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龙(24)

“……什么你都能说出个所以然。”策添心想,那也不用这么早逼我起床吧?想起来早上只要赖在床上腹部就一阵剧痛他就面色发白,那人,也真算是有手段。

余飞琪用扇子挡住过分得意的笑容,轻咳一声:“陛下过奖。”

眼前的人,虽说是幂琨国大祭司,却也毕恭毕敬,比起先前的态度真是好的太多。策添的脸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停止不了微笑,只能僵硬道:“祭司的手……?”

“哦。”余飞琪微微抬起右手“已经好了呢,想必陛下已经遇到了那个欠缺的人……”

“恩。”

“那个剑士?”

“……是的。”策添回想了一下刚遇到剑士的时候,并没有太大的惊讶,然而剑士拔刀的瞬间却让他的全身都变得怪异起来,所说的‘一下子就能认别出来’可能就是那种怪异的感觉……他问道“只是那人从一开始便一直说祭司的名字,莫不是你们相互之间早就认识?”

“陛下说的是。臣从五岁的时候被发现拥有‘天赋’后就和沉迹认识了,他是当时幂琨国除了我之外的另一个天赋者。”

策添点点头,也明白了那个剑士之所以对自己不尊重的原因了。

国家欠他的太多,仅此而已。

“既然如此,让两个天赋者当做国家的文武将也无可厚非。”

余飞琪点头迎合道:“正是,此乃天作之机。

“天作之机——天作之机。”策添默默的念了念这个词,想笑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面部僵硬的可以。

也不能怪余飞琪和策添如此欣喜。这一切都还要追溯到十几年前了。就在贵妃刚诞下龙儿策添之时,出现了百年难得一遇的‘十月飞雨’现象。

明明气温低的吓人,却还是持续着下了好几天的雨,且完全没有结晶的现象。

这样过了几个月,国内迎来有史以来最为受人尊重的大祭司。大祭司捻须告诉众人:之所以出现种种现象皆是因为有‘天赋者’的存在。在众人苦苦询问下,大祭司告诉他们,天赋者是从骨子里特殊的人,完全可以掌握超越寻常百姓的能力,若让他们安静的继续成长,必定可以为国家效力。有人便说了,这样的人还是趁早找到的好,何必浪费成长的时间。

大祭司自有他的道理,慢慢的说:“德不优者,不能怀远;才不大者,不能博见。要等的,要等的,再好的树苗也会有不发芽的孬种,总不能让别人坏了国家大事。”

谁想到先帝求贤若渴,五年内搜遍全国寻找天赋者,日子越拖越久,帝王焦急,子民苦不堪言。终于得知山外有一神童今年五岁,开口成章过目不忘。纵使大祭司百般阻挠,先帝照样把他接近皇宫。

这个少年就是如今的余飞琪。

大祭司勃然而怒,收小小的余飞琪为徒弟,不让先帝靠近这个孩子,让他安心地成长。来年大祭司长子诞生,取名为:项悔意。

然而平静不过几天,山村传来有另一个少年,自出生便可以行走,不久后就显示出惊人的天赋。日行千里、力举泰山。大祭司已无法阻止野心勃勃的先帝,先帝让这个天赋者执行一系列危险的任务。

这一个天赋者被迫远离家乡,为国家杀了太多人。

这天赋者,就是日后的沉迹。

之所以起名为沉迹,那是因为在他走过的路后面,都会有鲜红的痕迹。

终生磨灭不掉。

☆、冷暖自知。

这一个天赋者被迫远离家乡,为国家杀了太多人。

这天赋者,就是日后的沉迹。

之所以起名为沉迹,那是因为在他走过的路后面,都会有鲜红的痕迹。

终生磨灭不掉。

也是这段时间余飞琪和少年相识的。并不能说非常熟悉,但是现在说来也总有些惺惺相惜的感觉。期间任务不免危险,在最后一次受到几乎无法医治的伤害后,大祭司撤官远离幂琨,先帝这才醒悟,后悔之余听从祭司最后的意见:将少年放到知天山,永不干扰。

经历这些闹剧,先帝原本身体不好,现在更是慢慢恶化,终于在不久之后去世。一时之间王位无人继承,而后的事情就不必细讲了。

策添想起那个叫做‘沉迹’的剑士,心里总是惴惴不安。自己国家亏欠他的是在太多,让他原本可以幸福的家庭破碎,甚至小小年纪就要杀人如麻。现在着实也不敢再对他要求什么了。

再想想近期来那个剑士的武艺,确实可以算得上是惊为天人了,好树苗到底是没有被摧毁,也不知道能不能算是造化弄人。

更让策添痛苦的是,那个不知道是什么劳什子的‘点天灯’。

他根本就不明所以,就算苦苦询问余飞琪他还是什么都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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