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市中心的「金波大酒店」正是如此,当夜幕拉下,正是大酒店活络的开始。
金碧辉煌的装潢衬得公关小姐更是美豔动人,光顾酒店的消费本来就不低廉,金波大酒店的花费更是较其他家酒店昂贵许多,光顾一次金波大酒店,消费个数百万元上下更是稀鬆平常的事。
极尽奢侈的享受皆能在金波大酒店裡见识到,客人在裡面所品嚐的各式各样高级酒类,市面上的贩售价格,没有一瓶是低于台币三千元。
金波大酒店的格调、品味、公关小姐的素质,在在都比其他一般酒家高尚许多,也难怪了,儘管再昂贵,还是有许多客人抱着大把钞票送上门。
而金波大酒店的活招牌「金雪」,鲜明立体的美丽五官,儘管不化妆,依旧非常具有魅惑力。
那婀娜多姿的完美体态简直是上帝最完美的作品,挺立的豪乳再搭配上不堪一握的水蛇腰,正是男人们心中的理想女体!
她那丰满圆润的翘臀更是诱人遐想!
金雪的花名是由于她有着一身赛雪的白皙、滑嫩肌肤,无论是国外或国内的政商名流,无一不想一亲芳泽。
因为家裡父母亲还不出向地下钱庄借的钱,十七、十八岁的时候就被地下钱庄的人强押到酒店卖身,凭着她本身过人的姿色条件,让金雪花了两年不到的时间,就已经还清家裡庞大的巨额负债。
金雪在风尘裡打滚了近六年,以她的名气和行情,早已经不用再靠出卖肉体挣钱。
「啊……啊……」
妖饶妩媚的赤裸女体,有着足以媲美国际名模的修长双腿,正大剌剌的张开、用力的跨坐在男人身上。
她那阅人无数的下体花苞正不断套弄着身下男子的巨大肉-棍。
「啊啊……啊……」
传遍浑身的欢愉快感,让她双手忍不住往后支撑住自己不断摇晃的身子,一头美丽的褐色大波浪长髮,正随着她上上下下的套弄动作而不断甩动着。
一向让她引以为傲的丰满双乳更是以巨大的幅度上下、左右弹跳着。
太过壮观的乳房受到如此剧烈的摇晃,让她其实感到有些沉重,但是她绝不会用手支撑住双乳,因为那会遮掩住男人看自己的目光!
金雪对自己的裸体很有自信,她要呈现最完美、最勾人的一面在他面前。
「啊……狼爷……」
「啊啊……啊……啊……」
靳行燿看着在自己身上不断高声浪叫的女体,他双手放在脑后,让她自行套弄着。
看着形状优美的豪乳,他竟然无意伸手把玩。
「啊……爷……」
「啊啊……好、好舒服啊……啊……」
从下体花苞传上来的阵阵快感让她全身酥酥麻麻,好不爽快!
「啊……狼爷……」她想要他的大手抚摸自己啊。
金雪拉着他枕在脑后、不愿移动的双手。
「爷……啊……啊……」她按耐不住胸口的空虚,自行爱抚起来。
「啊……」她那纤细的双手正用力的揉着自己的乳房,涂有指甲油的手指就好像要鑽进乳肉一样的掐着!
「啊啊……」她加快上下套弄的速度。
「爷……啊……」
「啊啊……」金雪赤裸的身躯倏然传过一阵阵抽搐。
靳行燿始终硬挺的肉-棍似乎不受影响,他只是慵懒的伸手拿起放在床头上的菸。
「啊……」高潮的强烈后劲儿不断冲刷她全然赤裸的身躯。
金雪随即拿过打火机帮他点燃。「爷……」
她知道他还没有发洩,因为他的肉-棍始终还是硬挺的很。
她今天费了好大一番劲儿才让他稍微点燃慾火,没想到他似乎不怎麽热衷,甚至可以说是心不在焉……
他是怎麽了?
