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剧本已送达[快穿](66)

作者: 阅读记录

“我、我……”

乔乐阳的发音系统好像回归婴儿时期,面对狐酒的目光连话都说不明白。

“你你你,你什么你?”

狐酒轻嗤一声,乌眸蕴含着浓郁的讽刺,言语玩味道:“我怎么忘记了呢,你可是乔乐宁的好哥哥啊,你怎么可能不知道?说不定你还参与在其中。”

乔乐阳眉头紧皱,立刻脱口而出地反驳她:“我没有!”

但理直气壮的说完,像是想起什么,底气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低着头,试探的伸出手想要拉住狐酒身侧的手,边心虚气短地解释:“以前我确实有帮着他们伤害你的念头,但……”

狐酒眼神下瞥,利落地避开他伸过来的手,干脆地接上他的话:“但你现在不想了,并且还要站在我前面保护我,你是不是想这么说?”

乔乐阳想要点头回应,但看着狐酒眉宇间的嫌恶与嘲讽,脖子就僵住了,怎么也动弹不得,连吞咽口水都做不到。

“能不能别演了,这几天你还没演够是吗?可我已经看够了。”

狐酒嘴角嘲讽的笑落下,脸色彻底冷下来:“你有什么目的我不在乎,但我只通知你一句话,我绝不可能因为你轻飘飘的殷勤付出,把自己的肾给乔乐宁,从而毁了自己的身体。”

狐酒说完,抬步就要走。

“没有要毁了你的身体,只是捐一个肾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乔乐阳胸口起伏急促,快速挪步挡在狐酒面前。

“滚开!”

少女眼睛发红,情绪有些失控地嘶声呵斥,她奋力推开乔乐阳。

乔乐阳被她眼中无助的恐惧深深刺到,一个晃神,被推得脚步踉跄不稳的后腿几步。

撑着门回过神,乔乐阳去看狐酒离开的方向,留给他的却只有少女毅然的背影,扶在门上的手无力攥紧。

狐酒走下了楼,她重新把小提箱放在地上,握住拉杆向上拉。

刚一抬头,狐酒就看到乔乐宁站在大门口。

在凉亭内乔乐宁想了很多,她的理智警告她这时候千万不能冲动。

但一进门就看到狐酒拉着小提箱下来,刺骨的寒意就朝乔乐宁脑子里钻,把那些理智全都给碾碎了。

想起医生说过如果换/肾失败后的结果,求生本能让她止不住的害怕,脑子里就只有一个想法,不能让狐酒走,如果她走了自己怎么办。

救命稻草要飞走,乔乐宁真的慌了,她跑上前拽住狐酒的胳膊,厉声叫嚷:“你们赶紧拦住她,把她给我绑起来!”

对死亡的恐惧让乔乐宁无暇顾及其他,那张甜软单纯小公主的面具,现在被她自己亲手撕破甚至踩烂。

狐酒听着她刺耳的尖叫,不适地皱了皱眉。

环视着朝自己走来的佣人和保安,她直接掐着乔乐宁的脖子,把她用力摁在了墙上:“你这个人真的很吵,就像只要被拔毛的鸭子。”

乔乐宁这个小身板还有着病,当即就抓着狐酒的手剧烈咳嗽起来。

“你们快把她们两个拉开!”

