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怪我们太贪玩(66)

“我?”意外话题扯到了自己身上,思绪不可抑制的飘到了许多年前,她闭了闭眼,硬将那些影象从脑海里驱除,才不确定的说出自己的结论,“让他们也难过一下吧。”

“怎么让他们难过一下?”好奇死了。

“把他们打一顿?”沈忱皱着眉装很认真想了想。

展眉吓了一跳,小心翼翼开口:“真的有打吗……”

沈忱看了她一眼,笑了出来:“没有,我大概只会和他们开个玩笑而已。”后悔不已的玩笑。

“我说呢~”展眉拍拍胸口,安下心来,“不过我也就傻了那么一次啦,回来后开颜就什么都说了。”

“什么……什么都说了?”她闭上了眼,有些睡意。

“讨厌啦~不就那些爱我很久了之类嘛。”展眉一脸娇羞,拍拍自己发烫的脸,“原来他从我很小就已经对我包藏祸心了,嘿嘿,后来就被我吃的死死的了。”

展眉说着说着静了下来,睁开眼望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沈忱在静谧中睡意渐浓,意识也迷蒙了起来。

“不行,他那个样子我不放心,还是换回来好了。”平大小姐忽然掀开了被子跑了出去。

钻进被窝中冷气让沈忱的浅眠稍稍清醒,微睁眼看了下那急急跑出去的背影,暗笑了一下。

吃的死死的?

她可没漏看方才她家贱外装疲倦时眼中的精光,谁被谁吃的死死的,还真是说不定呢……

身体强烈的叫嚣着进入黑甜之乡,意识混沌,脑海里却走马灯般的播放起了以往和近日许许多多的画面——都是欧阳随。

他和小爬虫在厨房里玩,他死赖在她身旁说“再帮我生一个”,他和小爬虫在床上闹她,他在电视里旁若无人的亲吻奖杯,他醉在地上问她“天长地久好不好”……

闷闷的呼出口浊气,她拿手背盖上了眼。

大概真的是流年不利吧,居然又喜欢上他了。

第一次可以归结为怀孕综合症,那么第二次呢?

只能说是着魔了吧?

明明不是她喜欢的型,又滥交又自大而且还喜欢小孩子……

而且她也不是他喜欢的型,粗野好胜不象女孩子……

手背沾染了些湿气。

那些尘封了许多年的,属于少年时期第一次喜欢人的感伤情绪居然都一股脑儿翻涌了上来。

真的没想到自己还有悲春伤秋的本事。她自嘲的笑了笑。

比起第一次的惴惴和偷偷期待,第二次轻车熟路的多了,不再惴惴,也不再期待,只当是一个心路历程就想过渡过去。

偏偏他不让。

她是和自己说过不要把他习惯性的小动作误读,可是他近来越来越频繁的亲昵,越来越露骨的挑逗,实在不是简单的发春就可以概括了,装聋作哑都不能再忽略过去。

欣喜和慌张你不让我我不让你的斗成一团。

她脑袋都快爆了。心脏也是。

那么快和展眉熟识,也有部分是想从那些乱糟糟的情绪里逃离吧?

房间的门被轻轻推开,又轻轻合上。

她翻个身,面朝里,呼吸均匀,象是早睡熟了一样。

几不可闻的脚步声停在了她的床旁。

她在心里暗念了好几声:滚,睡你的觉去,不要来烦我了。

但是天不遂人愿,一只手温柔而坚决的扳过了她的身子,好闻的气息向她袭来。

她再也装不下去的睁开眼,那熟悉的倜傥俊颜已然近在眼前,她反应迅速的用手架住了他的逼近,从牙缝里挤出话来:“是男人就不要以朋友之名,行情人之实!”

她知道自己的语气很坏,坏到她认为脾气也不怎么好的他一定会被惹火。

可是欧阳随却笑了,灼灼的眼停留在她身上瞬也不瞬,好象是等了这句话很久。

“忱,那要看你了,你什么时候给我情人之名?”

越来越肆无忌惮了。

沈忱抚了抚额头,明白贡嘎雪山上刺目的雪光都远不如现在她身后的目光来得嚣张。

海螺沟是贡嘎山脉一侧的风景,有罕见的冰川瀑布和温泉。

“姐妹~”展眉一路小跑到她身旁蹭啊蹭,“你也在和你贱外玩吵架吗?”

沈忱半眯眼斜睨她半晌,在解释和不解释之间还是选择了无视,转过身去。

几个小时之前,车子还行驶在贡嘎山底,红毛看见窗外一头黑猪兴奋无比,大声宣扬那是“贡嘎神猪”的时候,她就已经明白了眼前的这个女人是无中生有界的劳斯莱斯了。

“难道你还准备陪我玩?”展眉感激的都快流泪了,真是好人啊,“我们从哪里开始好?要不要做场景设定?啊啊,对姐妹我有点下不了手啊……啊!你做神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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