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很喜欢你的画,很喜欢。"他怕自己不强调的话,她的泪会淹没了他。
"是真的吗?说谎的孩子鼻子会变长,狼的鼻子好长,会不会是骗铃茵?"她边抽泣,边投以怀疑的眼神。
他的耐心已经攀爬到顶点,这女人
他抑下即将爆发的怒意,问道:"那你要怎样才会相信我?"该死地,他为什么要管她相不相信他?铃茵的嘴唇紧紧抿起,露出思索的表情,眼含晶莹的泪光,泪眼模糊地摇头说:"我不知道。"那无辜的模样,好像是怪他让她陷人为难的境地。
沈柏苍在听到这句话,和着到她脸上无辜的神情后,狂笑不止,一络黑发垂在他的半边脸颊上,颤动的胸膛增添他身上一股狂野性感的魁力。
铃茵看他覆盖半边脸颊的黑发,她伸手替他将黑发拨到耳际后。
柏苍握住了她的手,细细地端凝她的美颜。
她真是个有趣的小东西,或许他可以考虑金屋藏娇这个主意!此刻,他曾对她有过的防备,早已消逝无踪。
* * *
夜风徐徐吹来,在用过晚餐,送铃茵上楼后,柏苍站在书房中,和父亲对话。
"柏苍,除非你想娶江伯父的女儿,不然,你不可以动铃茵一根寒毛,她不像你有过的女人,熟悉你所谓的游戏规则。"事先警告柏苍,以免他的儿子做了不该做的事,却不肯负责,但只要柏苍做了,他就要架着他上教堂。
沈柏苍的唇含着笑意,拿起酒杯轻酌着。父亲似乎怕纯洁、善良的天使遭到狼的啃噬。
他是很想欺负她,但可不想付出婚姻的代价,有人曾想这么做,但在婚礼的殿堂上他缺席了。自由、无拘无束的生活才属于他,至于在他房内的女孩,他只是兴起捉弄她的念头。现在,这个念头也被父亲打消了,但是----碰不得的女人,他愈想碰,得不到的东西,他愈想得到。
狼的天性是掠夺!
"父亲,我不会动她的,你放心。"柏苍的唇旁扬着狡黠的笑,眼神闪烁着攫捕猎物的光芒。
沈云非的脸上流露出满意的笑容。
窗外,乌云遮住了月光。
第二章
满窗晶莹的月色,默对着静夜的深山,夜空飘过几缕轻羽般的云片,窗外忽地传来一声夜鸟的鸣啼。
有人闯进他的房间!
柏苍的手伸向藏放在身边的枪,但在感受到对方并无恶意、迟迟没有接近他后,他并不打算起身。
良久,一个怯生生的声音才响起。"狼,我可以跟你一起睡吗?"她一个人睡不着。
是她?
这么迫不及待想上他的床吗?
今夜有点冷,他的确可以让她替他"暖床"。
柏苍将棉被拉高一角,示意她躺入。
铃茵欢欣地躺入狼为她挪出的空位,她含着笑意拉高薄被,闭上双眼,打算沉入甜蜜的梦乡。
她娇小的身子和他的高大成了强烈的对比。
柏苍撑起了手肘,眼神闪过一抹兴味的光芒,修长的手指轻邪地划过她雪白的粉颊,轻捻过她红嫩的唇瓣。
他不经意的触碰让铃茵睁开双眼,天真地问道: "狼,你还不睡吗?"他邪气地开口道:"你来这的目的,不是……要陪我睡觉?"她既然主动上他的床,那他就不要那么地挑剔她不够丰盈的身材。他只承诺父亲不动她,但并不代表他不能诱惑她----动他。
古铜色的大掌撩高了她的衣服,触碰她娇嫩的肌肤,丰厚性感的唇瓣,贴近她粉白的颈项。
热呼呼的气息吹拂在她的颈项上,并在雪白的肌肤上烙下爱的红痕,铃茵微微地转头抗拒说:"别咬我,会痒。"狼好奇怪,为什么要咬她?他讥讽地看着她清纯的脸庞。"你来找我,不就是为了这档子事?"现在可别和他玩欲拒还迎的游戏。
"我来找狼,是因为爸爸不在铃茵的身旁,铃茵睡不着觉。" "我可不是你的父亲。"笑话!他对当保姆可没有兴趣。
