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450)

作者:爱干饭的团子 阅读记录

尚临渊眸中渐渐添了几分喜悦:“真的?”

“不然你以为,我任你摆布,是真因为眼瞎耳聋,没有反抗能力?”

司矜本来以为,尚临渊早就不在意这些了。

不曾想,这傻小子还记得他在小倌馆的选择。

既然这么耿耿于怀,那就解释一下吧。

毕竟风临渊跟他说过,有些话就是要说出来,才能让爱人安心嘛。

尚临渊呼吸有些不稳,但却没愣一会儿,又再次抱紧了人。

他就说嘛,矜矜看人的眼神假不了。

他也是蠢,才会去纠结那些有的没的。

但他才十九岁,确实很幼稚,想要矜矜亲口的肯定啊!

于是低头,靠在司矜肩膀上,撒娇似的擦了擦眼泪,“我找人把尸体处理了。”

“嗯。”司矜放开人,任尚临渊找人将地面清扫干净。

自己则除了外袍,放下曲谱,坐回榻边,缓缓伸了个懒腰。

刚想躺下歇一歇,就看见自己枕头下,藏着一本书。

此时,却是只露出了个角,可疑的很。

司矜拿出来,看到名字叫《风月图鉴(龙阳篇)(附带清晰步骤)》。

于是,打开翻了翻。

竟全是两个男子……

画风精致,书上之人衣饰繁复,一件件落地时,别具风味。

刚才路过白月堂,还听大长老说,尚临渊去镇上买了些东西,估摸着得晚会儿才回来。

竟是真去买了风月画本,还是精讲版的。

司矜靠在床头,津津有味的翻了几页,不一会儿,就有一张宣纸从书中掉落。

上面的图还没画完,只有两个模糊的轮廓。

但看身高差和体态特征,似乎是……

他和尚临渊?

是……那小子画的?

第939章 药人教主又黑化了24

细细看来,似乎是昨日在汤池的场景。

烟气缭绕,红衣白衫都被水浸透,湿漉漉的铺在地上,给他做垫子。

本来不觉得有什么,但如今细回忆起来,却连自己都有些心潮澎湃。

尚临渊很快处理好尸体回来,一进门,就听司矜问了句:“你还会画画啊?”

“嗯,以前学过一些,矜矜需要画什么吗?”怕血腥味熏到司矜,尚临渊还简单冲了澡,换了衣裳。

此时,常束的高马尾散落,披在松垮的白衣上,为那锋利的眉眼,又添了几分柔和。

满身少年朝气。

“把这个画完呗。”司矜伸手把宣纸递出去,一瞬间看红了小奶狼的脸。

尚临渊紧张兮兮的开口:“矜矜,这个我……你……”

“我知道,是我和你。”

尚临渊脸色一路红到了耳根,连忙上前将宣纸夺过去,折叠起来,认真道。

“这是我的画,我画完之前,不……不准偷看。”

说着,就踹起画背过身去,努力平复呼吸,想把脸上的红晕压下去。

但还没冷静下来,便忽感腰上一松,腰带缓缓坠地。

司矜不知何时,竟然解了他的衣带。

这是……邀请他的意思吗?

尚临渊紧张的回身,刚准备厚着脸皮讨些好处,却见司矜的眼神并没有看他。

而是拿起了床头矮桌上的曲谱,寻了支《凤求凰》。

靠着过目不忘的能力,迅速记完曲调后,又拿出了自己腰间挂的骨笛。

全程,没有注意看尚临渊一眼。

只是抬起骨笛时,微微怔了一瞬,莞尔道:“为什么这么看着我?我做错什么了吗?”

语气无辜,眼神比语气还要无辜。

尚临渊眉头锁的更深:“你碰掉了我的衣带。”

“哦。”司矜这才“恍然大悟”:“抱歉,我只是想去拿曲谱,没有碰到你的意思,快去藏画吧。”

尚临渊:……

他怎么觉得,矜矜在变相的报复他?

