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之夺妻记(43)

可想起那泼丫头,心里头又有点儿馋得慌,那袅娜的身姿,还有那虽横眉立目却更多了几分精神气儿明艳小脸,光想想都恨不能搂过来亲一口。

这么想着,忍不住用胳膊肘杵了叶驰一下:“我说哥哥,刚那丫头……”

左宏也就刚起个头,叶驰那脸顿时就黑成了锅底,眉毛都网起来了,瞪着他道:“左宏咱丑话可得说前头,哥们是哥们,交情归交情,你瞧上哥哥什么,哥哥都能送了你,唯独我媳妇儿,你要是敢打她的主意,咱们兄弟就只剩下割席分坐的面儿了。”

这句话扔出来,真让左宏哭笑不得,合着,他还当那瘦不拉几的丫头是绝色佳人呢,谁瞧一眼都跟他似的了,说句心里话,在他左宏眼里,那丫头还不如他跟前伺候大丫头好看呢,至少,他那丫头还有个女人样儿,就叶驰那宝贝,冷眼一看,都没分出前后片来,那平板的身材,简直就是个没长开的小丫头,他自己好这撇就算了,还把谁都当成他了。

想到此,哼一声道:“得了吧,哥哥,您那宝贝,兄弟可消受不起,您自己留着当宝儿吧,我是问今儿踹我那悍丫头,谁惦记你媳妇儿了。”

叶驰一听他没惦记时潇,脸色唰一下缓了过来,嘿嘿笑了两声道:“那怨哥哥没听明白,刚谁揣你了啊,踹你哪儿了,我怎么不知道。”

左宏没好气的道:“你只管盯着你那小媳妇儿,眼睛都直了,哪有功夫管兄弟死活,兄弟差点儿让那丫头揣的断子绝孙了。”

叶驰还没说什么,得禄在一边儿道:“就是那丫头上回把老钱掌柜打了个头破血流,少爷您下回见着她躲着点儿总没错,那是个没王法的,悍的没边儿了。”

说着偷眼瞧了眼自家爷,叹了口气,这事儿也不知啥时候是个头,瞅他家小爷这意思越来越魔怔了,暗里念了句阿弥陀佛,心说保佑着小爷快快到手得了,再这么折腾下去,不定要出什么事儿呢。

得禄这两天觉都没睡好,总觉着心惊肉跳的,左宏心有戚戚焉道:“真他娘的悍,这要是赶明儿哪个汉子娶这么个娘们儿,上炕都得发虚,一弄不好就成太监了,这种丫头就得好好收拾收拾,收拾的跟绵羊似的,让站着不敢坐着,让躺着不敢站着,那才是女人呢,今儿算她运气好,哪天再惹到爷头上,瞧我怎么收拾她。”

得禄心里头暗暗摇头,依他看,想收拾那悍丫头,左少爷也没戏,今儿这一脚不也白挨了吗。

叶驰可没心思理会娟子悍不悍,他正琢磨着明儿还能不能见他媳妇儿呢,要是明儿能见着,他得跟她说句什么话儿才好,要是早上见着,就问她早上吃的什么,要是晌午见着,就问她晌午吃的什么,最不济她一天都不出来,晚上迎她爹也得出来,自己纵搭不上话儿,好歹的能瞧一眼也成。

这么想着,恨不能立马就到明儿才好,哪还有心思吃酒取乐,左宏哪儿才要让人去找唱曲儿粉头过来助兴,叶驰已先一步站起来道:“你自己乐吧,我先回去了。”撂下这么一句。莫头走了,把左宏干晾在了雁来楼。

左宏这个憋屈劲儿别提了,这可真是,媳妇儿还没到手呢,就重色轻友了,这以后要真娶回家,自己这个兄弟岂不连狗屎都不如了,说下大天儿来,不就一个丫头,至于这么上心吗,再说,守着一个有啥意思,就是那路上的野花,也得姹紫嫣红什么色都有才好看,就那么一枝儿,再好看日子长了也得腻烦,得,叶驰回去就回去,自己也不在这儿待了,去国公府找胡军唠唠去,这他娘叫什么事儿啊。

不说左宏心里头多憋屈,单说叶驰从雁来楼下来,刚上了马那边儿拐角处过来一个婆子,到了跟前叶驰才认出是春风楼伺候春云的。

那婆子福身下去道:“老奴给小王爷请安了。”

叶驰瞧了她一眼挥挥手:“免了吧!”说着一待马缰绳就要走,那婆子忙道:“小王爷且慢走一步,老奴有话儿说呢。”

叶驰皱眉看着她,那婆子吓得退后了一步,心里暗暗叫苦,这明摆着不是好脸儿啊,这位小爷可不是好惹的,弄不好自己这条老命就得交代了,可姑娘吩咐了又不能不来,硬着头皮也得把话带到了。

想着忙道:“姑娘原说不敢搅扰小王爷的,只那日从雁来楼回去就病了,这才几日,人都瘦了几圈,茶饭不进的,妈妈又催着接客人,说春风楼做的是买卖,没得养着闲姑娘,又不是千金小姐,这上下几十口子人要吃饭呢,都跟姑娘似的,西北风都喝不上,姑娘哪里听得这些,身上越发不好,实在没法儿了,才央着老奴来寻小王爷,好歹的瞧着过去的情面去一趟,也先抵挡过这一阵,等姑娘身子好了,便再不敢劳烦小王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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