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恋(gl)(8)

猴儿是薛花的外号,住在这里熟悉薛花的人都这样叫她,至于她本来叫什么没人问,也没有人关心,因为她熟悉的人也没几个会顶着真名到处混。

薛花说:“你想去啊,你想去我帮你跟老板打声招呼”。柳真真摇摇头说:“过几天再说吧”,说着话,柳真真要的饭也送过来了,薛花看着她脸上有些淤青,随口问:“你男人又打你了?”

柳真真撇嘴说:“那不是我男人”,薛花撇嘴说:“你行了吧,有本事你就彻底别理他,我看你,听他两句瞎话又该屁颠屁颠的贴上去了”。柳真真叹了口气,拆开卫生筷的包装,低头吃饭。

薛花已经吃完饭了,离开了小面馆。外面白花花的太阳烤软了柏油马路,街边一个买光碟的小贩,对她叫着说:“猴儿,最新大片出来了,给别人都十块钱两张,给你三张,要不?”薛花懒懒说:“懒得看,你还是卖给别人吧”。

这就是她的生活,和柳乐的生活差了不止一万八千里,她和柳乐完全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如果不是互联网的普及,她和柳乐永远也没可能认识。

月光

深夜下班的薛花走在路边,她住的地方离工作的酒吧不到两站路的距离,一般她是上班坐公交,下班就走回来,因为深夜也没有车了。

冷清的夜里,一阵风吹过来,穿着短袖的薛花有些冷,她快步走向出租屋的门口,一只手去掏钥匙。立着推拿按摩请上二楼的那个牌子旁边的楼洞里,突然闪出了一个人,一把黑洞洞的枪口已经对准了她。

薛花心里一紧,停止了动作,一动不敢动。

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举枪的人轻轻摆头示意,让她开门。薛花低头把手里的钥匙□了锁孔里,然后推开了门。举枪的人已经走到了她身边,一伸手把她推进了门里,枪口依旧指着她。

薛花走进了房间里,感觉着身后枪口透来的寒意,依旧不敢乱动。此时从楼洞里又走出几个人来,走进了薛花的房间里,为首的是一个穿着花衬衫,带着副变色眼镜的,满脸油光的三十多岁的男人。

男人走过来,冷笑着瞥了她一眼,走过去翘着二郎腿坐在了她干净的印着维尼熊的床单上,薛花难以察觉的皱了皱眉。男人冷冷看着她,说:“还记的刘伟吗?”薛花冷然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说:“他是我前男友,不管现在已经跟我没关系了”。

男人眼神突然变的狠毒起来,厉声说:“跟你没关系?他是怎么进的监狱?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他大哥刘成!”薛花冷笑了一下,说:“难怪看着眼熟,他进监狱是他运气不好,我都差点给他拖下水”。

刘成恨恨的看着薛花,给站在她身边的人一个眼色,那人立刻一拳向薛花打了过去,被枪口指着的薛花不敢反抗,这一拳打在了她的头部,沉重的拳头打得她向一边摔过去,重重撞在了靠墙立着的铁架子上。

额头立刻被撞破了一块皮,薛花靠着架子站稳,感觉额头上留下来的血迹,她伸手摸了一下,一脸无奈的说:“真不管我的事”。刘成恨恨的说:“行,你想证明你没出卖他,就告诉我出卖他的是谁?”

薛花摇摇头,说:“我要知道,我也去找那人报仇了,我好歹也和刘伟处了几天,没感情也得讲义气是不是?”刘成恨恨的“呸”了一声,说:“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婊 子,你还有义气?给我揍她,我就不信你不知道内情”。

指着薛花的枪口依旧对准着薛花,没有移开半分,其余的两个人走上来,对着薛花一顿拳打脚踢,丝毫没有因为薛花是个女孩而手下留情,薛花蜷缩起身体,尽量不让胸腹受到攻击,双手护着头部。在两个人的拳脚下,她腿上,肩背上传来一阵阵剧烈的疼痛,但她却紧咬着嘴唇,就算挨打完全落在下风,她也不肯示弱。

一阵拳打脚踢之后,刘成说:“行了”,他站起来,走到薛花的身边,低头看着薛花,说:“想起什么没有?”薛花咬牙看着他,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让我说什么?”刘成恼怒起来,看着薛花,忽然伸手一把揪住了薛花的头发,把她从地上揪了起来,随即按在了书柜边的小柜子上,嘴里说:“我让你犟,马上你就知道下场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就去扯薛花的裤子,薛花手臂一挥,肘部狠狠撞在了刘成的臂膀上,刘成笨重的身体被撞的摔在了一边,薛花转过身体,正要跟着补上一脚,额头上却顶上了硬邦邦的枪口。

薛花不敢再动了,刘成冷笑着站起来,再次用力把薛花按在了柜子上,他粗鲁的使劲拉扯着裤腰,牛仔裤的扣子拉链都被拉坏,小柜子也随着他的动作晃动了一下,放在柜子上的相框吧嗒一声掉落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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