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金手指是召唤前男友(112)

作者:甜心菜 阅读记录

“我何时说我气了?”南宫导动也不动,“你还未说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我没有身份,自然帮不了你。”

黎谆谆挑眉:“你想要什么关系?”

“亲也亲了,抱也抱了……”他将她方才的话重复了一遍,又补充一句,“我们该做的都做了,你说是什么关系?”

南宫导见她不语,绕着圈子像是在提醒她:“你觉得,这般亲密的关系,你应该是我什么人?”

黎谆谆眨了眨眼:“主人。”

“……”他咬牙切齿唤着她的名字,“黎谆谆?!”

南宫导忍了忍,握着黑皮秘籍的手掌紧了紧:“我……”他薄唇抿成一条线,低垂下眸:“我喜欢你,黎谆谆。”

他大抵是从来没跟人表白过,语气生涩又僵硬:“我们能不能……重新开始?”

作者有话说:

婚房里的张淮之: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说什么?

*

抱住小可爱蹭一蹭~么么啾~

第52章 五十二个前男友

黎谆谆掏了掏耳朵, 以为自己听错了。

尽管南宫导表面上看起来斯文有礼,骨子里却是个很轻傲的人。或许这本就是生于财阀家族子弟们的通病,有人说条条大路通罗马, 而他们从一出生就身在罗马, 这便足以成为他们傲慢的资本。

他身上的坏毛病实在不少。

冷血, 傲慢, 自以为是,看待任何问题都少几分人情,多几分掺杂着利益的理性考量。

譬如在庆阴庙中见到张淮之和张晓晓的第一面, 面对饱受病痛折磨,将要濒死的张晓晓,他嗓音淡淡道:“早点走了也好,省得受罪。”

作为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他仿佛天生就没有怜悯之心, 却又看起来衣冠齐楚,让人挑不出错处。

黎谆谆还记得很多年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 南宫导用餐时永远不会用餐厅里的餐具, 他有自己一套专门用餐的餐具。

听闻那餐具是他外祖父花了高价,请英国知名工匠手工打造, 全国仅有三套,价值昂贵不菲。

有一次餐厅里的服务员, 在收拾桌子时不小心将他的餐具弄掉在了地上。

当服务员一遍遍鞠躬道歉, 要捡起餐具拿到后厨去消毒清洗时, 他只是不紧不慢地用桌上的帕子擦着手指,轻描淡写道:“没关系, 扔了就是。”

后来黎谆谆才知道, 那套餐具价值九十九万英镑。

连掉在地上的餐具, 他都不会捡起来再用。可现在南宫导却在明知她已经嫁人的情况下,将那隐晦在心底的爱意说出了口。

他想干什么?为爱做小三?

黎谆谆看着他,见他浑身紧绷僵硬的模样,不知怎么就想起了大二那年,她与他说分手的时候。

他们不在一个大学,她趁着当天没课,没打招呼就去找了南宫导,碰巧看到一个女生在学校操场向他表白。

黎谆谆站在远处,遥望着他们,那个女生漂亮明媚,站在他身边像是一对璧人。

她回忆起当年自己跟南宫导表白的时候,回忆起这三年里她对他倾尽爱意,他却从不回应,像是履行义务般满足她,和她亲吻,和她牵手拥抱。

南宫导既不拒绝她的爱意,也不接受她的爱意,这让黎谆谆变得患得患失,情绪也越来越敏.感。

她不知在原地怔愣了多久,久到那个女生被拒绝后离开,久到南宫导转身发现了她。

他问:“你怎么在这。”

黎谆谆垂着头沉默,半晌后,她小心翼翼地问:“你喜欢我吗?”

