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池营垒/春风十里不如你(41)

米佧皱鼻子,可怜兮兮的样子:“这要喝到什么时候啊,我都困了。”

邢克垒抬腕看看时间:“再坚持一会儿,半小时之内结束战斗,送你回家。”

半小时后,在厉行制造的声响中,大家纷纷退场。除赫义城、贺雅言、束文波、邢克垒以及米佧五人需要赶回城里,五三二团全体官兵都洗洗睡了。

原本他们五人是可以一车回去的,结果邢克垒以不顺路为名让束文波送赫义城和贺雅言,他来送米佧。虽说被冠上了“流氓”的称号,但邢克垒并没有恶意。他就是对小姑娘很有好感,为自己创造和她独处的机会而已。

米佧鲜少与异性接触,故而对邢克垒有些抗拒,可听他说同车的话就要绕路先送她,然后再送赫义城他们,会耽误首长同志休息,无奈之下才勉强上了邢克垒的车。因为不了解邢克垒的酒量,米佧深怕他酒驾之下把油门当刹车踩,哪怕困得不行,依然眼都不眨地盯着他。

邢克垒被她看得直笑:“小妞,如果你是因为我长得帅以欣赏、崇拜的眼神看我,我是很乐意被参观的,可你现在这种担忧的小眼神会让我紧张啊。没事,我的技术不至于把你开翻到沟里去。告诉你啊,当年在汽车团跑西南地区的盘山路,有些地方只有三个轮子在路上,一个在路外面,还是照样过了悬崖。”

他不说还好,一说米佧更害怕了,加之车速很快,她愈发心惊ròu跳。为了缓解紧张,她索性闭上眼睛,希望睡一觉就到家了。

邢克垒见状还逗她:“别怪我没提醒你啊,在部队都是:两眼一闭,提高警惕。你睡着了的话,我可不保证会发生什么。”米佧不理他,闭着眼睛把头朝车窗一面。

尽管嘴上逗着她,邢克垒还是体贴地把车窗摇上了,末了还脱下军装披在她身上,如果不顺手掐了她脸蛋一下的话,米佧对他的整体印象还是不错的。

米佧并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睡着了,总之她感觉头越来越疼,身体越来越热,她下意识伸手扯掉外套,然后是开衫的领口,接着她的手就被一股力道按住,动弹不动。迷迷糊糊地睁眼,眼前晃动着几个人影,她微眯眼睛,不确定地唤:“邢克垒?”

“你到底是喝了多少啊?”醇厚低沉的声音传进耳里,米佧听见他没好气地说:“老实点啊,别再脱衣服了,撩得我起火,车上办了你!”

酒劲发作,米佧难受极了,她不安份地挣扎试图摆脱被钳制的手。可依邢克垒的手劲哪里是她想摆脱就能摆脱的?两相对峙之下,邢克垒就看见米佧手腕处明显地因捆绑造成的淤青,怕弄疼她,他下意识松了手劲。

挣脱了束缚,米佧难耐地扯着领口,像是要脱掉白色小开衫。目光触及她性感的锁骨,酒精作用下邢克垒觉得身体内有火烧起来。他猛地拉开车门跳下去,站在荒郊野地吹冷风。结果等他准备再上车时,就看到衣衫半褪的米佧歪在副驾驶座上似是睡着了。

邢克垒深呼吸,抓起外套欲把她裹起来,结果手指不小心触到她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敏感的小姑娘就醒了,然后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声音娇软地撒娇:“妈妈,我难受……”

邢克垒真是被逼耍的流氓啊。任凭他自制力再强,如此软玉温香在怀,他再不动不是猪就是身体有病。于是下一秒,娇小的米佧就被他抱到了越野车宽大的后座,紧接着邢克垒急切地吻住了米佧微微开启的唇。

米佧倒也不是醉得不省人世,当唇被覆住呼吸不畅时她还是有意识的,她本能般推拒邢克垒的身体,嘴里发轻类似呻吟的轻哼。而此时她的抗拒却太容易刺激男人了,加之她现在秀色可餐的小样子看上去实在是太好欺负了,所以邢克垒在吻住她的瞬间就掌握了基本要领,从起初的温柔的浅偿,到后来的攻城略地,不止吻得米佧意识混沌,连他自己都把持不住地要融化了。

当感觉到怀里身体的颤抖,邢克垒才发现自己的军衬不知何时被她亦或是被自己扯得乱七八糟了,而米佧的小开衫更是不知何时被他脱掉了,此时他的手正停留在她胸衣搭扣上,只要他手指轻轻一勾,女孩的身体就会暴露在他眼前。

刹那间,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提醒他不能更不应该在她意识不清下冒犯她。停顿了下,他将米佧抱在怀里,搂紧,哑着嗓子俯在她耳边提醒:“别再闹了,我会控制不住要了你!”

或者是被搂得紧了不舒服,米佧攀着他的脖颈,小身子在他怀里扭啊扭的。她细滑如婴儿的肌肤熨贴着他的胸膛,邢克垒几乎承受不了跨下骤然升起的温度,脸埋在米佧颈间,他狠狠吮了她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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