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大佬盯上了我的回档能力[无限](21)

作者:漆荞 阅读记录

……差点就被开瓢了。

纪明纱面无表情地翻了个身,休息了好一会儿,好一会儿才爬起来。

费了点劲,将它从地板里拔起来,她一转头,看到柜子上放着一个刀架。

下头洋洋洒洒地写着介绍——

*

{道具名称:一把杀猪刀。

道具描述:

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一把杀猪刀会用来割开鸭子的喉咙,并如此丝滑顺手。也许,正如那个传闻所说,它曾经犯下大罪,染上过穗婆的血,才进化成这般邪佞的模样……

邪道,这是纯粹的邪道啊!

不杀人,就杀己。请尽快让它品尝到血的味道吧!

拿在手中,能激发出“百分百割断鸭子的喉咙”的潜能,杀鸭十年的老师傅都将羞愧到以发覆面、自绝经脉。

你可以比想象中更擅长杀鸭子。

使用说明:握在手中,并突刺出去。

发动概率:100%,但对方的武力值高出太多时,无效!

使用次数:1次。

或许,也可以把它当成一把普通的刀具使用。但这样的话,你将永远失去解剖鸭子的乐趣……

没有人能抵挡这样的诱惑,我相信。}

*

刀本身不重,拿在手里轻飘飘的,实在是很让人怀疑“杀猪刀”三个字是不是在搞笑。

纪明纱颠了颠,把它握在手中,猛地向前刺去——

道具技能,发动!

她本也只是突发奇想,并不抱什么期待。谁知,床板陡然一颤,随即,一滩新鲜的血液从床底喷溅了出来。

咕噜咕噜,一颗戴着鸭子面具的头颅滚到了她的脚边。

纪明纱:……

——那正是刚刚才打了照面的婆婆。

*

解剖鸭子,原来是这个意思啊。

她逐渐理解了一切。

*

用手电筒往床下扫了扫,纪明纱意识到,他们刚才看到的“婆婆”,大概是个冒牌货。

真正的婆婆,这期间正被五花大绑着瘫软在床底下,身上只着单衣——她的外套裤子,统统被扒走了。

身边的拐杖也不翼而飞。

那些灰尘移动的痕迹,恐怕是绑架婆婆的人,在拖拽时留下来的。

她想起来先前发生的对话——

「这都三点了,这老太婆可真能熬啊。」

「我婆那是睡醒了!怎么说话的?」

莫非……是在那个时刻掉包的?

正在这时,手机突然震了起来。

*

她一瞥,竟然是个未知联系人。

对方隔空投递来了一张照片。

——又是死亡预告影像。

照片上,她趴倒在这个房间的地板上,在血泊中一动不动。

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似被尖锐的刀具刺穿了几十次,死得不能再死了。

拍摄视角和石子路那张一模一样,高高在上,好似神灵在戏弄渺小无知的蚂蚁。

滴滴——

与此同时,房门的感应器发出了微弱的声响。

有人正在外头,尝试用房卡刷她的房门。

滴——

略显刺耳的报错声,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滴滴——

对方又刷了一遍。

滴——

报错声和感应声此起彼伏。

纪明纱握紧了手中的杀猪刀,往门口走去。

猫眼是黑的,什么也看不到。

数次后,外头的人像是放弃了——她没有再听到刷卡的声音。

房间里陷入了一片寂静。

纪明纱静静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紧盯着这扇脆弱的木质门板。

十秒……三十秒……一分钟……

咚、咚、咚。

敲门声不徐不疾地响了起来。

作者有话说:

下章入v!

本来是想惯例说点入v感想的,说不动了……

这本好难写啊,大脑被掏空。已经预感之后的坎坷道路了哈哈……

每天就是在“好想停下来修文”和“再忍忍吧,好歹副本写完再修”之间来回横跳,一看废稿又出了两三千,一点点的字数从早写到晚,就忍不住想对自己左勾拳右勾拳……(兔子发疯.jpg)

哎,总之谢谢大家来看我的文!

爱大家!

v后见啦~

*

然后是惯例的推文(X)秀恩爱(√)时间。

推我家基友宝贝的新文!她更新很稳定的,这本是全文存了一大半才开文的,兼看【耽美】的宝有兴趣可以看一看。

我已经说了是【耽美】了哦,不看的话,划过去或者直接退出都可以啦!

非要说些情绪色彩很重的句子去贬低其他读者的喜好,搞得大家心情都不好,那抱歉,我会删评处理哦。

p.s.文名是我和基友一起想出来的,我爆喜欢!

*【以下是推文】*

文名:虚饰玫瑰

ID:7953433

作者:谢沧浪

【浪子攻X交际花受,1v1双非c,十万左右狗血小短篇】

文案:

在郑泊羽眼里,凌娇漂亮、无知、庸俗,哪怕自己给自己妆点上纯洁的白色,也是所有白玫瑰中最烂俗的一朵。

他知道和凌娇这样的人,谈爱是奢侈。

于是他任由其靠近攀附,却从不给他无谓的希望。

可是后来凌娇走了。

走之前,凌娇告诉他:“郑少爷,再落魄的人,也有喜欢另一个人的资格。”

第13章

◎他叫虞灼◎

“是谁?”

“我。”

……是那自称“周洋”的青年。

她挂了插栓, 把门开了条缝:“有事吗?”

发现来者是他,纪明纱一时间倒也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

要说放松,好像也没有——倒不如说,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 反倒更加戒备了。

但若是跟“外头有张牙舞爪的异形大肉虫”比起来,似乎又好上太多。

“彭子隆说你一个人下来了, 我有点担心,就过来看看情况。”青年顿了顿,“听说你俩弄得有些不太愉快?”

纪明纱:“……你不会告诉我, 你是专门来当调解员的吧?”

青年恰到好处地露出了疑惑的神情:“不可以吗?”

“呃, 不。”纪明纱道,“那我接受调解。还有别的事吗?”

不知怎么的,她总有种坐立难安的感觉,似乎有危险在步步逼近。

她的拒绝之意是如此明显, 青年却道:“确实还有别的事。你可以开一下门吗?我手上有一些比较关键的线索,想听听你的意见。”

开、门?

她开始拼命回忆, 从门口的位置,能不能看到床底下那一大滩的血迹。

这房间里躺着具尸体, 她提着的刀还在滴血——这要是给人看见了,第一反应会是什么?

难道,那张她倒在地上的死亡预告照片, 是这样来的……?

*

绝不能开门。

只一瞬间, 纪明纱就下了这个决断。

“你找到了什么线索?”她试图迂回作战, “如果不能现在说,要不等跟大家汇合以后, 再一起说吧。”

无论面前的青年是不是抱有恶意, 她都不能放他看到房间内的一幕。

在“修图”那个副本, 她已经体会到了,若是要将某些能力数值化,她的“人缘”和“说服”铁定是负数——绝对,没有人会选择坚定地站在她这一边。

她必须把青年支开,然后趁这个时间,快速清洁掉身上可能有的血迹,否则之后铁定要上演“你不会是‘内鬼’吧”的戏码。

“恐怕不行。”青年却是说出了出人意料的答案,“我是故意避开他们过来的。”

“……啊?”

“我在想,我们之间,也许有人已经被调包了——在确定这只是我的杞人忧天之前,我认为,还是私下接触、确认比较好。”

“调包是什么意思?”

实际上,纪明纱是在明知故问,她床底的那具尸体,毫无疑义地证明了这件事。

但她不知道,青年怎么会同时知道,甚至还进一步认定,有“内测员”被换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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