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招夫(下)(脸红红系列)(14)

想到这儿颜凤稚就不禁恨得牙痒痒,还不是因为这几日接二连三的灾讯!

西凉境内数个偏远的郡县,近日接连闹灾,个中缘由,有天灾亦有人祸。

早在两年前,边境外一处唤作图央的异族部落就开始蠢蠢欲动,屡次侵犯边关的州城,偷粮窃马,小动作不断。

朝中下旨整顿了边关的戍守,又派使者前去谈判,结果使者前脚离开了图央,后脚就惨死于途中。西凉质疑,图央却死不承认,装出一副希望双方和平共处的嘴脸,西凉苦于没有证据,只得作罢,可谁想到图央却是言行不一,此后的举动更是变本加厉起来。

西凉有意将其攻下,但怎奈境外小部落众多,被图央聚集起来,竞也是将近百万的大军,于是一年多来,双方交锋不断,但总也是势均力敌。

颜凤稚心里明白,本国训练有素的军队怎会打不过那些野人?全是因为有内鬼作祟,竞使些旁门左道,才使得战事拖延了这样久,而这一次,胜与不胜,全看此次计画的成败了。

然而这一切,她都没有告诉阮佑山,他对于国事也鲜少插嘴,总是沉默的陪在她身边。

她看折子,他则是在一边刻玩意儿,抑或揣着她的脚捂着,忙起来的时候两人一句话都不说,但这种气氛却令颜凤稚很放松,似乎连国事都不那么沉重了,因为现在和以前不一样,她的身边还有阮佑山陪着,无论发生什么,她身边总还有他。

第六章

「在想什么?」低沉的声音唤回了她飘匆的思绪。

「我在想,你为什么每天都要跑圈?」颜凤稚戳着他的胸膛问。

今晚看折子看到了半夜,想着左右也睡不着了,颜凤稚便溜去暖阁叫醒了阮佑山,然后两人一起窝在寝殿的大床上说话。

当然,要说只聊天那是假的,两人也在床上滚了几圈,但碍于颜凤稚的伤还没有好全,阮佑山只是点到为止,虽然胯下的灼热已经硬邦邦了,但仍旧可以面不改色的顶着颜凤稚,好像根本没什么事儿一样,倒苦了颜凤稚,被那东西戳着,心里说不出的别扭。

「强身健体。」阮佑山言简意赅。

「我记得你原来没这个习惯。」她指的是他还是少傅的时候。

「那时候落了病根,现在不多练不行。」阮佑山漫不经心的说。

「你是说……」为救阮麟儿而受伤的那次?颜凤稚欲言又止。

「是。」阮佑山看她一眼,理解了她的意思。

又想起那时他被抬回来的样子,听说那伙人在剑上淬了剧毒,想必毒素难清,才会折损了阮佑山的身体。颜凤稚不再言语了,往他怀里又钻了钻,秀气的鼻尖不经意的蹭到了他胸口上微微突起的伤疤。

心里揪紧的难受,颜凤稚情不自禁的吻了吻那些狰狞的伤疤,小声问,。「还疼吗?」

阮佑山的呼吸有些粗重,「不疼。」

颜凤稚用手指顺延着疤痕抚摸,一路划过他胸口的红豆,阮佑山呼吸一滞,大手压住她的小手,攥在手心里捏了捏,然后凑到她耳边哑声问,。「在心疼我,嗯?」

颜凤稚倒也不扭捏,大大方方的应了,小手在他的手心里动了动,钻出来捏着他的长指,「嗯,心疼死了,所以不许再受伤了。」

没想到她如此坦诚,阮佑山一怔,竟有些脸红。

颜凤稚瞄见他的局促,忍不住笑起来,抓起他的手咬了一口,「阮卿害羞了?」

阮佑山没说话,直接一个翻身把她拽到胸口上趴着,大手按着她的腰,温热的手心捂得浑身发热,颜凤稚不明所以的趴在他胸口上,只觉得那胸膛下面的心跳有些快,但又十分有力,而后自己的手被他拉起来,凑到唇边吻了又吻。

颜凤稚不知他这是怎么了,正要问,就听他声音微颤的说:「以后都不受伤了。」

颜凤稚眨了眨眼,他这是被感动了吗?

