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战争(7)

两个人就是在外面吃吃饭,在校园里走走,碰到有好看的片子,两人就去看场电影。每次,池小影总抢着去付钱,她想这样做,似乎心理好受点。

她不敢再欠宣潇任何了。

宣潇见她这样,真是哭笑不得。

周日的晚上,燕南南过了午夜才回到寝室,一个人坐在c黄上傻傻地笑,池小影听得毛骨耸然,问她怎么了。

她挤上池小影的c黄,贴在耳边,低声问:“小影,你和宣潇做了吗?”

“做什么?”池小影不解。

燕南南吃吃地笑,“做爱呗。”

池小影闹了个大红脸,推搡着她,“胡说什么,我和宣潇又不是男女朋友,你和柏远……做了?”她的心颤栗着。

燕南南点点头,眼神晶亮,“嗯,一开始很疼,但后来很美妙。”

“老天,你……不怕怀孕吗?”池小影抖愫着。

“我们有做措施的,柏远……他很疼我的。”燕南南闭上眼,声音慵懒。

黑暗里,池小影一点声响都没有。

她转过身,一伸手,摸到池小影一脸的泪。

“我……”池小影结结巴巴地不知说什么好。

“我知道你想宣潇了。”燕南南很理解地抱住她,“你呀,笨笨的,柏远说过,你可是宣潇第一个约会的女生,不是男女朋友,难道是兄妹?”

她怎么可能配得上宣潇呢?

宣潇是怜悯她,同情她,是她的恩人。

大三下学期一开始,柏远就开始四处托人,为把燕南南留在滨江市而努力了。

池小影和一帮同学,还没想那么远,每天只知K书,浑浑噩噩地过着。

十一长假,燕南南去柏远公寓享受二人世界,其他同学回家了。母亲被乡下一个阿姨接过去散心,池小影就留在了学校。

宣潇来了,在图书馆里找到她,两人就在学院食堂吃的午饭。吃完饭,天突然变了,倾盆大雨哗哗地下个不停。

哪里都去不了,宣潇和她回到寝室,听听音乐,聊聊天。

两个人都不擅言辞,说了几句,就没话说了,大眼瞪小眼,宣潇清清冷冷的眸子慢慢变得炽热起来。

窄小的空间里,两个人近在咫尺,一探头,可以闻到彼此身上的气息。

外面电闪雷鸣,暴雨如柱,天地间一片昏暗,隔壁寝室的女生和男生在打牌,笑声很大。

“哪张是你的c黄,我坐了几小时的车,有点困。”宣潇突然说道。

池小影忙不迭地把c黄上的书和衣服整理出来,搬弄中,几件女孩子的文胸掉在地上,她羞窘得呼吸都停止了。

宣潇微笑地替她捡起来,脱了鞋,躺到c黄上。

“来,这边,和我说说话。”宣潇向紧张不安的她笑道。

她有一刻的犹豫,她懂,如果走过去,有可能会发生什么。她不是顽固不化的封建分子,死搬什么教条。只是有些事,燕南南和柏远能做,她和宣潇不可以。

他们不是恋人,没有做的理由和权利。

可是她却不敢出声拒绝,似乎那样,特别特别的对不起宣潇。

对宣潇的感恩之心就像一条看不见的绳索,紧紧地捆绑着她,她动弹不得。

她怯生生地来到c黄边坐下,宣潇抱住了她,把她拉进了怀里。她看到宣潇的俊容抽动着,呼吸加重,滚烫的唇从她的唇上开始往下移动,同时,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腿间。

她触到了他的强硬,他的暴发,他的隐忍,第一次感觉男子与女子的区别是如此之大,她想逃,想挣扎,想推开他。

不,不可以,你必须报答这个男人,你欠他太多了。等报答够了,再也不欠他的时候,你才有权利为自己而活。她心里有一个声音叹道。

宣潇幽深的眸光一暗,修长的手指褪去了她的衣衫,她如同一个赤裸的婴儿,在他的身下颤抖。

他以极快的方式也除去了自己的衣服,肌肤紧贴,两个人都强烈地哆嗦了一下。

当他艰难地冲破她那道坚定的屏障时,她哭了。

他以为她是因为疼,温柔地吻着她,轻哄着,却不知那时她的心里已经住进了一个人。

第五章 兵临城下(上)

宣潇喝醉了,因为开心。

毕业后,他在工地上摸爬滚打,摸索出了一套工程实践经验,又考取了路桥类有关的国内最高规格的各种证书,建立了宣潇路轿工作室。说是朋友合伙创办,实际上是他一个人在经营,朋友只是挂名。这种有限责任公司,要求股东至少二人以上。

宣潇路桥工作室,主要的业务就是替一些建筑公司编制工程标书预算和进行竣工核价。国家对大中型的工程在开工前,要求向社会公开招标,只要有施工资质的建筑公司都可以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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