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花螳螂(12)

作者:MyJinji 阅读记录

“我以为是哥的朋友呢。”

吃过晚饭薛涵敬就离开了,狄明有试探性挽留他,但他还是拒绝了。狄明不知道他来的目的是什么,但内心有是老妖精请他来的猜测,让薛涵敬来破他为朋友伤心的处。或许薛涵敬是来警告他的,只有少部分人知道——不,只有少部分人愿意相信程存菁是冤枉的,狄明当时就在车上,程存菁根本没有指挥镇压更别提什么要求开枪,甚至他还为警察击中学生而愤怒着急。樱桃报上的所谓“读者投稿”完全就是污蔑,那张照片明明是拍摄于枪击之后,却被移花接木为人群冲击时。明明有那么多目击者,明明很容易就能调查清楚,甚至这口政府攻击社团的黑锅轻易就能甩掉,却在这个节骨眼上被稳稳接下,一定有目的。

但为什么要牺牲程存菁呢,他不是太子爷吗,他的父亲就不管顾他吗?

还是为了保全自己,才选择杀死存菁?

杀死存菁。

存菁死在海滩上,作为一个自绝于人民的叛徒。

他心里难免有阴暗的想法,薛涵敬来是怕狄明这里有什么证明此二人交往的证据,想要明哲保身切断联系就必须清楚所有记号。但他何必要逼迫狄明把程存菁的话都记在脑子里呢,忘记了不是更好,大家都忘记存菁的时候,又能快乐地生活。

“不是的,”狄明闭上眼,“我和他不熟。”

程存菁的死讯有一个月左右就被冲淡了,狄明去参加他的葬礼,不算葬礼,因为怕有极端民众进来打砸就没有办,出殡都静悄悄的。没有亲戚来,很敏感时期,墓碑上暂时没有描名字。

所有人都默契地不在明面上提到这件事,可饭局里不说这个又好像没得说似的。说龙王爷这次可元气大伤,他最看重的儿子闯下塌天大祸,这江山必然不能由程家再坐,定然要被用这件事在大选上做文章到死。

他们聊天的时候,狄明就坐在院子里摸狄江柳总是喂的流浪猫,他都给猫洗澡,可狄明问怎么不拿进家里面养,他总说不要,野猫还是做野猫。但这猫显然已经把他家当做饭堂宿舍,总是定时来,狄明揉搓它毛茸茸的头顶,它就趴在狄明脚边打呵欠。

“小明,来嘛。”代表坐在花园的秋千上,向他张开腿。

一根丑陋的皱巴巴的衰老阴茎正对着他勃起。

狄明拍拍小猫的头,起身走过去,跪在草地上握住那根阴茎,饱满的嘴唇裹住干瘪的龟头。代表的手穿过他微微打卷的中长发,惬意地叹息。客人们从玻璃门看到这一幕,也纷纷口舌干燥,不一会儿也给狄江柳脱光了,三个洞占得毫无空档,叫声在外面都听得到。

“好吃吗,看你吃这么贪。”代表明知故问。

“好吃,”狄明故意嘬得面颊凹陷,啧啧湿响,“唔…太大了,我吃不下。”

根本不大,萎缩还有老人臭,尿都没擦干净。狄明莫名想起他见过最厉害那根,薛涵敬的,面颊恰当地红起来,惹得代表欢心,按下他的头用力顶操:“小明可不能偷懒哦,多吃点,才能像你爸爸,不,你妈妈那样,以后有胃口吃三根哪。”

“那要您亲自喂给我。”

“小明要有礼貌,怎么求人?”

“爸爸,求您,”狄明哼哼,“求您操我的骚逼。”

“妈的,真贱,”代表笑骂,用手轻轻抽着狄明的面颊,这幅骚媚的表情让他想起当年看到的淫艳至极的场面,上次高尔夫球场的事情要被抛之脑后,或他故意又要激怒狄明,低声道,“和你姐那条贱狗一模一样,裤子脱掉,爸爸瞧瞧逼是不是也长得一样。”

狄明心跳一乱,面颊条件反射般烫痛,压制了他心里腾升的怒火,面色如常地吐出肉屌转身扯下短裤。光洁圆润的屁股撅高,纤细指尖按着大阴唇掰开,露出里面熟红的女穴,正缓缓翕动着。代表看得眼都要直了,扒着狄明的屁股,越凑越近,最后把鼻尖贴在那两片肥软肉唇之间,痴迷地吸了几口气。

“好,生得好,你妈妈、姐姐还有你,连这只骚逼都长得一模一样,真是一家子荡货,骚味都没差。”

