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狼共枕(禁忌的游戏之二)(3)

在依依不舍的道别后,沈云非轻拍她的肩,带着她走入屋内,心想柏苍今天回家后,就会看见他的未婚妻了。

云非慈爱地对铃茵说:"跟沈伯父来,沈伯父带你到你的房间。"铃茵乖巧地拿着画盒,跟随着沈云非的脚步。

沈云非带着她走上楼,内心暗中下了一个决定。

他们走上铺着黑色地毯的走廊后,沈云非将一道雕饰着一匹黑狼铜饰的房门推开。

"铃茵,你先待在这间房间,等要吃晚餐的时候,我再叫仆人来带你。"当他的儿子回来走入房间后,就会有个意外的惊喜等着他,如果他们生米煮成熟饭,那他就有理由逼他娶铃茵了。

铃茵乖巧地点下头,随即进入房内。她好奇地打量这间黑色基调的房间,原本在室内角落里的雪儿,立即跑到她的身边喵喵地叫。

铃茵蹲下身将雪儿抱起,乌溜溜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室内黑色的摆饰,墙壁上挂着一幅基诺的名画,床头上放着狼的铜饰雕刻,她走上前,柔目的手指抚摸着充满美感和力感的雕刻。

沈云非这时默默地将门带上,铃茵对艺术绘画有天分,但对世事人情却如一张纯洁的白纸,如果不是毅嵩身上的病,他是不会让一直住在深山、很少和外人接触的女儿下山,这样纯洁的女孩,他那有着光荣历史的儿子,怎么会看上眼?但他肯让铃茵住进来,也算是一个转机,或许一物克一物,她治得了……他那个玩世不恭的儿子。

沈云非在内心盘算着,唇边的笑容愈来愈大,直到他走下楼看到了柏苍进入屋内才止住了笑。

嗨!他的儿子今天提早回来,很好,这样柏苍就可以提早发现他房内的惊喜,思及此,抑止不住的笑意在他脸上扩散开来。

"爸爸,什么事这么高兴?"柏苍拨着垂在眉间的发,意态阑珊地问道。他刚结束一场枪战,"虎盟"竟敢主动来挑衅,背后应该有支持他们的集团,不急,这件事己经派人去调查,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

"没事,爸爸只是突然想起你小时候可爱的模样。"偌大的屋子应该有孩童的笑语声,还有小孩叫他爷爷。

沈柏苍不置可否地耸耸肩步上楼,刚结束那场激烈的枪战,让他有点疲惫,这时的他心灵会特别饥渴,而他刚和他的情妇分手,这个空缺令他想起在花园见过一面的小东西,但父亲似乎并不急着将她安排入他的生活里。

他漫不经心地上楼,走向他的房间,将门开启后,立刻闻到室内一股不同往常的馨香味。

这香味不同于在他周遭抹着浓烈香水的女人,他的视线移到背着他站在窗前的长发美女,由她裸露的雪白双臂,他发现她挑起他想见她一面的渴望。

他大步跨上前,执起她纤柔的手臂。

铃茵转过了头,看着他,立刻欣喜地喊道:"狼!"柏苍的唇扬起一抹嘲讽坤笑,她对他可真是有企图,比其他女人来的积极,直接地在他的房内等他,而他可不能让女人失望。柏苍放开她的手,将身上的外衣脱下,然后随手一抛,将黑色皮衣丢在椅上。

虽然她的身材不似那些丰满的女人,但天使般清纯的脸孔可以弥补这一点缺憾,他可以勉强和她共享鱼水之欢,也许她会带给他意外的发现。

柏苍将她押往一旁的黑色大床上,轻邪的手指徐徐抚触她粉嫩的脸庞,立刻发现她这水嫩的肌肤触感极佳。

铃茵看着他的脸庞说:"谢谢你将雪儿照顾得这么好,它好开心,我也好高兴!"雪儿很喜欢狼,而她也是。

看着她澄澈的水眸,邪腻的声音在室内缓缓响起。

"那你要怎么表达你的谢意?"他对女人向来只重视床上的回馈,今夜她要还给他应得的报酬吗?铃茵仰起了头,甜蜜地在他脸颊上印上一吻。"谢谢你。"她的眼底眉梢尽是笑意,仿佛得到什么灵感似的,她推开了他的身子,蹲下身拿起放在地上的画盒,拿出细轻的碳合金支架和水彩染料。

