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花自飘零水自流(6)

水汭见他并未明白自己的意思,便走到离他一尺不到站住问道:“那我若说让你以后可随意住在这里,你可愿意?”

花自芳呆愣住,疑惑的问道:“这是何意?木兄想将此别院…赠与我?”

水汭哈哈一笑道:“若能以此别院博得美人垂青,那也无不可。”

花自芳哂笑道:“木兄当真风流人物,只是美人安在?”

水汭突上前搂住花自芳,调笑道:“这不是美人在眼前吗。”花自芳一惊就要挣扎,但水汭常年习武,又岂是他能挣得开的?

水汭半拖半抱的把花自芳带到里间卧榻上,俯身压住,花自芳一脸惊恐道:“木兄…木汭你要做什么?”

水汭邪笑道:“我要干什么,不是一目了然吗?小花郎中当真不晓得?”说着一只手已经伸进花自芳的衣襟,摸着他光滑细腻的腰部。花自芳当下被吓得不轻,他当然知道这是在做什么,只是活了十五年,从来没想过这等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他挣扎的越发厉害,指甲在水汭的脸颊上划出一道红印,水汭有些恼火,从他衣襟上撕了一条布下来,把他双手绑在床柱上,嬉笑道:“我只道小花郎中虽然貌美,但在床上该当没什么趣味,今日才知道原来还是只小野猫。”

他俯身强硬的去亲花自芳,花自芳觉得滑不溜秋的一条舌头在自己嘴中搅拌,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使力去咬,却被水汭捏住下巴关节,登时用不上力气,只得闭着眼任他亲。水汭的手摸着他的后背,顺着裤子边缘伸了进去,大力揉捏他的臀,膝盖抬起来蹭他的欲|望,奈何花自芳连自|渎都未有过,被他膝盖顶弄,只觉得疼痛。

水汭忽有些欣喜的看他痛苦的神色,问道:“你还没有过得趣的时候?十五岁了,不该啊。”

花自芳怒瞪他,水汭却有些无赖的凑上去咬住他饱满的耳垂,轻声在他耳边道:“今儿个我教教你这世间最快乐的事是怎样。”水汭的一只手从他的臀移到前面,轻轻握住他青涩的欲|望。

花自芳心内绝望,难道今日就要受这奇耻大辱?目光所及却突然发现一事,挣动间水汭的衣领散乱敞开,露出里面明黄的亵衣。

花自芳心内闪念,木汭,汭?他脱口大喊:“太子殿下!”

水汭一惊,立时停下手中动作,目光微冷道:“你如何得知?”

花自芳转了几念,决定自保为此刻最当紧的事,信口说道:“我一早便知道你的身份,只是装作不知罢了。”

水汭眯着眼,怀疑的问道:“那你为何此时才说?”

花自芳道:“你当我那日去倪二哥家碰到殿下是巧合吗?那都是事先安排好的。”

水汭冷道:“谁安排的?”

花自芳诡道:“难道太子你真不知道?”他心内狂跳,生怕水汭看穿自己或是听出话中的漏洞。

水汭脑中转了几转,从床上起身,理了理衣服,道:“既如此,自芳你且回去吧,告诉你主子,是我的就是我的,别让他枉费心思。”

花自芳茫然看着他如此轻易就被自己唬住,心内大安道:“就算要放我走,太子你也先把我的手解开才是。”

水汭忽诡笑一声,又重压在他身上,吓得自芳不敢动弹,水汭俯身在他已散落的衣领处,咬住他的锁骨,口中含糊道:“既吃不得,也得留个念想。”说着用力咬下,自芳只觉自己锁骨处火辣辣的疼痛,但兀自不敢出声亦不敢挣动。

第4章 第四回 转赠念珠兄弟谊重 张氏生辰母子情深

花自芳外衫破烂的回至家中,张氏唬了一跳,忙问道:“这是怎的?晌午去时还好好的,可是和那木公子发生争执了?

花自芳有些难堪道:”无事,妈妈切莫担心,只是年轻人寻常小事。“张氏见他不愿多说,只得寻了他另一套衣服过来给他换上,却见自芳左边锁骨上深深的牙印,有些渗出血丝。张氏早年间给大户人家做女红活计时候就曾听过不少富家公子狎弄美貌少年之事,此刻见得自芳身上这处牙印,当下了然心惊,却不开口挑明,只帮着自芳换好衣服后才道:”我看这木公子不是寻常人家的子弟,以后无事不要和他走动了。“

自芳今日受此大辱,早就打定主意绝不再和当朝太子有任何瓜葛,今听得母亲吩咐,应道:”母亲说的是,儿子自当遵从。“

且说水汭自别院回城中,不当紧入宫,驱车去了北静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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