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剧本已送达[快穿](221)

作者: 阅读记录

虽然狐酒能轻而易举的就把黄鲤杀死,彻底做到以绝后患,知不知道的都无所谓。

但她还是想要知道那个答案,黄鲤对自己下手的真正原因是什么,又有什么帮凶在暗地帮助她。

搜神术是灵狐一族独有的秘术,是知道一个人所有秘密最快捷的方式。

但因为神识连接大脑,搜神术对被搜神者的伤害极大,操作的人稍有不慎,那个人脑子受损就会成为傻痴儿。

许多的记忆碎片在狐酒眼前飞速掠过,终于有一块引起了她的注意,心中念诀,那块碎片停在她的面前。

碎片展开里面的片段,黄鲤狼狈地跪坐在地上,怀里紧搂着一个双目紧闭的男人。

她不顾衣裙上沾染的灰尘,抱着男人嚎啕大哭,哭声里包含着愤恨与凄苦,活像是死了至亲的模样。

狐酒疑惑地微拧起眉,目光在满脸泪痕的黄鲤身上停留片刻,随而转眼去看那个被她搂在怀里的男人。

男人一头长发未束,反而不修边幅的披散在身后。

五官清俊秀气,容貌中上等,也算得上是个俊俏的,单看脸就是一个文气书生的模样。

但随着狐酒的视线逐步下移,男人身上只穿着一层薄如蝉翼的白纱,里面的风景用眼光轻轻一扫便知,穿了跟没穿没什么区别。

那层白纱上还有着编织的花纹设计,飘逸灵动,就是比起青楼女子的打扮也不逞多让。

狐酒一触目男人那过分清凉的打扮,以及他身上触目惊心的血痕,她就大致清楚这男人是哪号人了。

想要爬床,但死在她手下的男妖。

具体的名字并不清楚,那段时间里,意图通过爬床攀附她的妖太多了,狐酒没那个闲心去一一记下他们。

之后,狐酒杀鸡儆猴,因为那些爬床的妖死状过于凄惨,也就没有妖再有那个胆子往刀口上撞了。

狐酒眼睛里透出些猜测,她可以笃定黄鲤不认识那个爬床的男妖,至少明面上他们两人没有任何关系。

再加上两妖身份相差悬殊,黄鲤那时候是清涧谷的小主子,而男妖不过是个想要爬床寻求庇护的小妖。

如果两人偶然见过面,黄鲤对他一见钟情,那两人也只能是暗恋者与不知情者的关系。

倘若男妖知道清涧谷的小主子黄鲤对他有意思,那以他能做出爬狐酒床的事情去看。

无论他对黄鲤本人有没有意思,就冲着清涧谷小主子的身份,他都会接受黄鲤对他表达的情意。

狐酒只是顺着思绪随意推断猜测一下,她对黄鲤和男妖之间的事情并不感兴趣。

她抓住了其中的重点,黄鲤这头白眼狼反头咬了她一口的原因,就是因为她杀死了一个自甘下贱的男妖。

这个答案简直荒唐至极。

对此,其实狐酒也并没有很意外,她早在身死那刻,就该看清黄鲤骨子里都烂到透的品质。

如果黄鲤下手杀她的原因是狐酒误杀了她的父母,黄鲤为她的亲生父母报仇雪恨,那狐酒会称她一句有骨气。

但真实原因,却是一个不知廉耻想靠爬床上位的男妖,就因为这么一个自轻自贱的男妖。

黄鲤不念及狐酒的养育之恩,痛下杀手害她身死。

狐酒调整着呼吸,灵力退出这块记忆碎片,转眼继续翻看其他的记忆碎片,想要找出是谁在暗地里帮助黄鲤,给她药粉和提供计划。

狐酒很清楚,以黄鲤那个蠢笨的头脑,她就是把头发想秃了,也琢磨不出那么周到的计划。

先是用那不知名的药粉做铺垫,在狐酒一朝渡劫飞升的关键时刻,药粉积攒的杀伤力恰好发作,随后又借着天雷带来的威力至她身陨。

这出借刀杀人,除了前期下药有些麻烦外,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奇怪……

狐酒快速查找着黄鲤的记忆碎片,但在这些记忆碎片中,黄鲤没有跟任何可疑人员接触的画面。

那不知名的药粉更像是突然出现在黄鲤手上的,而且她的记忆像是被删除或隐藏了许多,突兀断掉且前后不连接,让狐酒看不清全貌。

翻来翻去,都没找到线索点。

狐酒也不打算揪着这个问题不放,找不到便找不到,就算暂且留着那个帮凶也没什么。

如果那个帮凶的企图是杀害她,狐酒根本不用费力去寻,她自身在帮凶眼里就是一个极大的诱饵,帮凶想要杀她就总会露出马脚。

到时候,帮凶挣不挣脱得了马蹄,就看他的运气如何了。

“黄鲤,你可真是让我瞧了一出好戏啊。”

