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重生知青的乡下娇妻(5)

作者:果小苹 阅读记录

杜若歌拎着个布袋,看起来很重,却拎起来轻轻松松。看来杜若歌的身体并不像她想的那么弱。

这句话刚想完,就见杜若歌快速地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布袋立即掉在地上,杜若歌“哎呦哎呦”直叫唤,他看到了沈兰,直冲她招手,“那边那个!咳咳!姓沈的小姑娘!咳咳……”

刚说他身体不错,立即咳上了。

他的声音还是那么好听!

沈兰也不好装作没看到,推着单车过去,“杜知青,你怎么了?人不舒服吗?卫生院就在那边,你要不要去看看?”

杜若歌却似没听到,一个劲地咳,差不多咳了有一分钟之久,才停下来,“不用看了,我已经抓了中药。姓沈的小姑娘!你的单车能不能帮我载下东西,太沉重,我这身子骨弱,要被压趴下了。”

沈兰看了看她,确实挺瘦弱的,白衬衣扎在裤子里,显出劲瘦的腰身。

虽然杜若歌确实很需要帮忙的样子,但是沈兰却并没有帮他,反而是骑着单车跑了。

一来沈兰怀疑他是装病,二来沈兰想起书中提到他走出来的那个巷子,其实是个黑市,也就是说杜若歌袋子里装着的,是黑市换的东西。

万一袋子里掉出点什么,杜若歌露了馅,她是装不知道呢还是知道呢?

沈兰没有回头,故而不知道,眼见沈兰突然骑着单车跑了,杜若歌叹了口气,重新拧着袋子,却没有往大福村方向走,而是往大福村相反的方向走去。

第4章 李娥鼾声如雷

陈雪梅和李娥不仅整好了地,还做好了饭菜。灶里还有明火,沈兰把中药煨在灶里,等到吃完饭,中药也好得差不多了,中药的气味渐渐充满整个房子。

沈兰恶心得饭都吃不下。

李娥捂嘴笑,“沈兰,还没喝药你就这个模样,还怎么喝药?”

沈兰已经在后悔了,真是花钱买罪受。等到把药倒出来,闻着那恶心的气味沈兰更不想喝了。

陈雪梅教她,“你把鼻子捏着,一口气灌下去。”

沈兰如法,一口气喝完,喝完马上漱口。刚漱完口,哗啦,直接吐完了。

得了,白吃苦了。剩下的药沈兰也不想再吃,准备丢掉。听说这是补气血的药,李娥说沈兰太娇气,确定沈兰不要,她找沈兰要过去,自己喝。

沈兰:……

休息两天后,胡大队长安排知青开始干活。

其实现在还没开始春耕,大队也没有什么活,大队长安排知青们轮流打猪草,也算是对这些知青的照顾,让他们也赚点工分,不至于饿死。

大福大队有个猪场,是公社唯一的猪场,养着十几头猪,他们打了猪草,送到猪场管理员那里就行。打猪草只有半天时间,记三分工。

沈兰作为烈士家属,享受照顾,大队长让她跟着知青一起打猪草。

打猪草一次也要不了这许多人,他们就三人一组轮着去打猪草,剩下的人相约一起去捡柴禾。

沈兰下午打猪草,下午捡柴禾,一天下来,累得够呛。

她的情况比陈雪梅和李娥好一点,她虽然自己没干过,但原身干过,原身的手上都是茧子,割草也不觉得手痛。

陈雪梅和李娥就惨了,特别是陈雪梅,手被割了一条大口子,流了不少血。沈兰看着都疼,陈雪梅只是用手帕扎上,又继续割草。

当天晚饭的时候,沈兰拿出了三个鸡蛋,一人煮了一个鸡蛋吃,让陈雪梅也补补,毕竟流了那么多血。

沈兰觉得两个人都还可以处,不小气,做事也勤快,才把鸡蛋拿出来分享。

李娥看到她拿鸡蛋出来,连连推辞,“沈兰,你是真不会过日子,鸡蛋拿到供销社去卖了多好,这样给别人吃了,可没人会给你钱。”

沈兰捂嘴笑,“你们可不是别人。你们今天都出了血,给你们补补。”

“哟,还吃鸡蛋呢?生活真不错!”

