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我是手艺圈顶流(26)

作者:借晴光 阅读记录

老温没想到自家癞痢头儿子还能有这种福报,激动道:“那……这……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不等温萧开口,时途一口答应下来:“不麻烦,刚好可以过来吃饭,是不是,妈?”

邵牧君自然满口答应。

温萧不禁牙酸,恨不得倒回去抽自己两耳光。

吃完馄饨,老温和章女士便表现出了要赶紧回去过二人世界的意思。

温萧挽留无果,只见老温偷偷拉了拉时途,往他手里塞了个什么东西,然后挽着自家老婆,头也不回地换了鞋走人。

邵牧君不让温萧动手,去了厨房洗碗,客厅里顿时只剩下两人。

为了缓解尴尬,她清了清嗓子问:“我爸塞给你什么?”

时途也有些茫然,低头把东西从裤兜里掏了出来。

煌煌日光灯下,赫然见他手掌心里,躺着一盒计生用品,设计十分低调简约,如果没有这三个字,跟药盒倒也没什么不一样。

这他娘的,唱的哪一出戏?

温萧被老温的骚操作雷在原地,恨不得倒回去捂住自己不争气的嘴。

时途看着她红得快滴血的脸,一时说不出话来。

温萧觉得自己不该对这样常见且科学的计生用品觉得害羞,毕竟她什么没见过?

但她神奇地发现自己又羞又急,于是指着东西说:“你……你快收起来!”

“爸,他也是好心。”时途替老丈人说话,心里跳得厉害,然后靠近了低声说,“我去书房打地铺,你过来搭把手,行吗?”

他心里酸酸地想,这东西保质期还剩多久?三年内能用上吗?

邵牧君做完家务洗完澡出来,见书房已经铺好了地铺,自家傻儿子正在卧室给温萧铺新床单,一时站在客厅门口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们这是……”忙活啥?

时途:“铺床。”

看出来了,没瞎。

邵牧君一脸自责:“要不妈回大院住去?”傻儿子脸皮薄成这样,怪不得单身到这岁数!

她评估过好半天,儿子和自己房间的中间,隔着一间书房,私密性还是有保障的,万万没想到,两个已经领了结婚证的人,居然要分房间睡!

温萧知道自己不出面,很难收场了,只好忍着强烈的羞意,说:“妈……我睡觉不老实,会影响他睡眠的。”

邵牧君更震惊:“他一睡着雷都打不醒的。”

时途无奈:“妈,我们还没到那一步!”

所有的辅助,都是无用功,用物理语言来解释就是如此丝滑。

温萧万万没想到,这辈子居然能因为双方父母操心自己X生活,而有如此社死的体验。

讨论戛然而止,夜晚悄悄来临。

温萧躺在时途干爽的被窝里,洗衣粉的香味夹杂着晒过太阳淡淡的太阳香,让她想起今天仓皇而急促的那个拥抱,当时他身上扑鼻而来都是雨水的味道,可脖颈间传来的淡香和此时被褥的味道,如出一辙。

他可……真好闻啊。

隔壁,时途睡在硬硬的地铺上,对着墙壁想到,一墙之隔的她,正躺在自己前一晚还躺过的床上,想象力顿时有些不受控制地往不可说的方向放飞。

他有些想不通已经36小时没睡了,自己脑皮质还能如此活跃,于是从旁边书架上拿起图书馆借回来的言情小说,继续研读关于“浪漫”课题的研究。

困意袭来之前,他看了一眼放套的抽屉,暗下决心,保质期内,一定要用到!

作者有话说:

时途:我当时的估计,太……保守了(开心,好爽,老婆贴贴)

温萧:闭嘴吧你!

第20章 收货

次日清晨,雨收云散。

温萧起了个大早,但没想到邵牧君更早,餐桌上留了张纸条:锅里有早饭。

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避免见面尴尬?