柏苍不悦地注视她的举动,还没有女人在他没喊停时就主动停止,她是在吊他胃口吗?那她可做得非常成功,看她的模样,是对她手上的画纸比对他感兴趣喽?还没有女人能对他视若无睹,更何况她是一个 "小女孩",要诱惑一个"小女孩"可是件易如反掌的事。柏苍慢慢地将裤子脱下,深邃的黑眸闪着欲望的火花,今晚她会成为他的。

铃茵转过了头,看见了体格伟健的柏苍,这时她脸上并没有出现任何羞涩的表情,反而喊了句。"别动!"沈柏苍看着她走向他,感觉来自腹下的窜动在他火热的血液中沸腾,他早知道没有女人看了他的身体会不心动。她也要主动上他的床了吗?铃茵走向他,她将他的手抬高放在颈项上,并为他抚顺凌乱的发丝,白暂的手指不经意地碰触到他的胸部,他感到自己心猿意马了起来,他的手不由自主地举起,想触碰她细柔的发丝,但铃茵已走回画架前,只在他的身侧留下一缕幽香。

"狼,别乱动,铃茵很快就会面好的。"铃茵拿起了画笔,开始在纸上绘图。

她要为他画图?要不是有在法国那些经历,他会直接将她带上床,不过他更喜欢女人在做完画后,才和他上床的韵味,更何况她和他有过那些妖烧丰满的女人不同,她会给他带来新鲜感。也许她不像她表面那么清纯,所以会在看到他赤裸的身躯时,反应如此冷淡,也许她也画过其他男人的裸体,不知怎地,这个想法令他心底窜升一股莫名的愠怒情绪。

为什么他要在意她为其他的男人做画?她只是他想带上床的一个女人罢了!今夜,她会属于他!铃茵专注地作画,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沈柏苍感到自己的脖子僵硬了,或许是太久没有做这一件事,希望她值得他等待,反正,等待也是男人和女人所玩的游戏之一。

时间随着窗外月光的移动而流逝,终于铃茵将画笔放下,满意地看着眼前的作品,柏苍放松了身体,疲惫地躺回床上,他的欲望因这长久的劳动,而稍微减熄了些。

铃茵笑盈盈地将画拿到他的眼前说道:"送给你。"她要感谢狼替她将雪儿照顾得很好。

他不经意地瞥过拿到他眼前的画,立刻被她那大胆明亮的色泽吸引,她清楚地勾勒出他的五官,在构图上她更大胆地在他赤裸的胸口上绘了匹狼头。

她,果真值得他等待!

柏苍大胆地将她拉向床,直勾勾的黑眸睨看着她,健实的身躯将她压在身下,让两人的身体做最紧密的接触。

她是个极有天分的女孩,而他一向不沾染会让他心动的人、事、物,因为那会惹来无数的麻烦;然而她的画让他心动了!而这意味着麻烦,抛下戏弄她的念头,柏苍仓皇地离开了床,走向相连的另外一间房间。

他怎么会放弃到手的猎物,也许是因为他灵敏的鼻子嗅闻到危险的气息,柏苍将他们之间那扇相连的门关上,在他心中原本游戏的念头也已消逝。

铃茵不解地看着他们之间相连的那扇门。

狼好像生气了?!

是不是讨厌她的画?铃茵将地上的画拾起,泫然欲泣地看着画,倏地,纤柔的小手将画纸撕破,然后低泣了起来,声音在房间内渐渐扩散开来。

沈柏苍在另一间房听到了哭泣声,他克制着自己不去理会她,但那哀伤的声音,令他不由地从床上跃起,走向他们之间相连的那扇门。

在开门的同时,他也看到地上被撕破的画纸。

柏苍俯身拿起被撕裂的纸,走向铃茵,脸上带着审问的表情。

"为什么将画撕掉?"这张画也有他贡献的心血,她怎能这么轻率地撕破它?他可是不轻易向人展示身体的。

泪痕斑斑的她抬头看着他,硬咽地说:"狼不喜欢铃茵的画。"他有说过"不喜欢"三个字吗?他不喜欢的是女人的泪水,那晶莹剔透的泪总是让他的心没来由的烦躁,而他讨厌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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