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小仙妻+番外(107)

作者:韭菜饼子 阅读记录

他也没地儿去,就在马路上一边啃馒头一边晃荡。

身后有汽车喇叭响,他往旁边让了让,汽车却在他身边停下了,车窗摇下来,余敬平在车里问他,“不回家吃饭,在路上晃啥晃?”

程福生,“我不想回。”

不用程福生说,余敬平就猜到程福生为啥不想回去,肯定是余庆墨跟谢红丽又打架了。

他现在对那俩人是一点儿辙都没有,余庆墨是非要离婚,谢红丽是死活不离,宁愿跟余庆墨天天吵架也不离。

他管不了,索性眼不见为净,随他俩咋闹腾去吧。

可对这个重孙子,他虽然不象东东那样看重,可还是放不下的,便对程福生说,“上车,去太爷爷那儿。”

程福生才不去余敬平那儿。

老头儿那儿虽然吃的好,还有保姆伺候,也没人打架,可老头太爱唠叨了,还总是管他,连他放学几点回家都管,晚回一会儿就问个没完。

还给老师打电话问他的成绩,他作业都没做过,考试都是交白卷,哪来的成绩。

余敬平,“还不上车愣着干啥?耀武,给他把车门打开。”

刘耀武刚下车,程福生就把手里的馒头往嘴里一塞,然后撒丫子跑了。

兴许是怕余敬平让刘耀武撵他,干脆钻到了胡同里。

胡同四通八达,还七拐八绕的,跑进去打人都找不到。

刘耀武看着余敬平,余敬平气得对他说,“别管他了,走吧。”

那一家子,他谁都不管了。

第70章

程立阳一共拉回来200斤煤。

打煤球是个力气活, 程立阳打了一下午才把这200斤煤打完。

今天天好,程立阳干脆把外套都给脱了,上身就穿了件白背心, 露出精壮的腱子肉, 蒙了一层汗水, 被阳光一照,熠熠发光。

男人胳膊可太有力气了,把她举起来就跟玩儿似的。

打好的煤球整整齐齐的摊在院子里,等干了就能收起来码好, 随用随取。

晚上丁苗做了手擀面犒劳他。

用的是纯白面,浇头是鸡蛋炒酸豆角。

豆角是夏天种的,夏天结的多, 一天就能摘一大把, 吃不完, 丁苗就做成了酸菜。

别人都是腌咸菜, 她做成酸菜,程秋英还说她净糟蹋好东西, “酸不拉几的,吃着跟坏了似的,能好吃?”

后来腌好了,炒了个酸豆角给程秋英尝, 里面放了辣椒, 就尝了一口, 程秋英就停不下筷子, 对丁苗说, “明年你教娘咋腌, 娘也腌一坛子。”

酸豆角开胃, 鸡蛋是家里的鸡生的,嫩黄鲜香,再配上辣椒碎,鲜辣酸香,爷儿俩吃的都顾不上抬头。

丁苗先给东东吃了一碗垫垫肚子,然后叫他给程秋英端去了一碗。

丁苗想让程秋英跟着他们一起吃,或是两家轮着吃,省得她一个人再折腾。

可程秋英说啥都不同意,“我现在还能动,等啥时候不能动了再说吧。”

她是不想给他们添麻烦。

东东跑的快,一会儿就回来了,在外面喊,“娘,大花在煤球上印花。”

大花是家里养的小鸡仔,现在已经是生蛋的小母鸡了,被东东养的膘肥体壮,一天一个蛋,天冷了别人家的鸡都歇窝了,家里这三只小母鸡还在生蛋。

丁苗出去一看,哪是大花在煤球上印花,是大花在程立阳打好的煤球上踩。

煤球湿,大花又沉,一爪子下去,就踩塌一个煤球。

丁苗赶紧把大花从煤球上轰下去了,对东东说,“把大花它们先关起来,等煤球晒干了再放出来。”

东东把大花他们撵到鸡棚里关了起来。

煤球已经被大花踩塌了十几个,东东怕程立阳责怪大花,还为大花辩护,“大花是想在煤球上印花。”

程立阳摸了摸他的头,“明天我再重新打。”