乔夫人赶到大厅就看到这么具有冲击性的一幕,她的气息都来不及平稳,就大声地指令。

以狐酒她们为中心,围成一圈的佣人和保安就要上前拉人。

狐酒眼睫一抬,放开对乔乐宁的桎梏,顺手捡起一旁被乔乐阳丢在楼梯口的棒球棍。

对着领头的保安就是一记闷棍,狐酒的力道收敛了一点,但也只是不至于发生命案的一点。

领头保安当即痛叫出声,龇牙咧嘴地捂着剧痛不已的左臂。

耳边是保安刺耳的痛叫声,狐酒却一眨不眨的盯着那张熟悉而陌生的脸,心里不断涌上愤怒和绝望。

这是薛酒留下的,压制住心里上升的负面情绪,狐酒毫不犹豫地再次抬手,抓着棒球棍狠狠地抽向他的手肘。

领头保安嘴里不断发出惨叫,这次直接捂着手肘满地打滚哀嚎。

她记得这张脸,或者说这张脸早已深深刻进薛酒的记忆里。

曾经无数次薛酒就要逃走,他都会像老鹰捉小鸡似的戏弄她一番,途中无论薛酒怎么没有尊严的跪地磕头求他报警。

这个人也只是一脸戏谑的笑视着,最后看够了薛酒卑微的狼狈,就抓起她的头发不顾薛酒的惨叫,强行把她拖回那间暗无天日的房子里。

这栋楼里的人都不无辜,谁都清楚乔家是在非法囚禁薛酒,但可悲的是没有一个人选择报警。

狐酒面上表现着惊惧的害怕,手里看似是在拿着棒球棍乱挥,实际上专挑疼的地方砸。

狐酒并不能暴露真正的实力,薛酒可没有任何与人打斗的实战经验,要是使出来不就露馅了。

狐酒谨记,她现在只是个战斗力等同于零的高中生女孩。

围上来的佣人多少都被打到,被抡到的地方止不住的泛着震疼。

说到底他们也只是打工的,没必要因为雇主家的事拼命。

于是纷纷后退,生怕自己慢了一点儿就是下一个倒在地上起都起不来的保安。

人总是对危险的事物远而远之,唯恐避之不及,挨上了灾祸。

狐酒见这些人都识相的退开,她把棒球棒“哐当”扔在地上,拉起行李箱就走。

而乔乐宁浑身发软瘫坐在地上还在顺气,她眼神不甘地紧盯在那越走越远的身影,但再也生不出任何亲自上去阻拦的想法。

乔乐宁心里到现在都余存着惊恐,在狐酒掐着自己脖子的那一刻,她真的觉得狐酒会杀了自己。

乔乐宁能有这样的感觉,也不全算是她的幻觉与臆想。

毕竟,杀过人和没杀过人的气息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狐酒是自血腥厮杀里长大,尚还幼小的她就在一次次濒临死亡的危险中绝地实现反杀,或暂避其锋芒安全脱离险境。

第44章 伪骨科文里的真千金(

狐酒走后,乔夫人安抚好吓得失神的乔乐宁,慌忙的就给乔父去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乔父眉头紧皱,丢下手里的工作就从公司赶了回来。

乔家,监控室内。

监视器里播放着录像,乔父坐在监控器前注视着里面的画面。

面孔尚且稚嫩的女孩像只不慎坠入险境的小兽,明明心中害怕惊惶不已却不得不强撑着故作镇定。

她双手紧握那根棒球棍仿佛那是唯一可以拉她出险境的稻草,浅麦色的手背都因过度用力而凸起根根细骨,望着周围的眼底满是怯怕和警惕。

监控室里的一幕正是不久前客厅里发生的事情。

乔父早在之前的电话里就已经得知,狐酒本来在乔家待的好好的,却突然一改态度出走的原因。

她发现了他昨晚拿出来翻看过,随手放在书桌上的那份报告,她感受到了威胁以及本是血缘亲人的背叛和算计。

乔父靠在椅背上,沉默地望着那个没见过几次面却无比熟悉的面孔,心中泛起一阵复杂与怀念。

但转瞬而过,乔父深吸一口气,忽地起身一巴掌打在乔夫人脸上,触及其怒火他温和好说话的表面瞬间被撕下。

乔父丝毫不顾及着乔夫人的脸面,扬起的音量怒斥说教:“你作为这个房子里的女主人,连个小姑娘的行踪你都不清楚,不仅让她发现了本应该严严实实隐瞒着的秘密,还让她跑了出去。”

“你这些年白长脑子了!?”

面对这个结果,他没有为‘薛酒’撑腰,而是责怪乔夫人看管不严让她跑了出去。

乔父作为一个集团的管理者,对一些事情还是看得明白清楚的。

这次让‘薛酒‘得知秘密跑走了,再想平顺的请回来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了。

乔家权大钱多在苏市有一定的社会地位,也更容易瞒过法律做些违法的事情没错。

但若是他们弄得太过明显和难看,明面上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法律在一定程度上,还是比较公事公办的。

至少,薛酒的户口还在薛妈妈那里,现在并没有迁到乔家来,就算他是薛酒生理上的血缘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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