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恋(gl)(7)

弥丑笑了笑说:“你今天这么打扮看上去很特别,很好看“,柳乐穿着白色的无袖低领连衣裙,裙子很短,领口开的很低,剪裁也很贴身,让柳乐看上去,清纯中透着几分性感。但是柳乐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转移开话题,而是说:”调酒师其实也是个挺有个性的职业啊,为什么不能说呢?“

弥丑却说:“你怎么来的?“柳乐说:”我开车来的“,于是弥丑说:”我送你去停车场“。柳乐不经撇嘴,说:”你这人好奇怪哦“。弥丑淡淡笑了笑,说:”我是真想交你这个朋友,所以不想对你撒谎,我每天说的谎言太多了,但是也希望你不要再多问,好嘛?“

柳乐抬头看着她认真的表情,撅着嘴点了点头,又说:“那你到底叫什么?总可以告诉我吧?“弥丑想了想说:”我小名叫雪花儿,你也可以这么叫我“,柳乐说:”雪花?“弥丑点点头,却又说:“是雪花儿,分开说,就是雪—花---儿,不过花儿是连起来发音的”。

弥丑教柳乐北方人的卷舌音说:“雪花儿”。柳乐笑了起来,说:“这个名字听着好温柔啊,跟你反差也太大了”,雪花儿笑了笑。

把柳乐送到了停车场,雪花儿也回去了,雪花儿是她的小名,其实大名发音也差不多,她叫薛花,父母因为她的生日在冬天,母亲生完她,看了一眼外面的大院,满地白雪,于是给她取了个小名叫雪花儿,正好他们又姓薛,于是在她上学之后,小名直接演变成了大名。

薛花二十六岁,单身,一直一个人住在北区的出租屋里。

出租屋就在马路边上,薛花走在深夜的街道上,一阵夜风卷起路边的纸屑垃圾,在马路上打着旋,从薛花的脚下掠过,薛花穿过了马路,走过一个摆在路边高高竖起的写着推拿按摩请上二楼的广告牌,然后掏出钥匙打开了离广告牌几步远的地方的一扇小门。

这里原先是一个出租影碟小说的地方,薛花进门后就能看到屋子旁边靠墙堆叠摆放着两个铁架子,是原先的主人留下的,屋子不算小,但很简陋,屋子最里面靠墙摆放着一张木板床,床上铺着印着维尼熊的卡通图案的蓝色床单,一床棉被叠的整整齐齐,摆放在床上。

靠床就地摆放着一台电脑,键盘就随意放在一边,电脑前面扔着一个咖啡色的坐垫,再就是一只功率很小的电炉子,一台二手的微波炉,还有一堆大大小小重量不一的哑铃。屋子另一侧是洗手间。

床边还有一个小书柜,书柜里全是计算机方面的书本杂志,书柜一边突出的小柜子上,放着一个相框,相框里是一个明艳的女人,女人化着淡妆,静静的微笑着。

疲倦的薛花把自己扔到了床上,顺手抓过了小柜子上的相框,凝视着相框里的女人,思绪不觉回到了以前。

好像已经是很久远的记忆了,薛花的手指轻轻拂过镜框里女人的面孔,细言自语:“我说过等你,就一定会等你,但是你能不能不要每次去看你的时候就说那些话呢?”薛花轻轻叹了一口气,久久凝视着相框里的女人,不知不觉睡去了。

这间房间里,当阳光透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是下午了,薛花是被房间里传来的啪嗒的声音惊醒的,她睁开眼睛,本能的在房间里扫了一圈,一切安然,薛花松了口气,眼角余光看到掉落在地上的相框,这才意识到刚才的声音是相框掉落在地上发出的声音。

她的一只手此时还垂在床下,在睡眠中垂的太久而有些发麻,她起身捡起了相框,一边活动着手臂检查相框,还好并没有摔坏,她随手抓起被角,把相框仔细擦拭了一下,重新放回小柜子上,然后起身,走进了洗手间,刷牙洗澡,开始了新的一天。

她的一天一半都是在午饭之后才开始的,外面已经熙熙攘攘,吵吵闹闹了。薛花梳洗完,打开门出去,准备去吃饭,街角的早餐点还没撤,因为这条街上住得很多人习惯都像薛花一般,一天的生活从中午开始。

薛花走到街角一个小面馆吃饭,要了一碗鸡丝面慢慢吃着,门口两个女子站在那里聊天,苍白的面容,青色的眼圈,毛孔清晰可见的皮肤,让她们看上去憔悴的失去了本来的美丽。

薛花听到一个女孩说:“你别唠叨了,那男人就是一混蛋,你天天念着想着,他把你当回事过吗?不打你不错了,听我的,晚上跟我去,换个场子”。另一个还有些不情愿,但还是答应了,于是另一个走了,这个走进了小面馆。

薛花低头吃着饭,女孩子走到她面前的座位上坐下,看着她说:“猴儿,你那边酒吧里怎么样啊?”薛花抬头看看她,是住楼上的一个女孩,叫柳真真,年纪已经不小了,做皮肉生意已经越来越贬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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