狄明恶心得全身发冷,抬眸就看见客厅里老妖精坐在市长腿上,另外一个男人从前插进去,还有个在旁边扶着屌要他给手淫,老妖精满眼痴迷,甚至扭头主动去舔龟头,口水都淌到胸前了。不得不承认足够香艳,他还是会有性欲,这样恶心和渴求纠缠,就真的湿透了。但代表或许嫌他脏,没有给他口交的意思,拍拍他屁股示意回来继续舔,可狄明就是装作听不懂,还晃着屁股等他。代表笑说小明是看妈妈的活春宫看得发情了,狄明皱着眉哼哼,说爸爸你给我弄一下嘛,好想要,那里好痒,弄一下就好。

代表被他骚得色欲熏心,真的凑过去,刚伸出舌尖,狄明尿洞放松,热尿直接浇了他一身。代表叫骂着本能往后退,狄明却翻个身躺在草坪上了,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他近十年内从来没笑这么开过。

啪——啪——啪——

狄明的脊背和臀上的血痕被竹鞭抽得溅起血珠,他咬着牙,在身体面对疼痛本能的颤抖抽搐里,一下一下地报数。

“三十五…三十…六。”

狄江柳神色严肃,不顾狄明的呻吟里已经带着颤抖,发狠地抽下去。

“跪正。”

“对不起,对不…啊啊!”

这一道结实抽在他已经血肉翻卷的臀尖,狄明本能向前耸身,却被父亲沉声告诫,只好跪回原处。五十道挨下来,狄明觉得下半身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他脱力地趴下来,狄江柳的手指贴着他湿透的阴唇摸了两下,对坐在茶几周围观刑的客人们陪笑:“他这样的孩子,得先生们多管教的,今天做了不该做的事就要罚,我做父亲的,也得一起罚。”

他的指尖又滑又冷,像两条小白蛇。大概是这样残忍的折磨让客人们看得大动屌火,被尿了一身这件事的意义蒙上淫乱色彩,似乎就不让人感到愤怒了。市长洗过澡了,披着浴袍坐在沙发上假意调节,说小明也不是故意的,天天这么挨操,眼松是正常的,只是这才多大,得好好治疗,否则老了么天天尿裤子。

“是,是。”狄江柳颔首,指尖还在狄明阴唇周围徘徊剐蹭。

“你么,多出力,把小明带出来,”代表也洗过澡,尿湿的衣服脱掉,赤裸着身体坐,表情虚情假意地宽和,“小明的路可还长呢,要慢慢爬。”

狄江柳会意,轻笑着一低身:“这是自然,无论是我还是小明,都希望各位先生做得舒服,这是不会变的。”

夜幕下无灯,四周静谧,唯独这纸扎小楼灯火通明,仿佛随时会化为灰烬。

露骨情色的呻吟声回荡在客厅里,客人们红着双眼,看两具白皙精美的身体叠在一起。比起操逼,男人们更爱禁忌给性爱带来的加持,当着孩子的面操母亲等于操过这孩子的神经,同时操一对母子等于操了他们全家的过去与未来,看着母子互相操弄,仿佛折起这社会所有道德和制度的腰,操穿了千万年的文化和禁锢。讲那么好听,其实就是男人都有操母子的野心,因为母子这套关系,可以涵盖这世界上所有人类。

他们坐很近,看狄明的四肢被分开束缚,青蛙般折叠的双腿之间,狄江柳挺身,操进他的阴道。狄明最开始罕有地在挣扎尖叫,后来是哀求,最后是麻木。和自己的父亲,或者说母亲,做爱的精神痛苦是身体折磨的百倍以上,他确定地意识到了谁都可以和他做爱,包括他的血亲,如果狄暄和狄昕在也会要他和她们做吗,狄明苦苦哀求,爸我不要做,你放过我,我会听话的。但狄江柳已经插进去了,还低下头亲吻他泛白的嘴唇:“小明,不要怕,等下就好,很快的。”

狄江柳不知道他今天有没有按时吃避孕药,在软腻的红和如出一辙的白的纠缠之间退出来。狄明还醒着,但已经全然没有反应了,麻木失焦的眼呆愣地看着狄江柳被客人们拉走,压在地板上毫无尊严可言地被拿来泄欲。没有人来使用他,或许本身展示就是种用途,狄明走了十年的路居然还没走通,他一直清醒着,直到客人们丢下已经被射得一团糟的狄江柳去客房睡觉。父亲爬起来,给他解开手脚的束缚,沙哑的声音传递安抚:“有没有痛?快去洗洗,回房间睡觉了。下次不要再做这样的事,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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