丁苗看了看天,明天应该还是个大晴天,不过以防万一,程立阳还是用油纸布把煤球盖上了。

冬天天黑的早,吃过晚饭天就黑透了。

收拾好也该睡觉了。

东东现在都是跟着程秋英睡,倒不是程立阳赶过去的,是东东自己要跟程秋英睡。

因为程秋英会给他讲故事。

丁苗把东东送到程秋英那儿,程立阳已经给她暖好被窝了。

丁苗怕冷,一到冬天,手冷脚也冷,所以都是程立阳给她暖热了被窝,她再钻进去。

丁苗脱了外套,钻到了暖烘烘的被窝里。

男人身体好,冬暖夏凉,尤其是冬天,就跟个大火炉似的,搂着睡特别舒服。

程立阳搂着她,让她把手贴到了自己胸口,又用腿夹住了她冰冷的脚。

身上一下子就暖和了,丁苗舒服的喟叹了一声。

声音软乎乎的,是个男人都忍不住会往那上面想。

程立阳也不例外,对丁苗说,“活动活动就不冷了。”

先开始是热身运动,热火朝天,后来是正式运动,丁苗出了一身的汗,嗯,亲测确实有效,不冷了。

第二天吃过早饭,柳春花对程立山说,“我去趟公社。”

程立山,“你去公社干啥?”

柳春花不高兴道,“我还不能有点事?”

她是去给程福生寄信。

邮票加信封一共要两分钱,她拿出两分钱装到兜里便出了门。

今天格外的冷,大北风呼呼的,柳春花一边走还一边想,也不知道福生那个后奶奶会不会给福生买件棉衣裳。

她不知道邮电局几点开门,去的有点早,到公社的时候,邮电局还没有开门,站在外面等了有半个多小时,手脚都快要冻僵了,邮电局才开门了。

她是第一个进去的,“同志,给我个信封和一张邮票。”

柜台里的工作人员问她,“你寄省里还是省外?”

寄省里跟寄省外,邮票面额不一样,省外的两分就够了,寄省外得八分。

柳春花不懂这些,把余庆墨留给她的地址拿给工作人员看,“同志,你看看这是寄哪儿的。”

工作人员接过来一看,是寄到省工商局家属院的,便给了她一张两分的邮票。

柳春花赔着笑,“同志,我不会写字,要不你ꀭꌗꁅ帮我写写信封。”

工作人员对着她翻了个白眼,还是帮她写了。

信封写好,对柳春花说,“把信给我。”

柳春花把程贵生写的那封信递给工作人员,工作人员接过来一看,脸色一变,没有把信装到信封里,而是站起来,去了另一个工作人员身边,低头对着那个工作人员叽咕了好几句。

那个工作人员看了看信纸,又朝着柳春花看了看,然后拿着那张信纸,推开后门出去了。

工作人员又坐回到了自己位置上,对柳春花说,“先等一会儿。”

柳春花还是头一回寄信,也不知道都要哪些手续,也不敢问,就老老实实的站一边等着。

吃过早饭,丁苗去上班,东东去育红班。

是程立阳骑车送他俩过去的。

俩人都裹得跟个皮球似的。

先把丁苗送到医院门口,程立阳又去送东东。

丁苗到诊室门口,就看到孙雷正坐走廊的长椅上等她。

上次刘景要拿刀捅丁苗,被程立阳拧断了胳膊,就是孙雷他们过来把刘景押走的。

后来孙雷又来几次,是来找丁苗扎针的。

今儿个估计又是来找本苗扎针。

孙雷,“丁医生,上一次你扎过针,腰不疼了,这几天又犯了,你再给我扎一针。”

丁苗一边开门,一边毫不客气地批评他,“你这样不行,施针要按疗程治疗,你今天疼了就来扎一针,明天不疼了就不来了,这样永远也好不了。”

孙雷苦笑,“我们这工作,没规律,任务来了,十天半个月都歇不了,要是咱们医院能出个膏药,疼了就贴身上,膏药能随身带着,疼了随时都能贴多好。”

他也是趁着今天休息才有时间过来,要不然,再疼他也只能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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