是顾景俞来了,他来给陈雪梅送药。

顾景俞:“陈同志,我看你手受伤,这药是我从家里带来的,效果好。”

沈兰呵呵,看来顾景俞现在就对陈雪梅就有意思。

陈雪梅要把还没开动的鸡蛋让给顾景俞吃,顾景俞自然不要。

沈兰噗呲一笑,“别让了,你是伤员,不吃不行,我再去煮个。”

顾景俞还在客气,沈兰已经起身。

鸡蛋已经没了,从大伯家拿来的两只母鸡,每天就下一个蛋,沈兰拿了一只野鸭蛋,烧水卧了个荷包蛋。

顾景俞接过,沈兰把用来当饭桌的椅子擦擦让给他坐。她家没有桌子,都是拉了张椅子当饭桌的。

顾景俞说:“还是得弄张饭桌,我们那边也还没饭桌呢。”

比起知青点,沈兰家算好的,至少还有个五斗柜,还有一个长凳两张椅子。沈兰家还有五斗柜和架子床,还有两个抽屉。知青点那除了床,什么都没有。

顾景俞走的时候,陈雪梅匆匆涂了药,要把药还给他,“顾同志,我听说杜同志也割到手,你还是把药带回去吧。”

“不用不用,他一个男子皮糙肉厚的,涂什么药,药你就收着吧,多涂几次。”

顾景俞说着就离开。他也没想到,他以为皮糙肉厚的杜若歌同志,隔天晚上就晕给他看。

虽然在农村,割猪草、捡柴火不算重活,但她们三都没做过,累得天黑就都睡觉了。

睡到迷迷糊糊,沈兰被炸雷惊醒。她半闭着眼睛关上窗继续睡,刚要睡着,又炸雷了。

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沈兰坐起来,却发现并不是打雷,而是堂屋传来的鼾声。临睡前,她忘记栓门了,也不知道是陈雪梅还是李娥鼾声这么大。

沈兰趿着鞋栓上门,蒙着被子睡,鼾声依旧。

沈兰没法子,再次起来,去了堂屋,打鼾的李娥,陈雪梅也在烙饼似的翻来覆去。

沈兰记得听人说过,打鼾有可能是睡姿不好,她推了推李娥,李娥睡梦中翻了个身继续睡,终于没打鼾了。

沈兰松了口气,可是还没走到自己的房间,李娥的鼾声又续上了。

沈兰气得牙痒痒,却又没办法,只听到“噗呲”一声,是陈雪梅也坐起来了。

陈雪梅从两边耳朵各掏出点什么,告诉她,“沈兰,你找点棉花塞耳朵吧,亲测有效。”

沈兰:……

沈兰试了试,有效是有点效,效果有限,她还好一点,隔了一道门,离李娥又远了一些,陈雪梅的床却是挨着李娥的。

“雪梅,先去我屋里凑和一晚吧。”沈兰主动邀请。

这种情况,陈雪梅也没有拒绝。她们又把窗外打开,窗外传进来虫鸣,总算是盖过一点鼾声。两个人也不知道多久睡着的。

“雪梅,你怎么去沈兰屋里睡了?”

还没睡醒,沈兰就听到李娥的大嗓门,等她出来,李娥又大叫,“沈兰,你怎么跟雪梅一样,都顶着两个大黑眼圈?你们昨晚干嘛去了?”

沈兰忍着笑,一本正经地胡说,“没干嘛,就是昨晚雷打得太大了,没睡好。”

李娥一脸疑惑:“有吗?我怎么没听到。”

沈兰很肯定,“有,轰隆隆的。”

李娥:“那可能是我睡得太沉了。”

陈雪梅被她们逗乐了,“李娥,沈兰逗你玩儿。都过来吃饭了。”

陈雪梅已经做煮好了稀饭,灶膛里昨晚又煨了红薯,喷香的红薯让她们胃口大好,沈兰一个人就吃了两个烤红薯、两碗稀饭。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沈兰总觉得现在食量大了不少。

因为晚上没睡好,沈兰割猪草的时候直犯困,差点割到手,天擦黑就睡了。睡到半夜,忽然听到鸡叫声。

有人偷鸡?

沈兰一惊而醒,等她穿好衣服出来,堂屋里面陈雪梅和李娥也被惊醒。沈兰让他们静声,三人轻手轻脚从房间的窗户那里往院子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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