狐酒在黄鲤识海中肆意的灵力回归身体,她松开对黄鲤双颊骨的挟制,随手抓着她头顶的发丝,力道不容抗拒地往后扯。

黄鲤被属于狐酒的威压震慑着,全身上下,连手指头都动弹不得一丝。

身体各处的疼痛使她娇软的面容变得狰狞滑稽,在狐酒强势的压制下,她无法反抗,只能顺着脑后的那股力道被迫扬起脸。

那双因为疼痛而有些虚散的眼睛盯着狐酒,里面没了之前面对姐姐伤害她的委屈与不解。

只有面具被全然扯下的真面目,恼怒与愤恨充斥着黄鲤的眼睛,其中还夹杂着些许难堪狼狈。

黄鲤此刻的模样,没有半点往日里她所表现出的天真无邪。

“呵,背信弃义的白眼狼,你最收起这个眼神,否则我不介意立刻杀了你。”

黄鲤牙关紧咬,看着狐酒威胁的眼神,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不忿地把那些仇视全部藏起来。

狐酒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见她怂的这么快,压下心里的杀意,缓声轻道:

“没想到真实的你喜欢捡垃圾,还是个把垃圾当成宝贝的乞丐,一个下贱到爬床的货色就能让你背弃我对你多年的养育之恩,你可真是个狼心狗肺的穷乞丐呢。”

狐酒放开指间的发丝,抬手冲着黄鲤的脸颊甩了一巴掌,力道极大,原本清脆的声响都变得沉闷。

“啪!”

黄鲤被打得脑袋一偏,左耳瞬间响起尖锐拉长的耳鸣声,她只觉得左脸火辣辣的泛起麻木,左侧脸骨似乎都出现一道道小裂痕。

她喘着粗气,倔强地慢慢转过头,眼神怨毒地死死盯着狐酒。

“他不是垃圾!也不是你口中自甘下贱去爬床的垃圾!他是有苦衷的!”

黄鲤强撑着脖颈间的剧痛,破损的声带用力绷紧,眼里满是红血丝地冲着狐酒竭声嘶叫。

“他不愿的!”

狐酒微扬的尾音里尽显嘲讽,她轻嗤一声:

“他不愿?”

反问完,狐酒也没等黄鲤找补根本不存在的理由。

她眼眸故作纳闷地微转,继而看向黄鲤,满眼认真地问道:

“他既不愿,为何费尽心思地潜进我的洞府?身着衣不蔽体的轻纱,看向我时的神态欲语还休?”

其实狐酒并不记得关于男妖的小细节,但她就是凭着那些妖爬床时的情景,故意对着黄鲤叙述了出来。

“被我击倒在地后,又为何仍不知廉耻地朝着我的位置爬来?那迫不及待的神情与引诱的动作,我当真是看不出他到底哪里不愿?”

狐酒认真求问的模样和那轻蔑的语气刺激着黄鲤的心脑,她神情痛苦,胸口剧烈起伏着。

垂在地板上的双手发狠地扣紧挠抓,指尖被磨破划出道道血痕,但黄鲤此刻根本无暇顾及那些。

她只觉得,方才被狐酒粗暴搜寻过的识海撑不住的刺痛,识海里像是涌进了千万只蝗虫一样,嗡嗡作响。

它们无情且快速地啃食着她的神智,黄鲤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甚至连发出惨叫的力气都没有。

求生的本能大过一切,生死面前,黄鲤不再去执拗那男妖是否有苦衷的事情。

她撑着脑子里仅存的清醒,不停地挣动身躯,胳膊朝着狐酒的方向抬起,想要挣脱束缚。

“姐姐……”

狐酒瞧见她的动作,顺势放开了威压对她的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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