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剧本已送达[快穿](184)

作者: 阅读记录

那天,陈泽林袖子里藏着匕首,找到了满身酒气的王非仁。

陈泽林悄无声息的来到王非仁身后,第一刀就从他脖子与肩膀的连接处,斜斜地刺进去,他用力很大,锋利的刀身都不留一点陷进去。

王非仁痛得龇牙咧嘴,惨叫出声。

陈泽林的眸光未变,利落地拔出匕首,银白的刀片上充斥着鲜红的血液,“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绽出一朵朵小血花。

突然被捅了一刀,王非仁下意识地伸手往刺痛的地方摸。

但手刚触到肩膀,手心就传来一阵尖锐到麻木的刺痛。

他只听见耳边“噗哧”一声,再然后就觉得手掌被通了个对穿。

王非仁感觉的没错,陈泽林眼神冰冷,手下狠厉,用还在滴血的匕首把他的右手刺了个对穿。

陈泽林抽出刀身,王非仁将手收回来,入目就是一个接近4厘米的血口子。

鲜血止不住的从血口子往外淌,他两股战战,吓得脑子空白,好一会儿,嘴里才发出凄惨的惊叫。

但这次,王非仁的惊叫被中途阻断了。

陈泽林用手死死扣住他的口鼻,就像七年前的那天,王非仁把迷药按在陈酒的口鼻上一样。

从出现在王非仁身后到现在,陈泽林的表情从始至终都十分平静淡然。

他低着眼,看着王非仁的痛苦挣扎,眸子没有一丝波动,冷漠刺骨,就好似一潭至寒的死水,没有什么能激起他的半点波澜。

陈泽林的右手高高抬起,将手中磨得锋利的匕首深且狠地刺进王非仁的下三路,刀柄紧贴,不留一点余剩。

抽出刀的瞬间,王非仁的裤|裆流出鲜血,他痛得两眼翻白,双腿止不住的打着颤。

但王非仁还没颤抖两秒,下一波剧烈的疼痛就再次冲着那个位置袭去。

陈泽林冷着脸,刀刀都对着那个位置刺去。

王非仁想嘶叫着发泄自己的疼楚,并试图吸引路人来到这条偏僻隐蔽的小巷子里,获得生的机会。

但嘴被死死捂住,用尽全力也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

王非仁现在的内心就像是,唯一的一把钥匙被挂在悬崖边,而他就算有心去拿,双腿却被人砸断的绝望。

陈泽林的手如注了铁般结实地扣在他的脸上,不管王非仁怎么挣扎都挣脱不了半分。

绝对的压制,就如同七年前王非仁侵犯陈酒时,那般暴力的压制她一样,如今,陈泽林要让他全部还回来。

只会多,绝不能少。

“哐当——”

匕首落到地上的脆响回荡在狭窄的小巷子里。

陈泽林俊朗的脸上浮现一抹酸楚夹杂着安抚的笑容。

他笑起来时,眼角处细细的皱纹代表着他已经不再年轻,但下巴上沾染的鲜红血迹又将他衬得那样刚烈朝气。

王非仁瘫倒在地上,没有一丝活人的气息。

他的衣服血迹斑斑,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地方,尤其是露在外面的双手,上面布满了血洞窟窿。

陈泽林凝视的看了片刻,他缓缓抬起头,眸眼转去西边的方向。

太阳正在慢吞吞的落下山,他站在巷子里,较高的墙面挡住了视线,陈泽林这个角度看不到沉落的太阳,但能看到那被染成橙粉的云霞。

此时,他眼里无声的闪着泪花,遥望着那朵最漂亮轻柔的云霞。

启开干裂的唇,轻声呢喃:“阿酒,爸爸给你报仇了,你不要再难过了,以后都要开开心心的,好不好……”

“阿酒,爸爸和妈妈很想你。”

