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流入海(20)

“谁也不许碰----”师傅当时的表情可以说是严肃的,即使他当时在微笑。

“残缺了----果然还是在一起好呢----”风流袖盯著孤零零的玉痴痴的说。

玉本是三块。是上古珍玉,爷爷把它分成了三块,刻上“流”“云”“盈”三个字,分给了自己---和另外两名爱徒:风云袖,风盈袖。

女娃子的性子本就娇惯,加上伽兰先生只此一个宝贝孙女,风流袖自是更加金贵,喜欢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手。风云袖是伽兰先生不知从何拣到的孤儿,只说这孩子本姓江,不知名字,便依著组织和流袖的名字顺次延了下来,後来又多了盈袖。盈袖是故人之子,一夕全家尽被仇人所杀,只此一个遗孤,繈褓中的盈袖便被伽兰先生抱回来,成了关门弟子。

三个孩子,三块玉,宠爱也分了三份,流袖不理解,只是喜欢趁人不注意欺负师兄和师弟,性格温和的云袖只是一味顺著她,默默地抱著不会走路的盈袖忍受著流袖的大小姐脾气。

“听说小男孩只欺负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呢----”无意中听到的话,望著穿著红衣,脸蛋也红红的流袖,云袖脸红了。

望著日益挺拔,白衣倜傥的盈袖,流袖脸红了。

盈袖偶尔也会脸红,脸红的对象却是------

於是错误就开始了。

一日,伽兰先生召集了云袖和盈袖。

“我只有这一个孙女,嫁给外人也不放心,不如嫁给自家人,你们-----从小一起长大,必有喜欢流袖的吧?没关系,娶不到流袖的也莫急,我把流云盈袖传给他---”

听到这话,帘子後的流袖脸红了,云袖清秀的脸----红了,盈袖的脸却----惨白了----

於是错误就这样进行了。

“喜欢你----云---我们和师傅说,一起离开好不好?”一扫平时温雅无波的声音,此刻风盈袖的声音是急切的---带著哭音。85FD4BC655B3D秋之屋欢迎您“我-----是男的----而且----”云袖的声音有些颤抖,似乎终於鼓足了勇气,“我一直喜欢的-----是流袖---”

窗外,少女的身子止不住地哆嗦,脸上缓缓扯出一抹笑,“喜欢我----是吗?”

最後,风流袖嫁与了江云袖-----成亲那天,风云袖便改回了本来的姓氏。

“再也不分开了----可好,云?”望著高高挂起的红灯笼,风流袖想起那天,阳春白雪,清风徐徐的那个白昼,雪一样纯洁的少年拉著青衣人不情愿的手,微笑的说,那笑容美的把天山雪莲比了下去,可好痛----那朵微笑,刺得她的心好痛---

“这不就分开了吗?”望著手里的一片玉,红色的新娘冷冷笑著。

红盖头的缝隙里,风流袖看到惨白的盈袖的脸,咬著红红的长长的指甲---笑了。自行揭开盖头,露出如画的芙蓉面。

酒气醺人的新郎,摇摇摆摆进了房,青衣不再,看著自己的红色染满了他的全身,忆及曾经看到的,青与白的交织,轻轻推倒云袖。

作个简单介绍:江流水love静海,清静是江流水的老爸+静海的师傅,水盈袖love清静+是清静和风流袖的师弟+是江流水的师傅,风流袖是清静俗家的老婆+江流水的老妈(废话)+风流袖暗恋水盈袖-----暂且就写这麽多,再写下去---怕就没人看了,晕死~~

第19章

“云是我的了----”平时文秀的净白脸色今天有些微红,尤其是眼眶,好像戏子,红红的,晕开了来,很美。头一次发现男人也可以如此----妩媚。

“他亲你这儿了吗?”顺著额头轻轻吻起,著迷的肆虐的吻咬著,分不清自己亲咬得究竟是云袖或是----盈袖----身下的人一动不动,任由她啃著,红酥手轻轻扯开身下人的裤带,没有摸前面,径直捅进了後面的幽穴。长长的指甲搔刮著柔嫩的肉璧,开始时仿佛羽毛一般,後来变成了折磨,血----流出来,洁白的手上粘著红红的血,好像是涂失败了的甲油,红红的-----

“他----进到这里了吗?我知道的---”仿佛忽然有了点了知觉,云袖红了眼圈,泪-----缓缓淌下来。

那一晚,风流袖故意叫得很大声,她知道,窗外,红红的灯笼下,有个白色的人儿,一直没走。

大红灯笼挂得那样高,春天还有多久才会来到?红红的火焰跳到他的脸上了,可他仿佛没有知觉,只是痴痴看著屋里,红烛摇曳,交缠的人儿,曾经有自己一个的,可如今----

大红灯笼燃得那样好,春天还有多久可以燃烧?

大红灯笼挂得好高,冬天就是这样---红红火焰化成灰烬还在烧,他心里的冬天,就是这样---一直都是这样:红色的冬天,红得刺目,红得像血的----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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