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池营垒/春风十里不如你(40)

米佧有意拒绝,却听邢克垒俯在她耳边低声警告:“你敢上他车我不保证会不会动手!”

米佧瞪他,小声抗议:“我上我姐夫的车还不行啊?”

邢克垒慢条斯理地吐出两个字:“不行!”

随后笑着向米鱼保证:“放心吧姐,十二点前保证把人送回去。”

与邢克垒对视须臾,似是在提醒他:不要让我知道你欺负我妹妹。随即看向米佧:“十二点,我在家等你。”

等邵宇寒和谭子越的车相继离去,邢克垒脸上的笑意尽褪,手臂顺着米佧的胳膊划到手腕,他拽着她的手向不远处停着的越野车而去。

他步子大,又走得急,米佧有点跟不上,她小跑着说:“你轻点啊,弄疼我了。”

邢克垒看也不看她,径自向前走,同时拔高音量甩出两个字:“忍着!”

米佧被他的大嗓门吓得一机灵,眼圈开始泛红。

邢克垒吼完就后悔了,又拉不下脸哄,只是稍微放慢了步子,手劲也松了些。行至车子跟前,他打开车门,转身将米佧抱起来塞进后座,没等她反应过来,他也跟着挤上来。

“砰”地一声,车门被邢克垒大力关上时,米佧被他扯进怀里。左臂环住她的腰身让她紧贴在怀里,右手食指则轻轻描摹她的唇形。看着他线条硬朗的脸一点点靠近,米佧不知所措,直到他们之间的距离近到呼吸相闻,邢克垒略停了下,似是在征询她的意见,然后以一种毅然的态度,深吻住她。

当邢克垒的唇覆上她的,庆功宴那晚的记忆如慢镜头回放一样涌入米佧脑海……

作者有话要说:今儿帮娘亲修码边机,当然,俺只属于力工一族。

那个小东西,简直就是铁块,沉死人不偿命,我胳膊现在都还在抖,娘亲居然还BS俺的臂力,在人家气喘吁吁之际掷出两个字:“熊样!”

要不是看您是娘亲大人,俺也学邢少不保证您的人身安全,只好熊样着吧╭(╯^╰)╮

☆、城池营垒20

庆功宴那晚于米佧,确实终身难忘。起初,是部队那些职业军人给她带来了震憾,她从来都不知道,代表希望和和平的橄榄绿竟是那般耀眼。

其次,是邢克垒的“冒犯”让她对那一夜发生的每个细节都铭记于心。米佧忘不了邢克垒吻她时的急切和焦渴,更无法忽视他野性的温存给她带来的几近颤栗的感觉,甚至是他在最后关头克制得汗如雨下的画面,都历历如昨。

米佧觉得那夜堪比搏斗的第一次亲密接触,是一生中最重要的记忆。

很多年里每每回想那一夜的情景,米佧都会说:我的开始在那里。

其实,那种混乱不堪的状况,对于刚刚受过惊吓的米佧而言,绝对算不上美好。

那仅仅是米佧被绑架获救后的第三天。在手腕上因被歹徒捆绑留下的淤青尚未褪去的情况下,米佧去了五三二团。名义上是去探望在营救过程中肩膀受了刀伤的贺熹,至于有没有救命恩人的因素在里面,邢克垒没问过,米佧自然不会说。

敬酒是庆功宴是最为奔放的环节,师参谋长赫义城是在场军官无论军衔或是职位最高的,自然难逃一劫;贺泓勋则以团长身份压住了部下的几波功势,幸免于难;至于酒量和战斗力成反比的团参谋长厉行无疑是最惨的,醉酒还是其次,重要的是酒精过度让他受过重创的身体失温,导致高烧不退,吓惨了贺熹。

从大校赫义城,到上校贺泓勋,然后是中校厉行排下来,就轮到了少校邢克垒。说到他的酒量,至今为止还真没有谁能和他齐名,用“千杯不倒”这个词来形容他,再合适不过了。所以说,邢克垒是完全清醒的,反而是和厉行一个重量级的米佧有些许醉意。

照理说以米佧一杯就倒的记录,她根本就该滴酒不沾。可由于贺熹为了帮他男人厉行挡酒,曾趁众人不备换掉了几杯酒,而坐在她旁边的米佧不小心之下把白酒当成白水灌了两口。

米佧当时被呛得眼泪都出来了,幸好过来敬酒的邢克垒看见,他递上矿泉水让她漱口,又抬手抚着她的背帮她顺气:“干什么呢这是,没人敬你酒寂寞啊?”

米佧眼泪汪汪:“这是什么呀,辣死我了。”

邢克垒笑嘻嘻地逗她:“小妞你小心喝醉了,到时候我耍流氓你都不知道喽。”

米佧打开他的手:“不要趁机占我便宜啊。”

邢克垒朗声笑:“还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应该没醉。”以手指捋捋她散落在额前的碎发,他提醒:“这酒后劲大,别再喝了啊。首长们都到量了,等会嫂子们谁都顾不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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