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剧本已送达[快穿](185)

作者: 阅读记录

他的心上人好端端的站在那,江向居何必自欺欺人去找什么替代品。

另外一种走向,江向居作为男主长得不错,各方面的条件也很优秀。

倘若他鼓起勇气向陈酒告白,那他们在一块的几率大概是60%左右。

一位优秀俊帅的异性向你深情告白,无论之前有没有注意到他,也都会犹豫一下,要不要答应他的追求。

毕竟,人都是喜欢美的事物,喜欢优秀出众的人。

如果陈酒没有发生任何意外,那男女主大概率不会有书中那么深的羁绊。

因为身份地位造成的巨大沟壑,他们可能连面都不会正式见一次,只会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这也就是为什么狐酒了解完剧情,第一时间就会想有她这个变数在,男女主将来是否还能按照剧情在一起,那个的局面并不难想到。

答案是,陈酒活着,男女主这辈子都不会有任何牵扯。

但狐酒只是来完成陈酒的愿望,别的事情她并不想多余的揽在身上。

男女主以后发展成什么样,都与她无关,她更不会闲着没事干,把男女主的感情线重新牵在一起。

大致回顾完一些主要剧情,残留在狐酒体内的情绪渐渐消散,她的眼皮愈发昏沉,呼吸平稳的睡过去。

——

晨光初升。

窗帘的缝隙间,一束淡金色的阳光跃了进来。

它调皮的停在狐酒脸上,从她高挺的鼻梁蔓至耳畔下方。

似乎察觉到脸上某些位置在发烫,狐酒半梦半醒地睁开眼。

她侧过头,那束阳光随着她的动作移到了右眼处,有些刺目。

狐酒闭上右眼,微眯着左眼,盯着那道阳光放空发呆。

整洁的单人病房里,那道淡金色的光束中包含着细小的粉尘,飘飘悠悠,看起来格外的自由。

“阿酒?”

温热的手背探到狐酒额头,陈妈妈用心感受两秒,收回手,还是有些烫。

她见狐酒已经醒了,便拿着纸杯走到饮水机前接水,陈妈妈的说话声伴随着水流落到纸杯里响起。

“醒了就去刷牙洗漱,你爸下去买早饭了一会儿就回来,我摸你的额头还有点烫,吃过早饭还得吃退烧药,别磨蹭。”

狐酒翻身打了个哈欠,生理性的泪水立刻把眼眶浸湿。

她眨眨眼,依旧带着细微的酸痛,看向墙上“滴答滴答”走着的钟表,7:42。

狐酒踩上拖鞋,边用头绳把头发绑起来边往卫生间走去,途中她接过陈妈妈递来的纸杯,把里面的温水一饮而尽,并问道:“小希回家了?”

这间单人病房内有两张陪护床,昨夜蒋沛希睡在狐酒临边的床位上。

病房里并没有蒋沛希的身影,那张陪护床上只有叠得整齐的被褥。

“对,小希刚走不久,她身上还穿着睡衣跟拖鞋,回家换衣服洗澡去了,说是下午再来看你。”

陈妈妈把纸杯递给狐酒之后,就转身靠在椅子上,拿出手机聚精会神的回复工作上的事情。

她是设计师,独自经营着一间工作室,事业有成。

作为老板她平时就忙的不行,因为女儿的事情,昨晚堆积到现在的工作都没有处理。

陈妈妈只能交给助理一部分,而那些重要的她必须亲自着手。

“知道了。”

狐酒点头,她把有些发软的纸杯捏扁扔到不远处的垃圾桶,然后踏步进了卫生间。

十分钟后,陈爸爸拎着早餐回来了。

跟着他一起进来的还有几位警察,他们统一穿着深蓝色的制服,不苟言笑眉宇间透着威仪的气息。

“您好,我们是岚城警察局的警察,今天过来是想询问受害者对于案件的细节,您可以叫我杨警官。”

