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怪我们太贪玩(43)

“好,我帮你打开。”欧阳随看了沈忱一眼,知道她快装不下去了,便蹲下身,替小爬虫打开了糖盒。

小爬虫快乐的扑过去,刚刚扑到桌几,又想起了什么,连忙转过身来很一本正经的对沈忱说:“我现在咳嗽嗽,不吃糖糖,等好就能吃糖糖了。”

沈忱忍俊不禁的笑了出来,还要夸他一声:“好。乖。”

欧阳随摸了摸小爬虫的头,站起身,坐到沈忱的旁边,东张西望了番:“干爹干妈呢?”

“麻将。”二个字足以解释一切。国粹运动呀。

“哦。”他了然的点了点头,忽然想到什么,“今天有没有看当红报纸啊?”

沈忱“啊”了一声,马上意识他说的是什么,抽起桌上的报纸就扔在他身上:“到处都是,想不看见都难吧?连老拐都发消息来慰问了,跟你名字一连真是想不红都不行。”

他嘿嘿笑着,翻开报纸又看了下,颇为自恋的摸摸下巴:“啧,根本没拍出我的风采呀。”

“哈。”沈忱短促的笑了一下,讥讽道,“要拍你的风采那要拍下半身。”

“恩。”他居然还很不要脸的点头表示赞同,“还是自家老婆了解我。”

“随公子,我们熟归熟,你这样还是会告你诽谤的哦。”

“有诽谤吗?”他挑挑眉,一拍报纸,“白纸黑字,全国都知道我和你有一腿,你可不能赖。”

“厚厚。你看我的笑法。厚厚。”沈忱肩膀一抖一抖的嘲笑给他看,“你还是先想好怎么跟我妈解释吧,她说我这下被你破坏名声破坏的很彻底,本来不好的行情完全就下滑到地心了。”

“真的?”欧阳随的神色黯淡了下来。

沈忱刹那明白了什么,立刻笑得很响:“哈哈哈哈,骗你的你都信,你不会越长越回去了吧?”

欧阳随却没有玩闹的心情了,仰在沙发的靠背上,单手的手背遮着眼,手指微曲着,有些疲倦的样子:“忱,我过的是不是真的太混了?”

“不会啊……”她不喜欢看见他这个样子。要比混,她比他更混吧?

“是吗?”他答着,手指未遮到的薄唇边漾起自嘲的弧度,摆明了不信沈忱的话。

沈忱不知道怎的,心里腾的冒出火来。

她一扭身,单膝跪到沙发上,探过身子去拨开他遮着眼的手,双手捧着他的脑袋,大声的冲他嚷:“欧阳随!你给我听着!姑奶奶我的人生你还没那能力毁!你不要听你爸乱盖,说你毁了我又想毁别人!你和她的交往根本不必对我愧疚!那根本不是花心!她都是我鼓励你追的!我告诉你!你自己不要把自己毁了就成!你当年又不是不负责!你是想负责,没人给你负!把你那些莫名其妙的愧疚感给我扔掉!姑奶奶最看不惯你这种要死不活的样子!”

“这里,给我记住了,这句话姑奶奶只说一次,”她的一只手离开他的脸,拍着他的胸膛,“你!欧阳随!是个好男人!”

噼里啪啦的一通吼完,沈忱才发现被吼的那个人静的出奇。

定下了神,她终于发现了在她手下的那张俊美脸庞上,如若晨星的眼眸中流转着怎样的火焰光亮。

猛然间,象被什么烫着一样,她的手迅速的离开他的脸,藏到了身后,人也侧回身,坐在自己脚跟上,心跳不受控制,却要故作镇定的保持僵笑。

“我都不知道,”凑过来的沙沙的声音里有藏不住的玩味笑意,却少了平日的轻佻,多了几分试探,“原来你对我评价这么高。”

“不是高。”明明感觉到了自己耳根的热度,沈忱还在装着若无其事,“只是准确罢了。”

“我是好男人?”他靠近了一些,她的耳朵都能感觉到他气息的温度。

“是啊。”真烦,要她重复几次?

“我不花心?”他再靠近一些,空气里的热度在不停的飙高。

“是。”沈忱转回头,非常非常非常正经的告诉他,“你一点都不花心,你只是滥交。”

“哈哈哈哈。”欧阳随笑倒在她的膝上,太绝了。

原本有些炽热和暧昧的气氛也在这一笑中荡然无存。

在桌子前自娱自乐的小爬虫奇怪的抬头看了看他们,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然后发现两个大人目光的焦点已经都聚到了他身上。

他保持着一手抓糖,一手往口袋里装的姿势,再度一本正经的以稚嫩的口气说:“我现在咳嗽嗽不吃糖糖,好了就能吃糖糖了。”

小爬虫感冒了,沈忱担心他传染给年纪大了体质下降的沈父沈母,所以当天晚上就让小爬虫就睡在了自己的房间。

翌日清晨,沈忱是被身边动来动去不安分的小爬虫闹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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