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情郎君(清宫迷情系列之三)(20)

“我娘…在我很小时就过世了,即使有提…过,我也…也不记得了——”

发现自己快控制不住,蔚晴自觉该清醒了,否则必将继续深坠。

她霍地翻身而起,与他拉开距离;虽已拿薄毯覆身,但在急喘中,高耸的胸

部仿似呼之欲出地在薄毯下蠢蠢欲动。

“小女人,你又在诱惑我了,我怎能放你走?”

他优美的起身,丝毫不在意自己一丝不挂的昂藏身躯暴露在她眼中,一个擒

拿又将她撂倒在身下,这次…狂肆、翻腾、云雨、掠夺…彷似永世不歇——第

七章樊溯斜倚在“溯澐宫”的熊毛大椅上,性格的薄唇轻启,深邃似海的星眸

半合,手轻摇玉扇,状似惬意。

窗外清风徐拂,掠动宫后的茉莉花丛,漾起淡淡的花香,越过花亭、矮墙,

传来他的鼻间。他恣意笑着,闻入幽浅清香,顿觉心旷神怡。

对,是他的她正在“茉莉斋”睡觉,此刻已日上三竿,她却像只贪睡的小懒

猫,蜷曲在壁炕上,摆出令他心猿意马、心思狂动的娇荡睡姿。

昨晚,他要了她一整夜,一次又一次地将她带到欲望颠峰,却也累坏了她。

怕自己一时按捺不住冲动又扰醒她,他特意躲来这儿,听闻风声、花香,回忆

昨夜那滚滚轮动的欢愉。

“六阿哥,六阿哥…”齐潞闯了进来,“你有没有看见侯姊姊,我找了她一

早,都寻不到她的人。”

“她今天休息。”樊溯难得地伸展四肢,显现优雅的风采。

“休息?那我怎么办?”他一脸泄气。

“你想学功夫是不是?”樊溯突然问。

“嗯。”齐潞点点头,“奇怪了,侯姊姊要休息,怎么没事先告诉我?”

“今天由我教你,如何?”樊溯起身走向齐潞,似兄长般拍拍他的小脑袋。

他向来就明白,齐潞一直希望他能传授几招功夫给他,今天便让齐潞一偿夙愿

吧!

“六阿哥,你说的可是真的?”齐潞双曈闪闪发光。

樊溯点点头,突然问道:“你侯姊姊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这事不提不气,说来齐潞就满肚子火,“还不是八格格,故意去找侯姊姊麻

烦,自己功夫不好还要去找人家比试。”他呼呼地喘了喘气。

“后来呢?”

“后来侯姊姊只守不攻,让了她好几招,最后,昱馨耍诈抢走我手中的矛,

班门弄斧之际,矛不小心脱了手,差点刺中我,侯姊姊为了救我才推她一把,

以身挡矛。”齐潞说得义愤填膺。

“好,你先去练武场准备,我随后就到。”樊溯点点头,示意他别再说了。

“行,我这就去。”一思及六阿哥要亲自传授武功给他,齐潞的气顿时消退

大半,兴高采烈地跳了出宫。

不一会儿工夫,樊溯便听见另一个脚步声接近,他踱回椅上,闭目等待。

他自然知道,是谁才有如此浮躁的步履。

来者才刚踏入厅,敛目的樊溯便开口询问:“昱馨,一个女孩子莽莽撞撞的,

成何体统?”

“六阿哥,人…人家有急事嘛!”昱馨格格蘸着红汁的嘴巴噘得老高,看着

樊溯的眼睛却含情脉脉。

“你说。”他依然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那个姓侯的女人今天失职了,居然到现在还没去练武场,你说该不该罚?