「狼爷……」
「我帮帮你好不好?」
她拿下肉-棍上的保险套,用她性感的红唇舔弄着。
她知道他喜欢自己这麽做,因为她都是这样让他硬起来的。
没答话的靳行燿吐出一口、又一口的烟。
金雪的床上功夫很好,一向让他很满意,但是他最近似乎都提不起劲。
隔着瀰漫的烟雾,靳行燿依旧没有表情的看着她,用性感的红唇不断含吐自己硬挺的肉-棍。
金雪拿出她高超的技术,红艳的嘴唇将他的肉-棍慢慢吞进去,再深深含在嘴裡,用她灵活的舌头吸吮……
「哦……」她不禁又呻吟出口。
她嘴裡已经没有任何空隙了,但还是无法含入他整根肉-棍。
一思及此,她的花苞又流出淫液了……
他总是插得她欲仙欲死……
「爷……」
「我还要……」金雪勾媚媚的双眼直盯着他瞧。
正当她下体又要朝他的肉-棍坐下,「够了,妳该出去上班。」
「狼爷,让金雪再多服侍你一会儿。」
她下体的淫液正汩汩的流,刚才一直吮着他又粗又硬的肉-棍,就让她又更想要了……
金雪用美丽的双手轻轻刮着他的胸膛,想让他也跟自己一样想要。
她知道男人的乳头也是会有反应。
「爷,人家好湿了……」金雪妩媚的抬起头来,不料却看见他冷厉的眼神。
「狼爷……」
「出去。」
「金、金雪知道了。」她有些慌张的下床,赶紧一一拾起布料单薄的衣服。
儘管自己已是他的床伴,她还是很畏惧他那毫不留情的眼神。
靳行燿一根菸、又一根菸的抽着。
果不期然又想起那张稚嫩的小脸……
她的笑是甜的,甜得好像能融去他心中的苦涩,也好像能驱散他心中的灰暗。
起初见到自己的害怕模样,她像隻无辜又可怜兮兮的小羔羊,不断眨着泪汪汪的大眼看着自己。
让他想一口吞了她!
「啊……」靳行燿不禁低吼出声。
看着自己始终硬挺却没有发洩出来的肉-棍,他要继续这样下去到什麽时候?
竟然为了个未成年少女把自己搞成这样。
而那丫头最好离他远远的,否则他一定把她拆来吃!
不耐烦的靳行燿快步走进包厢浴室,开了莲蓬头。
都过了好几个月,小女娃的笑容还是清晰的浮现在他眼前,他似乎是把她的模样刻在自己的心版上了。
丁茹恬打开家裡的大门,疲惫的走进屋子裡头。
她难过的不是感到疲惫的身体,而是空荡荡的屋子。
都快十一点了,她还没有洗澡,也还没有写功课,身上的制服明天还要穿,她担心来不来得及风乾……
等等洗完还是用电风扇吹乾比较保险。
有太多的事情要做,让她没有多馀的时间难过。
她将手上的白吐司拿进厨房,她不大会做菜,待在家裡的时间也很少,吃麵包最方便。
后天就是她父母亲车祸逝世的忌日,她考虑要不要跟学校请假,她想在墓园待久一点儿,可是又怕天上的爸爸、妈妈会不高兴。
可是她有好多话想跟他们说。
「喂?」坐在客厅,犹豫了片刻,她动手拨了电话。
「喂。」
「婶婶,我是茹恬。」
「这麽晚还打来干嘛?」李秋悦不是很高兴的问着,搓麻将的声音不断此起彼落。
「我想问看看小允身体有没有好一点儿?」
「当然好啊,怎麽?诅咒我儿子啊?」
「没、没有啊,婶婶,我只是想问看看小允好不好而已……」丁茹恬急急忙忙的澄清。
「快点儿,就等妳一个。」麻将桌上的牌友催促着。
「来了、来了。」李秋悦朝她们摆摆手。
「我们家小允好得很,不要没事就打电话来,我很忙的。」喀一声,李秋悦挂断电话,急忙走向牌桌。
「烦死了,给个几毛钱就一天到晚打来问东问西。」李秋悦很是熟练的排列手边的麻将。
「谁啊?」林玉珮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