她抬起头来瞧了瞧他,只见他俊脸微红、目光温柔,颜凤稚忍不住心头一悸,两人的目光相触,久久都不能分离,然后自然而然的就吻到了一起,交握的手变成了十指相扣。

阮佑山的手滑到她的臀上,将她轻轻托起,颜凤稚的小手也抬起来,捧住阮佑山线条粗犷的脸,这个深吻令两人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一直顶着颜凤稚的东西也更加灼热起来,烫得颜凤稚有些难耐。

于是深吻结束后,颜凤稚红着脸磨蹭道:「阮佑山,我……」

阮佑山隐约听到了什么,只觉得喉咙一紧,但还是哑声问:「什么?」

颜凤稚有些不好意思,搂着他的脖子把脸埋起来,又说了一遍,「我的伤好了。」

阮佑山「嗯」了一声,抬手就开始剥她的衣服,迅速的把她脱得光溜溜的放到床上,然后起身跪在她身边,目光自那娇美的女性胴体上划过,一寸一寸,像是享受,又像是回忆。

颜凤稚被他看得不自在,用手捂着自己的双乳,羞恼的说,「不许看。」

阮佑山一笑,俯身下去,轻轻吻上她捂着胸口的手,唇舌微动,颜凤稚身子发软,手指不知怎么的就被他的舌头拱开,嫣红的樱桃从指缝里钻出来,像是争着要被阮佑山品尝似的。

阮佑山一时忘情忽略了力道,只是来回吸吮啃咬,弄得颜凤稚忍不住嘤咛了一声:「疼……」

「还没开始,怎么就疼了?」阮佑山低笑。

「废话,你像是咬馒头一样的咬我,怎么会不疼……」

「在这种时候,你还真的是很会煞风景。」阮佑山哭笑不得,抬头吻了吻她,大手不轻不重的在她的「馒头」上揉来揉去,只揉得颜凤稚浑身发软、娇喘连连。

他凑过去咬她的耳朵,声音因为情欲而变得有些低沉暗哑:「如果天底下的馒头都和你的一样,那可怎么是好?」一面说着,一面大掌下栘,轻轻分开她的双腿,粗糙的指来到那片私密之地,拨弄开稀疏的花丛,抚上敏感的花核。

三年的时光,令彼此都变得有些生疏,阮佑山耐心的诱哄,慢条斯理的开拓地域,长指一寸寸的滑进去,将那已经湿润的甬道慢慢扩张,直到可以接受自己的硕大。

颜凤稚的双腿被大大的分开,最私密的地方毫无保留的展现在这个男人眼前,虽然这种感觉很害羞,但颜凤稚却不排斥,因为她享受这种把一切都给这个男人的感觉。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喜欢阮佑山,只是在这种时候,只想把一切的一切都交给他。

当阮佑山挺腰埋入一些的时候,颜凤稚忍不住吸了口气,手臂抻得很直,在他的小腹上无助的抓挠,阮佑山闷哼了一声,抓住她的手捏在手心安抚的摩挲。

许是因为这三年间没有过其他男人的缘故,颜凤稚的花穴如处子般紧窒,显得有些难以接受阮佑山的硕大,于是他只好先埋进去一点,小幅度的动腰磨蹭,直到颜凤稚被他磨得下身一片泥泞不堪,才大胆的插进去大半。

然而这时候,阮佑山却突然想起一个问题。

「如果你的这里是馒头,那我的这个又是什么?」阮佑山动了动腰,指的是自己正埋在颜凤稚身体里的这个东西。

颜凤稚正被他弄得娇喘连连,一听这个也楞了楞,先是有些不耐的扭动了下身子,但看阮佑山坚持的等着她回答,于是缓了一会儿,只好不情不愿、慢慢吞吞的开口:「茄子?」

一听这话,阮佑山很不厚道的笑场了,他一笑,颜凤稚就不高兴了,掐了掐他的胳膊,「笑什么笑,现在是问这个的时候吗?」

就在她质问的空档,阮佑山一挺腰,一下子插到最深,颜凤稚低呼了一声,甚至在刚才那一瞬听到了噗的一声响,之后,就完全没有颜凤稚的发言权了。

阮佑山在她身上为所欲为,两人羞人又隐忍的喘息声弥漫在寝殿之中,阮佑山的低喘声烫得她耳根发红,心头连带着下面都痒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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