她心里缓缓升起这么个念头。

她飞快洗漱吃完,趁时途还没起床出了门。

感情方面已经是理不清的一团乱麻了,工作必须要条分缕析步步推进。

走到旗袍店时,温萧已经已经整理好自己情绪。

胡甄定的五个胸针已经只剩下最后收尾固定的细节,她要心无旁骛地做完。

前两天她把珍珠拿去打孔,走遍辅料市场都买不到特别好的针托。于是从珠宝商那里买了金料,站在店里央求老师傅按她说的,把针托用金重新镀了一层之后抛光,做出金光灿灿又轻盈的质感。

做活的老师傅听了她的要求,吹胡子瞪眼:“你这点活我费这么老多功夫,亏大了!”

温萧陪着小心多加了钱,一口气当场下了各式各样辅料镀金的单,留着备用,总算把人安抚好。

眼下她就抱着这一盒子针托,挑出尺寸合适的几个,用针线和毛毡做出细致的底,再用透明鱼线将珍珠蝴蝶固定上去。

最后一个结打完,温萧呼了口气,只剩下点睛的陈列!

她拿出早就备好的丝绒盒子,将蝴蝶一个个错落排列上去,黑色丝绒软垫上,白色,粉色和紫色的蝴蝶栩栩如生,振翅欲飞,哪怕放在三十年后,也算精巧夺目。

她献宝一样拿给杨瑞成看:“师父,你瞧瞧这还行吗?胡甄用不算掉份吧?”

杨瑞成推了推老花镜,拿在手上端详了许久,欣慰一笑:“难为你脑袋瓜子想得出,好看!明星怎么啦?明星也喜欢好看的东西,只要你这东西好看就行。”

温萧拿起电话,拨通名片上留的电话,胡孜绵软又利落的声音隔着电话听来十分动听:“哎呀,正想联系温小姐呢!你瞧瞧我们是不是心有灵犀?妹妹在国外定的面料收到了,我呀今天安排人送过去,你就不要跑一趟了,胸针的钱我会让人一起带过去,你把东西给他就好。”

这年头做旗袍一般拿着实样口头讲就行,但温萧相信胡甄的面料一定很有特色,便在电话里约了还是先看设计稿再定,胡孜连连又夸她考虑周到。

杨瑞成听她打完电话,凝视了她一会儿,说:“丫头,你再加把劲,这个月做一件带衬旗袍出来,我看看完成情况。”

她现在对客销售的能力一日千里,就差手底下功夫还欠点火候。

一忙起来,温萧就把前一晚的尴尬抛在了脑后,她心情好极了,开始想象该给胡甄设计什么样款型的旗袍。

这时,旗袍店的玻璃门外站了两人,其中一人拉开了门。

温萧抬起头,见李江海人模狗样地站在门口,她皱起眉间,这狗男人又是唱的哪出戏?

只见他微微侧身,为身后体态雍容的中年女人让出通道。

甚至没有寒暄,低着头也不看温萧,只十分恭敬地说:“江太太,请。”

那江太太进了门,四处打量,带着点不信任:“小李啊,这家店……行不行啊?你看我身上穿的,可是我们Z市最好的裁缝手工,要不是我来不及回去,一定要让真正的老师傅给我做的。”她觑了一眼温萧,眼神里满是怀疑,然后捏了捏靠墙的布匹卷,眼尾微斜,看起来不可一世。

好家伙,这俾睨天下的气势,没点演技还憋不出来。

李江海陪着笑脸不吭声,温萧双手交握垂在身前,站得笔直,好整以暇地看她还有什么厥词要放。

如果这就是李江海所说的“介绍生意”,还害她莫名其妙被李小溪泼一声油漆,那可真是……太他娘好了。

杨瑞成站在桌前裁衣片,听到江太太的口气大过天的话,脸上毫无波澜,只是抬头淡淡看了温萧一眼,递了个两人都明了的眼神。

“江太太,有什么需要吗?”这是温萧标准的生客招待用语。

不管怎么着,也是衣食父母,她懂。

江太太轻咳了一声,抬头看着天花板,露出圆润的下巴,依然俾睨姿态:“小李跟你说过没有?我要定做一件旗袍。”

温萧微笑:“哦,您有什么具体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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