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把青梅嗅+番外(81)

作者:醉里插花 阅读记录

“阿娘,想死你了!”

在他脸上香了两口以后见殿中空无一人,小声问道:“你阿耶呢?悄悄说。”

地藏奴有些不解,但还是在她耳边轻声道:“阿耶在湢室。”

崔逢月抑制不住地激动把地藏奴抱到书案边做好,示意他别出声,自己蹑手蹑脚地走向了湢室。

第70章

解药

崔逢月这神神秘秘的举动看得地藏奴疑惑万分。更叫他费解的是阿娘到了湢室门口,深吸了一口气,大叫一声,假装摔倒,扑门而去,却因地面湿滑直接摔倒了沐盆之中,水花四溅。

臆想中的疼痛没有袭来,她结结实实地跌入了强有力的臂弯之中,而与她四目相对的却是坐在沐盆里光溜溜的观音奴。

“阿娘,您无事吧!”观音奴担忧地问。阿耶给他洗澡,天上掉下个阿娘来。

她初初掉入水中还有些懵,等瞧见裴远愈好神在地勾唇看着她,顿时觉得羞臊。裴远愈立刻将她从水里捞了出来,用大氅将她裹着,抱到屏风后头,揶揄道:“逢月这是饿狼扑食?”说得崔逢月恨不得把他的嘴堵上。

两次想抓他现行,两次都吃瘪。有些恼羞成怒地发狠问道:“裴远愈,我问你,你到底……到底……是不是内侍!”

裴远愈粲然一笑:“逢月希望我是或不是?”

希望?

“明白告诉你!你若不是,还瞒了我这许久,日日以此叫我心软,我……我和你没完!”

裴远愈在她耳边喑哑道:“逢月心软亦是有好处的,我瞧着逢月心软之后也很得趣!”

紫宸殿内,沉香缭绕,裴远愈正在批阅奏折,给事中小心翼翼来报:“大元帅,永安公主在外头哭哭啼啼,非要见您一面。”给事中头低得恨不能埋到了胸口。适才劝说永安公主离去许久,皆不奏效,又怕她胡搅蛮缠在这大喊大叫,扰了裴远愈,左右为难。天人交战半天,还是决定来禀报裴远愈。

“叫她进来吧。”裴远愈揉了揉眉心,放下奏章。永安是元天枢的妹妹,自小刁蛮,但却不是恶人,自幼长大的情分总归还在,她和宁贵妃马上要被送往感业寺,见上一面也无妨。

永安入了殿内,先是痴痴地望着他,缓缓开口道:“远愈哥哥,我能单独和您说句话么?”

裴远愈沉思片刻,挥手示意所有人都退出殿外。

只见永安满眼溢满泪水虚倚着紫宸殿书案,满脸委屈道:“远愈哥哥,我不要去感业寺,那里都是姑子,寝殿年久失修,又没宫人婢女,我不去,我不去……”

“永安,明日就过去。”裴远愈毫不留情地打断她:“人人都如此,你也该去吃吃苦。”

永安尖叫了起来,边捂着耳朵,掩耳盗铃假装听不见,边往裴远愈身上凑,一把抱住了他:“不不不,远愈哥哥,我就不去。”

裴远愈如今是大元帅,无人敢在他面前放肆,哪里料想永安敢突然抱住他。强有力的胳膊掰开她的手,立刻从她疯一样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可永安又从他身后拽住了他的袖口,抽抽噎噎道:“远愈哥哥,咱从小一起长大,你就如此狠心么!崔逢月也是先帝的后妃,她怎么就能在承香殿里!你就是对她念念不忘!”

如今大魏,私底下都没有人敢议论裴远愈与崔逢月的关系,更别说当面。他怒极转身,还未来得及张嘴说话,一股怪异的幽香扑鼻而来。

异香突然袭来,裴远愈忽感一阵眩晕,两眼发黑,眼见着快要看不清楚眼前的事物,下意识地用手猛地一击案桌上的茶盏,破碎茶盏的瓷片插入他的手中,顿时血流如注。疼痛让他有了瞬间的清明。

“金吾卫,将她拿下!”裴远愈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紫宸殿内一阵兵荒马乱之后,曾泌也匆匆赶到。他的到来,叫原来已经神智不清的裴远愈有了理智。

他厌恶地看着地上跪着的永安,怒斥道:“你给我下了什么药!”