我们很快就会去找你了,不怕……

陈泽林兑现了他的承诺,他还给王非仁的痛苦或许比不上陈酒所经历的,但分外的惨烈。

陈泽林报警自首后,警察赶来,检验尸体的警察都忍不住惊骇。

王非仁的下|体被捅得血肉模糊,虽然没有彻底分离断掉,但也差不多了。

他们扒开王非仁裤子的时候,入眼就是一小坨糜烂血腥的烂肉,连接处也只有丝丝皮肉支撑着,耷拉着老长,晃晃悠悠仿佛下一秒就会断裂。

恶心又骇人。

看到这一幕,男警们都忍不住夹紧双腿,下身一凉。

而有些胃口浅的警察,在目睹这一画面后,当场跑去垃圾桶边,干呕了起来。

也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都是男人,还专挑这样的地方针对。

但当调出受害者的过往信息时,看到王非仁七年前因强|奸罪入狱。

他们的思维开始发散,凶手陈泽林的年纪差不多就是被强|奸女孩父亲的年纪。

两人还都姓陈,他们骤然茅塞顿开,也没那么同情王非仁尸体的惨状了。

强|奸犯就活该下|体被捅得血肉糜烂。

这桩为女儿报仇的虐杀案,最后的结果以“罪犯”陈泽林无期徒刑而结束。

但是,陈泽林在入狱的第二天就自杀了。

陈妈妈被狱警通知去认领尸体,她接到电话时,声音听起来没有一丝意外,语气格外平静。

陈妈妈来到监狱,认领陈泽林尸体时都表现的无比平和。

完全不像是死了丈夫的人,她憔悴的脸上神情坚毅,眼里锐利的光能窥见几分从前的风采。

家属签字确认尸体火化,整个过程都意外的顺利。

他们原本以为家属要大闹一场,毕竟罪犯没有被执行死刑,人家只是来蹲牢的,结果蹲死了人。

不管是什么原因,他们监狱看管不当都需要负担责任,虽然陈泽林是无期徒刑,但在监狱里死了就是他们的责任。

那些想的应对方法都没用到,但家属安静的接受总比大吵大闹要好,他们稍微松了口气。

事情解决的差不多,陈妈妈抱着骨灰盒离开,一位心思细腻的狱警望着她离开的背影,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因为要双手抱着骨灰盒,陈妈妈的肩膀微驼。

她长发散在身后,被身上的黑色大衣显出明显的白丝,那些白丝掺杂在黑发里,密密层层,看起来异常的脆弱衰老。

狱警皱起眉,心中莫名蹦出一个猜测。

也许陈泽林的这场犯罪,作为他的妻子她早就知道,两人之间并没有彼此隐瞒。

这是一场早就有预谋的犯罪,他们夫妻二人都知道这个计划。

但他们没有阻止对方犯罪,因为他们都只有一个目的,且意料之中的契合,那就是为女儿报仇,让那个畜生给女儿偿命。

现在陈妈妈按照他们夫妻说好的,来监狱接走他的骨灰,两人早就约好了在为女儿报仇后,一起赴死。

只是时间不同,处境不同。

但这也只是他的猜测,狱警平时就会因为敏感的性子冒出许多奇怪的想法。

他以为这次也一样,转身抛之脑后并没有在意。

三天后,天色阴沉,汹涌的海浪无情冲击着礁石。

女人抱着骨灰盒站在海崖边,憔悴苍白的面容暗含决然,她衣着洁简,头发拢在脑后绾成一个松松垮垮的低丸子头。

女人嘴唇蠕动轻声说了句什么,然后眼里弥漫上似是幸福的笑意,随后,毫不犹豫地倒向波澜的海面。

从跳海到濒临死亡渐渐失去呼吸,女人都始终紧紧抱住怀中的骨灰盒,不曾松开一丝。

作者有话要说:

他们商量好了一切结束后,就随女儿跳海赴死,没有人选择退缩。

第116章 替身文里早死的白月光

当陈酒冰冷的尸体被打捞上来,发丝湿漉漉的躺在他们面前时,陈爸爸和陈妈妈的心也跟着幻灭了,只有仇恨才支撑着他们走到现在。

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破碎,无一人生还,造成这样的局面只因男女主要因为某些因素牵扯在一起。

假设陈酒没有遭遇不幸,那么她会按部就班的参加高考,考上自己心仪的大学,再按照她设想里的未来那样,顺利的走过一生。

江向居不会因为她的身亡,去找招惹与陈酒有三分相似的梨卿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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