他才不走呢。

于是委屈巴巴的坐回司矜身边,提议道:“既然在看曲谱,那便吹与我听听。”

“好啊。”司矜应的极其爽快,点下头后,婉转的乐曲便悠扬的飘了出来。

此时,司矜寝殿之后的尚德艺正好得到尚清寒的命令,准备行动。

他拿了个半人高的大箱子,眸中盈满了恶毒的光。

这些年来,他早就看凌司矜不顺眼了,今天,终于抓到机会,亲自处理掉他。

简直不要太爽。

而且,尚清寒为了以防万一,还给了他一大箱蛊虫。

等他吹笛子,先操控凌司矜体内的蛊虫。

让他生不如死后,再放出这些蛊虫咬他几口。

身上人皮被撕的仇,不就痛痛快快的报了?

尚德艺自信满满的抬起笛子,努力回想着尚清寒教他的曲谱。

但,曲谱还没回忆完,就听司矜的寝殿里传来了阵阵笛声。

清扬婉转,悦耳动听。

尚德艺愣了一瞬,还没反应过来,就见自己身前放蛊虫的箱子不安分起来。

紧接着,箱盖自动打开,数以千计的蛊虫仿佛被什么东西操控一般,破箱而出,一刻不停的,爬到了他的身上。

第940章 药人教主又黑化了25

蛊虫獠牙尖利,被司矜的笛声操控,不一会儿就啃掉了尚德艺身上好几块肉。

“啊啊啊啊——”

他疼得张口尖叫,但因为要害司矜,藏身之处比较偏僻,一时叫不来人。

他想跑,但是很快,浑身就被黑压压的蛊虫缠住。

无法动弹,就连逃跑的力气也被卸了个干净。

为什么?

为什么?

尚德艺在心底咆哮:为什么尚清寒给的蛊虫会忽然不听使唤?

这堆恶心的虫子,本来该去咬凌司矜的,为什么会反过来攻击他?

不该是这样,不该这样!

人人喊打的白月教魔头是凌司矜,该死的也是凌司矜,不是他!不该是他!

“救……救我……救我啊……”

万千蛊虫齐齐下口,不消片刻,便将涕泗横流,绝望尖叫的尚德艺,啃的只剩下白骨。

而后,在笛声的操控下,再次乖乖的爬回箱子。

微风拂过,月明星稀。

笛声停止时,一切重新归于沉静。

除了隐在草丛中的白骨,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

… …

寝殿内,司矜吹完了《凤求凰》,得到小幺拍的白骨照片后,才满意的将骨笛放下。

转身,看向尚临渊:“怎么样?好听吗?”

“好听。”尚家小奶狼不明所以,真以为司矜吹笛子是在哄他,心底暖洋洋的。

将人圈在怀中亲了亲。

片刻后,又念起司矜刚才乱撩的事,眸色闪了闪,建议道。

“矜矜,先去沐浴吧?回来之后我当着你的面把那幅画画完?好不好?”

“好啊。”

由于尚临渊已经沐浴过,所以这次,司矜是一个人去的。

回来后,便见尚临渊关紧了门窗,在平时写字的桌案上,摆开了那张,刚画了个轮廓的宣纸。

认真添笔。

见他进来,立刻问了句:“矜矜知道,我想画什么时候的你我吗?”

司矜并没有立刻去看他,而是坐下,惬意的倒了杯茶。

一边喝一边道:“汤池?”

“不对。”

“小倌馆?”

“不对。”

“寝殿?”

“不对。”尚临渊接连否认,“现在画的多一点了,不如你再看看,我画的是哪儿?”

司矜放下茶盏,迈步过去,立在尚临渊身侧,仔细观察。

“就是汤池啊。”

“是汤池。”尚临渊借机来到他身后,轻轻环住教主大人纤细的腰,笑着揭秘:“其实你第一次就猜对了,我说不对,不过是想骗你过来而已。”

“无趣。”

“无趣吗?”尚临渊顺势把自己的笔放进了司矜手中,布满薄茧的大手握住司矜的手:“不如,我教你画画,这样是不是就有趣了?”

酥酥的触感自手上蔓延至心底,司矜双眸微亮:“也可以,还请先生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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