最好是将她赶出宫外。”她趾高气昂,不停地在樊溯的耳旁嚼舌根。

“我昨晚在茉莉斋过夜,她今儿个当然爬不起来了。”他本不愿提,但昱馨

格格做错了事还如此狂妄,他不得不逼她住口。

况且他不是木头,对女人尤其敏锐,怎会感受不到她对他的兄妹情谊似乎已

渐渐变了质,愈发深陷在不该的男女之爱中。

她虽长得无可挑剔,但天下美女何其多,乱伦之事他绝不茍合。

况且,现在他已有蔚晴这个小甜点。

“你说什么?”昱馨格格诧异极了,双肩更是激动地抖栗不休。“你怎么可

以和她睡在一块儿?你们是不是已经…已经…”

“没错。你下去吧!我还有事。”他显然已是不耐烦了。

“你会有什么事?还不是迫不及待的又想去和她温存,是不是?”昱馨格格

怒意狂泄,一发不可收拾。

她冲至他胸前,俯在他宽广的肩头痛哭失声!“你怎么可以?

以前你最疼我了,现在有别人代替我,我不要!“

“八格格——”他眉头紧拢,将她推远。

“你又要赶我走了是不是?我偏不。”她霸着他颀长的身躯不肯离去,还抽

抽噎噎地说:“她昨天把我伤成这样,还推了我一把,你怎么可以喜欢她?”

“我最恨说谎的骗子!”他受够了这种暧昧不明的纠缠,猛力将她推开。

昱馨格格一个不留神,撞上身后长柱,惊叫了声!“好痛…”

她假意流下一大缸子的泪,霍然抬眼,却已不见六阿哥的身影!

天,他什么时候走的?不!她不会放弃的。

※※※蔚晴幽幽转醒,才发现早已是日上三竿。她怎么睡得那么晚?

迅速坐起,才发现她全身奔窜狂肆的酸痛,几乎提不起劲儿。

这才猛然想起了昨夜那充满绮丽遐思的一切,整个人突然像坠入烟云弥漫的

激流中,炙烫的血液和隆隆地心跳声,激起她火烧至耳际的窘颜。

她已将身心都交出去了,樊溯是天神是魔鬼她已无法判断,只知道她付出的

无怨无悔。

糟,小阿哥!

齐潞铁定是寻遍她了,她怎能枉顾齐潞对她的信赖,一个人沉迷在爱欲中,

连正事都给忘了!

穿戴整齐后,她立即奔向练武场;远远地,却瞧见她的位置被顶替了。

是樊溯!他正全神贯注地教导着齐潞,由马步、蹲跳、站木桩等最基本的教

起,看来齐潞一点儿也不排斥,反而心甘情愿地苦练着。

这幕景象佼蔚晴惊讶,她明白齐潞天赋异禀,只需正确的训练必能成大器,

只是由于以往的贪玩与任性,以致他的根基打得并不好。

但蔚晴只要提及由根基练起,必会得到齐潞的反驳与不满,几次下来,她也

就不再执意了。

想不到樊溯竟能轻轻松松让齐潞打破以往的禁忌,去练习这些最初的基础步

骤!

本来蔚晴不愿打扰他们,准备悄然离去,才跨出一步,樊溯的低喃嗓音便由

身后扬起,“既然来了,何不看看小阿哥的成果。”

已被发现,她也不好意思拒绝,毕竟这本是她的工作,然而今非昔比,此刻

她再面对他,已无法像以往这般自然。

见她杵在原地久久没有动作,他索性走过去,笑睨着她,“忸忸怩怩的,你

以前不会这么放不开啊!”

她看了他一眼,两颊顿时掩上绯彩。

“怎么?还在为昨夜的事害臊?还要不要、想不想,嗯?”他玩世不恭地撇

撇嘴,俊逸的五官几乎贴近她。

“求你…别再说了。”她当真快招架不住他的轻薄举止。

“那不公平哟!我记得昨晚你可是口口声声喊了一夜”要你“,我现在不过

说一次,你就受不了啦?”樊溯附在她的耳畔,柔声诱哄着;舌尖更是不安分

地乘机触舔她的耳聒外缘,湿热的唇加上温和的鼻息,又撩拂起她至凌晨才稍

稍平息的欲望。

她一手按在胸口,看了眼仍专注于站木桩的齐潞,强迫自己以平静的语气说

道:“别这样,小阿哥在那儿。”

“你还真是个天真的小女人。”虽不愿意,但他还是罢了手,改以一抹促狭

的表情看着她一脸的潮云;片晌,他提声向齐潞说:“你好好练,太阳下山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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