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神不煞(28)

作者:一把锈 阅读记录

付语宁双手被缚,肛塞进得更深了些,但他此刻顾不上下身地疼,他挣扎起身,被陈北鞍推回椅子里,他拿过桌子上的润滑剂,倒了一点在手心,然后抹在付语宁那根疲软的小小宁上。

“听话一点,硬了更好进,不然疼的是你。”陈北鞍颇有耐心地帮他摸,只是他在鹿开手里泄过了两次,这第三回硬得没那么快。

摸了好一会儿,还是半硬不硬的,陈北鞍没了耐心,觉得差不多了,便起身去拿道具来,似笑非笑道:“应该有点疼,忍着点。”

说罢便将拿来的乳胶导尿管一点一点没入他的马眼内,付语宁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下身将软管尽数吞进去,阴茎有些涨,不怎么疼。

陈北鞍随后拿了个纸杯,抵着露在外头的那节软管,说:“尿出来。”

付语宁眼尾红红的,他骂他:“变态。”

陈北鞍笑了,“这就变态了?”

他又压付语宁的肚子,后头的小玩具硌得他肚子好疼,“听话一点,少遭点罪。”

付语宁别过头不看他,嗤之以鼻道:“有什么手段使出来好了。”

“看来你受得教训还是不够多,总不长记性。”

陈北鞍放下手里的杯子,随后又抽出他下身的导尿管,换了一根金属的马眼扩张器。

扩张器直径有9mm,对一个不玩sm的新手来说,着实粗了些。

才进了个头,付语宁就疼得蜷起了身子,陈北鞍抵着他肩掰正他。

他弯不得腰,手也解不开绳,咬着下唇抵死不吭声。

可就算他再怎么忍,也挡不住外界强加的伤害。扩张器进到二分之一处时是他的极限了,他浑身打冷颤,求饶道:“疼,疼——”

“我尿,我尿,拿出去,求你——”

陈北鞍将他的痛苦尽收眼底也不见心软,他道:“知道错了?”

付语宁疼得说不出话,靠在椅背上虚弱地点头,他不该违背他。

“还没全进去,这是你违抗我命令的惩罚。”他说,“受着。”

一分钟有多漫长?只是一分钟吗?扩张器终于全进去了,付语宁牙齿上下磕碰,发出“咯咯咯咯”难听的声响,额上的冷汗流进了眼睛里,看什么都感觉像蒙上了一层水汽,雾蒙蒙的。

全身的感官全都集中下腹,后面进得深了虽然对比前面好不到哪里去,但至少没那么疼。

他意识模糊,喃喃低语道:“我听,我听话,疼,好疼……”

他那根阴茎疼得都麻木了,陈北鞍什么时候抽出去的都不知道。

金属器上染了一层薄薄的血迹,马眼的铃口处挂了一滴鲜红的血,摇摇欲坠。

陈北鞍以血做润滑,把导尿管再次插进去,他拍了拍身下不太清醒的人,循循善诱道:“尿出来。”

脑海中的声音反复诉说着,如果不听话,身体就会遭罪。

付语宁可能自己都没反应过来这话是什么意思,条件反射地就尿了出来。

陈北鞍亲吻他的脸颊,以示奖励,“真听话。”

淡黄色的尿液里混着血,已经听话了,为什么还不把东西拿出去。

身前的人解了皮带,摸出忍耐多时早已勃发的硬挺,那根物件不算好看,黝黑黝黑的,但份量不小,粗长雄伟的一根。

陈北鞍边撸边说:“其实你长得挺好看的,我光是看着你就能硬起来。”

“要非说缺点,还真说不出来,性格好,追我的时候大大方方的,给你摆冷脸子也不怵。后来不喜欢我了,抽身抽得也干脆。”

“我和鹿开对你做得那些事儿,也不见你哭哭啼啼要死要活的。”

“要非说哪不好,也得从我身上找毛病,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鹿开和我生了嫌隙,这段时间一直给我摆脸色看,觉得我占了你。小咸昨晚也为你说话,这不应该。”

