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鸟(25)

任凭发落…代表白川老爷送自己来的人是这么说的,东垂下眼眸,遮住了清亮的眸子,在进了这个门的同时,他已经不是以前的东,也不再和锦站在平等的位置上,现在的他只是一个任凭发落的罪人,还有拒绝的权力吗?!

锦是恨自己的吧!不管怎么说是白川家对不起锦织家在先,敬言对待小广的手段也实在残忍,锦又怎么可能因为以前不深的交情就原谅他,无论被怎么出气也是理所当然的待遇,尤其是这种最…可怕的方式。

东对这种事只有一次经验,就是上次慎言被人下药那次,慎言平日虽然温柔敦厚,但失了神智之后哪里还顾虑的到东,唯一的一次经验其实十分痛苦难受,对东来说,那种事实在比被铁矢痛揍一顿还恐怖,所以才以为锦这么做是故意折磨惩罚他。

见东再也没有任何反应,锦也说不上是怨恼还是失望,被男人做又不是什么正常的事,如果不是早做惯了这种事,他怎么会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愈想胸口愈是堵得发涨,扑了上去,哪里还有半点温柔,不论身体还是心理,锦都只想狠狠的发泄一场。

东闭着眼睛任锦为所欲为,心里实在害怕的不得了,整个身体绷得紧紧的,动都不敢动,愈发显得那微微发颤的细长睫毛和单薄身躯可怜不已。

就是用这付楚楚可怜的姿态魅惑人的吗?!锦心里冷笑一声,愈加不屑,将他翻过身来,没有任何准备就这么冲撞了进去。

「啊…」东痛的惨叫出声,眼泪就这么扑簌簌流了下来,他真当自己在受刑,喊了一声后就咬紧了牙一声不出。

好紧…锦也难受的很,停留了一会儿,觉得适应了才又开始冲刺,这紧窒炽热的美妙滋味比起女人又自不同,身下的人肌肤莹白如玉,尚未痊愈的伤痕一道道布在那白皙身上,别有一番视觉冲击。

锦抓握着他的腰骨,实在纤细,薄薄的坚韧肌骨带着微微的凉意,与那紧窒处的火热恰成反比,弓起的背脊看得清一节一节的椎骨,绷得背上的筋肉微微变形,看来脆弱的让人更想尽情蹂躏…锦不住的撞击着,如登天堂般的至乐…

如同记忆中一般可怖的痛楚,被强力撑开、被迫容纳着根本容纳不下的巨物不断进出着,那里痛得不住痉癴,每一次颤痛都自尾骨直穿至头顶,内脏像要被顶出来一般,胸腹间翻江倒海的疼…东冷汗直落,泪水直下、咬着自己拳头的嘴巴连呜咽也呜咽不出,好痛…好痛…眼前一黑,感觉突然被放大了几倍的清晰…要解脱了吧…

在自己掌握下的人突然软倒,尚未发泄完的锦,用力拍着他的臀部,喊道:「别装死…」

待翻过东的身体一看,锦心脏却是狠狠抽了起来。

那已经灰败的苍白脸上满是汗水、泪水,脸旁紧握着的拳头被咬得伤痕斑斑,甚至还能看到骨头,不住发颤的唇角大口、大口的涌出血来…

有内伤吗?!锦往下巡到他肚子上一大块乌青,是才被铁矢打的新伤,痛成这样却一声不吭,是…知道喊了也没用…

自己到底怎么了?!他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到不能原谅的事,自己怎会这么待他?!就算他自私了点,可还是救了小广,自己这么做,和…撞了小广就跑的人渣又有什么两样?!

26

「醒了吗?!」锦温和的问道。

看到是锦,东下意识的缩缩身体,随后露出一个怯怯的笑算是招呼。

「身体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东不知道自己又昏了多久,大概很久了吧!因为身上倒是没有特别不舒服的地方,想起那天,东脸色有些发白,锦这么问,是想确定自己的身体状况可以承受他再做那种事吗?!

虽然不想,但自己哪有拒绝的权力,东不自在的抿抿嘴唇,强作自然:「我记得我的本份的,锦织会长想做什么都不必顾虑。」说完垂下的睫毛不住的抖动,看得出来十分害怕。

锦伸手摸摸他,感觉到他全身突然一颤,然后又是绷得死紧,心里不由一阵涩然。

「别绷这么紧,对伤口不好。」锦拍拍他的肩膀,然后不着痕迹的放了手,说道:「小暮说你特别怕痛,我让中野医生给你打了止痛药,不过怕会上瘾,所以再过二天就不能打了,到时可得勇敢一些。」

「嗯。」东轻轻应了一声,却仍是垂着眼睛不看锦一眼。

锦有些难过,轻声问道:「你怕我吗?!」

想了一下,东才微微点头:「…怕…很怕…」

回不去了,真的回不去了,以前那个对自己笑语晏晏、直爽坦率的开朗青年被自己亲手扼杀了,虽然整件事不觉自己有多错,但就是有一股说不出的后悔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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