南宫导不说话,只看着她。

她心脏抽痛了一下,好似知道了答案。她迟疑着,试探着,轻声将分手说出口,而后便听见他干净利索地应了一声:“好。”

他没有挽留,更没有不舍,那三年的感情对他来说什么都不是。

当时的黎谆谆多么想听到南宫导说一句“我喜欢你”,哪怕是敷衍和欺骗,只要他愿意说,她便愿意相信他。

其实那天是南宫导的生日。

她本是想给他一个小小的惊喜,却莫名其妙跟他分了手。

如今黎谆谆已经记不清当时的心境了,大抵是很崩溃,很无助,她强忍着眼泪出了他的学校,哭了一整夜,第二天直奔着理发店而去。

她为了下定决心忘掉他,剪掉了从小留到大的长发,换上了齐肩的短发。她还去了美容店打了一直想打却没有勇气打的耳洞。

黎谆谆最怕疼了,当耳钉□□过耳垂的那一瞬,她闭着眼回忆三年内里和南宫导的点点滴滴,便也不觉得耳朵疼了。

现在想想,那些幼稚的举动好笑又心酸。

“你不用急着回答我……”许是太久没有等到她的回答,南宫导抿着唇,垂下的视线不知落在何处,嗓音微微低哑,“我可以等你。”

“等什么?”黎谆谆尾音勾着笑,她往他的方向走了两步,停在他身前,似是不经意般伸出手,捏住他的耳垂,“……等我变成寡妇?”

她手上没怎么用力,便成功让他垂下首,以一种俯首称臣的姿态面向她。

黎谆谆向前探过身子,唇瓣有意无意贴上他的耳畔:“南宫导,我喜欢听话的男人……”她轻启唇,轻轻含住他的耳垂,舌尖描绘着耳垂的形状。

他的呼吸仿佛一下变得浑重,原本就僵硬的身子此时更甚:“谆谆,这里是……”乱葬岗。

黎谆谆却在引诱他。

听闻他欲言又止的话音,她忍不住想,原来南宫导还知道这里是乱葬岗。

黎谆谆并不理会他,尖利的虎牙不紧不慢地拉扯着他的耳垂,直至南宫导有些耐不住时,耳上忽然传来一阵刺痛。

她牙齿的最尖端穿透了他的耳垂,硬生生给咬出了一个血淋淋的窟窿眼。

倒是并不大,只比寻常耳洞要显眼些。

黎谆谆总算松开了嘴,侧过头去往地上吐了两口混着血腥味的唾液。

“疼吗?”她摸了摸他的脸,动作随意地像是在安抚一只小狗。

南宫导没去管还在淌血的耳朵,只是问她:“为什么咬我?”

黎谆谆这样告诉他:“做个印记,下辈子好找到你。”

她说得一本正经,其实就是方才忽然记起了自己为了他去打耳洞,而后耳朵化脓又疼又痒煎熬了好几天的事情。

她总不会是吃亏的性子。

南宫导并不相信她的话,但他也没有去追究,她尖牙利齿,上次还咬得他手臂哗哗流血,倒像是属狗一样。

他淡淡道:“你刚刚的话还没说完,你喜欢听话的男人,然后呢?”

“若是你想复合……”黎谆谆挑唇笑道,“那便要看你的表现了。”

既然南宫导要跟她挑明心意,那她何必对他客气,当然要好好利用他的喜欢了。

与其逼急了他,让他变成一条乱咬人的疯狗,不如暂且收服他,让他做一只乖巧听话又护主的狼狗。

“好。”南宫导一看见她笑,便知道她又没有存什么好心思,但他却并没有犹豫,“我听你的话。”

只要她不一口拒绝他,便证明他还有机会,既然有机会,那他总要尝试一下。

黎谆谆不知从哪里拿了块手帕,轻轻擦拭着他耳畔上蜿蜒流淌到颈间的血迹:“先把阵法设了。”说着,她挑了挑眉:“不疼吗?”

当时她被耳钉枪扎那一下,一瞬间的疼痛像是被蚂蚁咬了一口,而方才她是一点点,硬生生咬穿了他的耳垂。

她的牙再尖,也比不了耳钉枪,他被咬的耳朵直流血,竟然面不改色,毫无反应。

黎谆谆倏而想起了非主流时期的伤痛文学,她顺口说出:“你是不是在想,爱上我需要多大的承受力,也许疼痛就是你最大的保护色?”

“……”南宫导默了一瞬,他早已习惯她时不时从嘴里蹦出一句冷笑话。掌心叩在她颈后,俯下身贴上了她的耳廓:“你要不要试试疼不疼?”

黎谆谆推开他:“不用了,我不需要你烙什么印记找我,我会找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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