“小咸没回来前,鹿开还是我唯一的弟弟,他小时候很黏我,跟在屁股后头哥哥地喊我,我妈死后,偌大的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很冷清,后来凭空多了个弟弟,我很疼他,要什么我都给他。”

“两年后,小咸也是我带进来的。”

“能给鹿开的我也会给小咸一份。”

“虽然我们不同姓,但我以为我们三兄弟血浓于水,什么都能分,但小咸说,爱人和感情是不能分的。”

“我不知道这能不能分,可鹿开和小咸因为你忤逆我,这不应该而我也不准。”

陈北鞍加快手上的律动,闷哼一声扶着阴茎尽数射在一次性注射器内,然后把芯杆的活塞推进腔体,最后将注射器接头连着导尿管的接口,缓缓地将里头的精液推进膀胱内。

做完这一切后,他将软管和注射器全部抽出来,换上一根普通耳针长度的尿道塞堵上了马眼口,这回又不准他尿出来。

他抓着付语宁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你该出局了。”

第37章 37

付语宁行动缓慢扶着楼梯扶手步履蹒跚地下楼,出了大门,还没走出两步便脚下打滑,“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傍晚下了一场鹅毛大雪,树梢上,马路旁所见之处银装素裹,白雪皑皑。他跪在一片白茫茫的大地上,手撑着地面防止自己一头栽进去,他想站起来,可是好疼啊。肚子疼,前面那根疼,膝盖这一磕,估计也破了皮。

他想给他妈妈打电话,又想到这副样子不能被他们看到。他想让小李来接他,又想起手机落在鹿开卧室里。

陈北鞍终于肯放他走,他不能回去,他不想再被抓回去。

他孤身一人跪在这天寒地冻的雪地里,冻得十指通红,跪得双腿麻木。四周万籁俱寂,连只昆虫都不曾见。他就那样跪着,抵死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呻吟。

他想,缓一缓,让我缓一缓,等下一直往前走,一直走,走到大路上就会有车了,如果能遇到好心人就可以送他一程。

他冷,冷得四肢麻木,迎面刮来的寒风顺着他的骨头缝,争先恐后地往里头钻。

太冷了,他想,他不能一直跪着。

身旁没有可支撑的建筑,他试着爬起来,可刚起来甚至还没来得及站稳便又摔倒在地。膝盖早已冻得麻木,这一震动静不小,付语宁死死地憋着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喘,等这痛劲儿缓过来了,才缓缓地长呼一口气,小小声地用自己才能听见的音量,弱弱地唤了一声,“啊。”

天上又开始簌簌着飘着雪花,纷纷落在他单薄的脊背上。

封可盐靠在床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烟。他不得不承认,昨晚上说的那些话确实是冲动了。

他应该考虑到后果的。陈北鞍心似如铁,他应该想到今晚他不会让付语宁好过的。

他烦躁地掐灭了烟头,起身来到茶几前倒了杯水,仰头正欲喝水,不经意间瞄到了路灯下的身影。

他放下水杯拉开窗户,想看得更清楚些。

他睡得卧室朝南,正对大门,大门口的路灯下确实蹲着一人,但看不清脸。

封可盐心头猛地跳了跳,转身下楼直奔出去。他没猜错,地上跪着的确实是付语宁。

身上落了一层雪,也不知在这里跪了多久,俨然成了个雪人。

封可盐俯下身,拍净付语宁头上和肩上的雪,他想拉他起来,这一碰才发现他跟个冰棍似的,就没一处热乎的地方,“怎么跪在这儿?来,我先拉你起来。”

细雪落在眼睫上片刻便化成了水,水又结成了小颗冰凌,付语宁眨了眨眼,见了眼前的人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他冻得四肢僵硬,说话吃力,句不成句,“我……”

封可盐凑近了听,“什么?”

他说话声音太小,封可盐还是没听清:“我先带你进屋。”

付语宁吃力地摇了摇头,加了些音量,“带我…走,求…你…”

封可盐说:“好,你等我,我去拿车钥匙。”

付语宁抓着他袖口,再次摇了摇头,封可盐这回懂了他的意思,“我不会惊动他们俩,拿了钥匙马上来,一分钟都不用,你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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