为首的男警官主动自我介绍,他举起夹在腰部的警官证在空中停留两秒,以证身份。

他礼貌颔首,朝陈妈妈伸出手。

陈妈妈自警察进门时,就从椅子上站起身来。

因为常和人谈生意,不管心里情绪如何,陈妈妈都自然地挂起营业性质的微笑。

回握杨警官伸过来的手,同样问候道:“您好,我是陈酒的妈妈。”

两人的手交握两秒后,自觉松开。

陈妈妈把身后的椅子提起来放到病床边,伸手做请状,声音客气:“杨警官,您请坐。”

“好,谢谢。”

杨警官也不推脱,两三步跨到病床前坐下,他身后的几位警察也跟着向前移动,围在病床周围。

“别怕,警察叔叔就是简单询问。”

陈爸爸走到狐酒身边,摸摸她的头,得到她点头的回应,然后自觉带着陈妈妈走出病房。

审讯期间,除了受害者与警察之外,任何无关紧要的人都不能在场,这其中包括受害者家属。

当事人狐酒原本靠在病床上,现在除了坐直身子,脸上的神情没有丝毫明显的变化。

没有害怕或恐惧,有的只是面对这么多陌生人细微的局促。

看到警察会不由自主的产生害怕恐惧之类的情绪,那人不是做贼心虚就是胆子比较小。

但显然,陈酒是个在爱里长大的孩子,她注定是明媚善良的。

她不怕事也不惹事,在各种大场面都沉得住气,这样的她又怎么会惧怕救她出来的警察呢。

再者,就如这位杨警官口中说的,她是受害者,而不是一个罪犯,她挺直脊背面对警察善意的审讯,没有任何问题。

“陈酒,今年十七岁,目前在岚城一中就读,高二刚放暑假,对吗?”

就像是家中长辈询问小辈的近况,杨警官笑着看向狐酒,态度很随和,至少表面看起来是这样的。

“对。”

狐酒直视他的眼睛,点头回道。

“还记得昨天整件事情的经过吗?具体时间?地点?关于你脑子里有印象的事情都可以说出来。”

杨警官打量着坦然自若的狐酒,不禁想小姑娘心理素质还挺好,面对他们一点都不发怵。

但他随即想到了王非仁头包纱布躺在病床上的画面,还有那份为重伤的伤情鉴定书。

要是没点魄力,也许嫌疑人就不会被砸晕且砸成重伤的状态,而面前的小姑娘也许就遭遇了不测……

这么一想,杨警官觉得小姑娘性格刚强一些没什么不好。

关键时刻总能将自己护上一护,而不是没有全力反抗就默认没有任何希望,流着泪接受罪犯的摧残。

“昨天下午大概七点四十左右,我从芭蕾艺术培训中心出来,每周六6:00到7:30我有一个半小时的芭蕾课,昨天我跟往日一样去上芭蕾课。”

狐酒的双眼逐渐放空失焦,她似乎把自己代入到回忆里。

“出来以后,我拦了一辆路边的出租车准备回家,但车子越开我觉得越不对劲,周围的场景非常陌生,而且人群也越来越稀少。”

“当时我就猜想我可能遇到了什么危险,可还没等我想出办法逃脱,出租车司机就停下车,走到后座来,我看见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瓶子和手帕,他把小瓶子里的水倒在手帕上,然后一步步的逼近我。”

“车门被锁死,我无法脱身,司机把浸湿的手帕死死捂在我的口鼻处,我无用的挣扎着,然后意识就逐渐模糊,到最后无知无觉的晕了过去。”

随着最后一句话的尾音落下,她抬眼看向杨警官,清醒与茫然在她眼眸里揉碎了混在一起。

“说的很好,继续。”杨警官点点头,暗含鼓励的意味。

闻言,她试探地张唇想说什么,可话到了嘴边却又像是不知该如何措辞,几次欲言又止。

只能凭借模糊的记忆,逻辑有些混乱的叙述:“再次醒来,我就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大概是中了迷药脑子不太清醒的缘故,细节我记不太清。”

“只记得,耳边充斥着腌臜侮辱我的言语,但那些声音像是隔着水膜一样传到我耳朵里,听起来很扭曲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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