其实不问,身体的反应也让他猜到了七八分。他现在气血上涌,下腹如同有流火一般窜动。

永安战战兢兢地道:“是……是……三日不倒!”

给她药的宫女说,这是勾栏瓦舍的迷药,人中药之后神智不清,得纾解三日,方能恢复正常。她想着裴远愈虽是太监,中药之后虽然不能行人道,但也定会对她动手动脚,只要叫紫宸殿的奴婢看着她与他不清白,她定不会再被送到感业寺。

“解药呢!”裴远愈厉声问道。

“没有……没有解药,只需与女子欢好……”

裴远愈看向曾泌,他有些无奈地摇摇头,示意他让人都出去。

直到殿中只剩他与曾泌二人,曾泌才开口道:“大元帅,确实无解药。虽卑职已经用给大元帅点了穴位,大元帅又凭着意志短暂压制住药性,但不出半个时辰,您定会被药性再度控制。但但……”

裴远愈已经觉得要不了半个时辰了,看着曾泌还在犹豫,不悦道:“有话直说!”

曾泌也顾不得裴远愈颜面了:“大元帅乃内侍,卑职一时想不出如何叫您宣泄!不如让卑职与沈医女一同商议!”

裴远愈睥睨下他,心道,用你操心!

细细的雪花飘落在团团围住承香殿的金吾卫身上,但他们就只那样静静的站着,一动不动,只有换班之时才发出甲胄摩擦的铿锵之声。大门回廊下站着所有的内侍奴婢,眼观鼻鼻观心的。两日了,大元帅入了承香殿两日了。

两日前,一顶小轻辇密不透风地将裴远愈送入了寝殿,金吾卫驱散了所有的奴婢,就连崔逢月身边伺候的抚琴和弄棋也不例外。偌大的承香殿,无论是正殿、偏殿、奴婢的耳房、花园后院,空无一人,

承香殿大门距寝殿约莫百丈,自然听不到寝殿内的声响。这两日,只有送吃食和热水的奴婢才能短暂进入寝殿,但谁也不敢出来说殿中发生了什么,多嘴命就没有了。早年掖庭那些宫女内侍怎么死的就是个样子。

晌午了,小东子将午食放到了寝殿门口,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他气喘吁吁地回到了大门的回廊下。

弄棋再也忍不住了,拉他远离了人群,小声问道:“东公公,我家娘娘怎样了?”

小东子无奈地搓着手,轻轻叹气道:“我哪里得见。”

“那可曾听到什么?我家娘娘还好么?”

听到什么?自然听到了。他听到裴远愈似乎压抑畅快的叫声,也听到了崔逢月偶尔一两声的娇喘。但大元帅先前有令,放下东西立刻就走,他哪里敢多停留一刻!

“弄棋姑娘,照我说,你也别过分担忧,娘娘放在了大元帅的心尖尖,哪里会有事情!”

“公公说得不差,只我家娘娘自幼娇贵,两日了无人伺候,还不乱了章法!”

弄棋所错了,这两日,崔逢月被裴远愈伺候得太好了。洗漱、进食、如厕及沐浴裴远愈一手包办。弄棋也没有说错,章法也乱了。除了如厕沐浴,崔逢月就没有下过床。

承香殿寝殿内弥漫着浓重的罂子粟花味,便是殿中缭绕的沉水香也无法遮掩。床榻上崔逢月通体雪白,白里透红,满脸的春光及倦意,而将她拥入怀中的裴远愈眼角勾出了道不尽的风流情愫。

但凡有一丝气力,崔逢月都想把这坏坯子踢下床。

那日,上百金吾卫护送的小轻辇入了寝殿,放下之后立刻将所有人逐出殿内。还在崔逢月愣神之际小轻辇的锦帘被掀开,原来是已经忍耐到极限的裴远愈。他只说了一句“逢月救我”,还没等崔逢月问清缘由,她已经被扒了个精光扔到了床榻上。小嘴被裴远愈堵上,发狠式地含住她的丁香小舌,攻城略地。她疑心的事情就这样明晃晃地给了她答案——裴远愈不是内侍。

她想好好问他,但第一日,她压根没有机会。她仿佛是一条小舟,在裴远愈的惊涛骇浪中艰难前行,无法停歇,从早到晚。裴远愈仿佛不知困倦,不知时辰,压根不叫她有清明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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