"狼不欢迎铃茵,是不是?"水灵灵的双眼又含着盈眶的泪水。
"不准哭。"他心烦意乱地说。
"铃茵想……爸爸,想……想……"她抽泣地说。
"别哭。"他笨拙地拍她的肩安慰道。
"我……"她想听狼的话,可是就是……想哭。
"你很好,是狼不好。"这可是他第一次向女人承认他的"错误"。
"那铃茵可不可以留在这里?"散发充满希望光芒的小脸蛋瞅着他看。
"你可以留下,但后果要自己承担。"这小东西不会不知道他要的是什么吧? "谢谢狼!"她甜蜜地在他的颊上印上一吻,小小的头颅立即埋在一旁的枕头上,沉入甜蜜的梦乡。
这小东西来找他的目的,不会这么单纯吧!就为了借他的床"睡觉"?他应该收取报酬的,但此刻他竟只呆呆地看着她精巧透明的脸蛋。月光下,她剔透的美颜美得有点不可思议。
他凝眸注视,然后低下头轻轻地在她的额头印上一吻,仿佛感觉到他温热的体温,铃茵的身子缩进他的胸膛内。
看着缩在他怀内的小人儿,他发觉了一件事。
这一刻,他真的只单纯地想到"睡觉"两字。
她身上淡淡的馨香味飘入他的嗅觉,在他心底漾起一阵涟漪,他的双臂不禁缩紧,和在他身下的小人儿一样,沉人梦乡......朦胧的月光下,一缕轻羽般的云片淡淡地从天空讽过,熠熠的星空,隔着窗纱就像一片清丽的梦。
* * *
翌日。
风和日丽的天气里,森林里的树木冒出柔嫩的绿叶,翠绿的湖岸上,开满了绚烂的野花。
因为父亲的命令,柏苍在第二天的清晨,必须带铃茵到户外写生。
父亲好像一点都不奇怪----铃茵在他房内的这个事情。
也许是父亲早就计划好了,等着小丫头的肚子慢慢大起来,再将他逼入教堂。
他不会傻得让他的种留在她体内,避孕的方法有很多。
他不会让她有机会怀他的孩子!
该死地,明知她是有危险的,为什么他还这么想动她?女人何其多,他干么想不开!他竟因为她,开始怀疑起自己的智商。
铃茵穿着一袭水蓝色的短上衣,搭配着一件短裙,头上戴一顶小巧可爱的霓红色遮阳帽。
柏苍不经意地看见她展露的修长美腿,他感觉自己的目光不能够移开分毫。
父亲送她这款衣衫是想要折磨他的。
铃茵走到湖边将手中的画盒放下,拿下头上的遮阳帽,系在她长发上的白纱巾在微风中轻轻飘动。
如镜的湖水,和她飘逸的风采,令她看起来就像闯入梦境中的仙子! "狼,我画你,好不好?" "你说什么?"水样的声音,让他从一个如诗的梦境中清醒过来。
"狼,我可不可以画你?"这里好美,她想画画。
"你要我当你的模特儿?"他的视线回到她的脸上。
"嗯!"铃茵认真地点头。
这里没有第二个人,他能拒绝她的要求吗?当然可以,如果他可以对她乞求的美眸不为所动。
"好吧!但别太久。"他可以优待她,只要她的表现比昨天晚上好。
他要的可不只是一个吻。
柏苍要将身上的衣服脱下,但铃茵摇了摇头。
"狼,只要站在那里就可以了。"铃茵指着澄净的湖旁说,看着柏苍要脱下外衣,她的脸上出现了异样的红潮。
这小妮子脸红的时候竟是如此动人。
"画完后,你要给我什么样的奖励?"总不能每次都被你溜走吧! "奖励?狼,要什么样的奖励?" "一个吻。"这是最轻微的,他可以改天再索取其他的,但目前他最想要的就是品尝她红唇的滋味。
"好呀!"狼,只是要她在他的脸颊上亲一下,她可以答应的,毕竟,她也常对父亲这样做。
她答应得这么轻易,几乎让他以为她有过许多经验,就算有,他也不用在意,他和她有的,绝对会让她有过的经验相形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