前仪式,虽然今天遭遇了许多不寻常的风浪。

但仿佛从互道晚安的这一刻起,这一天就好像和其他日子没什么不同,属于陈酒的命运也重新回到正轨。

黑暗中,平躺在病床上的狐酒睁开眼睛。

入目一片漆黑空暗,病房中属于另外三人的呼吸声悠远绵长。

他们提心吊胆的陪着折腾了大半夜,尤其是陈爸爸来来回回的开车。

他虽然平时有锻炼身体的习惯,但一向作息规律到点就睡的他,在本该入睡的时间来回开车跑趟,身体就有些吃不消了。

再加上紧绷着的神经,更是身心俱疲。

陈妈妈和蒋沛希没有离开病房,但她们也担心的一直吊着神经,这会儿终于安心放松睡下,几乎挨着枕头就睡着了。

狐酒昏睡了那么长时间,此刻头脑还算清醒,身体内残留的属于陈酒的情绪还在翻腾。

折腾的她有些睡不着,狐酒处在安全的环境中才会放任那股情绪慢慢消耗出来,不然,它早就被狐酒压制得死死的。

之前情绪剧烈到晕厥的情况在狐酒的意料之中,她既然会放任情绪蔓延,就差不多能预料到结果。

前世,陈酒获救之后,直接毫无预兆的昏迷了三天。

她的身心都遭受到了无法挽回的伤害,陈酒根本承受不来那些伤害带来的后果,身体的自我保护机能将意识短暂封闭起来。

昏迷的过程,更像是身体留给陈酒缓冲的时间。

但无论发生了什么,陈酒永远都无法忘记那些身体上的疼痛。

无论是隐私部位被撕裂到麻木的疼痛、还是发根被狠狠拉拽火烧般的刺痛、或是被污言秽语充斥的耳朵,被侵犯抓掐的胸部。

这些侵犯,任何一个放在陈酒身上都能让她无比害怕与颤抖,重重的折磨叠加在一起,使陈酒恐惧到了极致。

她失声地流着眼泪,同时四肢还在竭力而无用的挣扎,想要反抗逃离。

伴随着恐惧的是作呕的恶心,眼泪顺着苍白的面颊流进发缝中,陈酒只感到一片冰冷黏腻。

陈酒像是要把此生的泪都流尽了,微弱的呼吸间,满是压在她身上侵犯她的男人的汗酸气。

恶心的情绪在此刻攀上顶峰,陈酒胃里翻腾抽搐不止。

她顺从自己的内心干呕出声,死命的干呕,声音碎裂。

而陈酒狼狈的干呕声就像羞辱的巴掌狠狠扇在王非仁的脸上。

他布满计谋得逞的快意僵在脸上,那张丑陋的脸因窜上来的怒气弄得扭曲,下一秒,他又诡异地笑了起来。

那双粗糙污脏的手用力掐住陈酒如天鹅般纤长的脖颈,她的脖颈最是白皙美丽,同样也很脆弱。

面临着生命被剥夺的危险,陈酒的神情没有丝毫变化。

她漂亮如水的眸眼盛满冰冷,紧紧盯着面容扭曲的王非仁,寒冰中又掺杂着不甘与痛恨。

胸腔里的氧气渐渐在王非仁的扼制下消失殆尽。

陈酒苍白的脸色被窒息感逼得涨红,就在她眼瞳逐渐涣散之时,觉得死神手里的镰刀就要对脖砍下时。

没想杀她,只为折磨她的王非仁松开了手。

他就是要让她游走在死亡边缘,仔细感受命悬一线的痛苦。

王非仁掐住陈酒脖子的那一刻,仿佛也狠狠地掐住了那些曾羞辱过他的人的脖子一样。

王非仁咬着牙,狰狞的脸上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扭曲畅快,他要报复“他们”,他在报复“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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