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荡风蕊(三千阁之一)(21)

他倾在她耳边,呢喃她的名字。“摇蕊。”

沉睡多日未醒的风摇蕊,被恋人呼唤而睁开了眼睛。那是诡艳的红瞳,无比邪气,无比异色。

她娇丽的唇彷彿期待亲吻一样微微张开了,以沙哑性感的声音呢喃。“尧东?”

“是我。”他温柔地回应。

“尧东……”她柔嫩的身躯偎进他怀里,莹白的蛛丝缠绕,衣袂尽去,展露出他纯男性的雄壮身躯,而她美好的女体也在他的手掌移抚下展开,薄纱的里衣一寸寸掀开褪下,露出白皙的浑圆肩头。“我作梦了,尧东。”

“梦了些什么呢?”

他含吻她的下唇,与她的舌尖交缠,粗大的手掌滑至她胸前的艳色,轻揉慢挑,时而粗暴地捏起,引出她破碎的娇喘。

“梦到了……啊……”她的两颊潮红,挑起情欲的肤色无比美艳,“我梦到,那个温水的池子里……有人……”

“什么人?”他低低地喘息,为了她细嫩的小手抚慰上他的阳刚,浑圆的指尖在尖端勾划,掌心在根部套弄,男性的冲动无法抑制,他的勃发令怀里的小女人笑了出声。

但是她的轻笑很快地变成了呻吟,因为这个恶劣的男人低下头,报复地以齿猎住了她胸前的花朵,另一手在旁侧残忍地辗转,她的呻吟被打乱、被催促、被掌控。他要让她狂乱,她便疯狂;他要她几近哭泣的高吟,她便只能哀切的呻鸣。

“尧东……啊……”

“说啊!”他漫不经心地揉捏她胸前盛开的花,另一手滑下她的小腹,勾着圈,薄纱被解开了前头的绑绳,就大敞了,偏还留着一丝半缕地覆在胴体上,被男人恶劣地拿来撩拨她的性感。“梦到温水的池子里有个如我一般雄壮的男人,和你翻云覆雨?”

她弓起了身子,哭泣般地呻吟了,那个恶劣的男人,竟然托起她的腰,将她的双膝大张,将脸埋在她私密的秘花之上,以唇齿汲取她的蜜液。

“摇蕊……”男人叹息了,“你真美丽。”

“尧东,”她为了他的赞美而欢欣,却又哭泣了,“那个池子里,不是你、不是你……”

男人托在她腰间的手一紧,在她秘花处汲取蜜液的唇舌随即变得粗暴,像似痛苦着,又欢欣着,折磨着她欲死。

“什么人?竟然敢碰触我的女人!”

“我不知道……那些人……啊……尧东,太深了……”她哭泣着,逃不开他温存的折磨,又承不了那样粗暴的爱,“有、有五个人……他们闯进来,想要……”

“我要杀了他们!”他的妒意灌注在他的勃发里,那紧贴着她秘花处、欲入未入的愤怒,令她浑身颤抖了。

彷彿喜悦,彷佛欲承无力,那样娇媚的委屈。

“尧东……”她呼唤,索取他怜爱的吻。“我似乎杀了他们呢,尧东。”

那样宛若梦呓般的呻吟,有着落雷般的力道,击入他的耳中。

原来如此……所以这馥郁花香才渗入了血腥吗?

“尧东,你会怕吗?”心爱的女子将手抚在他汗湿的颊上,“我杀人了呢!用这长发……尧东,那位翠云姑娘……说她给我种了蛊毒,日后将不断渴求与男人苟合……这样的身体,我已经不是人了吗?”

“大概吧!”男人漫不在乎地回答,托扶起她的腰,微一使力,她的世界便天翻地覆,跨骑在男人腰上的她,清楚地感觉到臀后那炽热的雄剑贴在她肌肤上,随着血脉流动而一颤一颤着。

男人的手滑上她浑圆的胸尖,任意将其揉捏,指尖恶劣地挑弄她。“我不会有事的,你就随心所欲地使用吧!这一生,你是什么,我就是什么。”

女子犹若血染般的红色瞳孔,滴沥沥地笑了起来。

她叹息了,“你是我的?”

“是。”男人抚弄她的乳首,让那盛放的花朵更形娇艳,“这一生都是你独有的,若有背叛的话,你就把我吞吃下腹吧!”

“呵呵呵呵……”她笑了,浑圆的指尖勾在男人胸膛上,一斜一划,都割裂了血痕细细。见了血腥,她彷彿更欢快了,“你背叛我……你敢背叛我!”

她五指一收,就扣在男子心脏,只消一施力,就能撕裂他胸膛取出那辜负她的心。“我就生撕了你!让野狗吃了你!”

那话很狠,那染着血腥的脸庞如怒放的花,野劲的凶戾犹如焚烧桃林的山火,淹漫过男子的眼。

“很值得。”男人着迷地笑了,赞叹她无上的华美,“一切都是你的,摇蕊。”

女子妖娆地微笑,她纤瘦的腰轻轻一抬,半是挑逗半是独占的,那秘花如此地紧,如此地热,男子的雄剑狂暴又迫不及待,她却狠狠地以爪捏着,痛得男子汗如雨下。

而痛过之后,她又温柔地抚慰了根处,由下而上的,那勃发的尖端微微溢出了精血,被她用指尖堵着、转着,男人痛得皱紧眉,却又为了她温热柔嫩的小手时快时慢的套弄而舒服得低低呻吟。

“摇蕊……”男子叹息着,欲死而复生地恳求她。“让我进去,摇蕊,让我进去……”

女子的指尖细细抚过他痛苦又欢愉的脸庞,那样爱怜,那样含着欲望的阳刚。

“好啊!”她笑了。

雄剑一分一寸地分开那朵秘花,她的呻吟也一点一滴地抬高,男人却忍无可忍,他扶住她的腰,将她用力下压,同时弓起半身,凶狠地一纳到底,直直撞击了花心,逼出她的尖叫。

忍耐过久的欲望无法慢条斯理地调情,男人摇晃着腰,快速地直入花心、又狠厉地抽出,快节奏的折磨令她娇喘不已,破碎的呻吟彷彿哭泣,又彷彿叹息,勾引着男人的欲望愈发勃发,紧扣着她的蛮腰,在她身上攻城掠地、烧杀掳掠。

她欢快地呻吟,摆动蛮腰,让她的男人低吼、呻吟、咒骂。

“你真是可恶的……”他喘息,呲牙裂嘴地低咒,“我会被你弄死……”

她大笑,那秘花收紧了,束住他的雄剑,换来男人忍耐不住的呻吟。

“摇蕊!”他呼喊她的名字,将精血一股股地迸发在她体内,逼出她和他一同攀登的连绵高潮。

她喘息着,小手撑在他胸前,汗湿的脸庞妖艳地微笑。

“你是我的……这是你的誓言,不要忘记……不要忘记啊!”

尾声

“我回来了。”

日正当中,还没有过午时。

三千阁大门紧闭,今日却在大白天的时间开了正门,门前,风摇蕊一身艳红华服,金色铃当在腕上清脆响着,高衩的裙摆里欲遮还露地洩出春光,娇嫩修长的大腿上还留着占有欲极强的诸多吻痕,像是花瓣沾在那片雪白上,拂之不去。

门内,等候她回来的姊妹们已经争相涌出,将她绕在中心里殷殷询问。

“唉,吵什么,都进去进去!”美丽的女子霸气地一挥手,身边的姊妹一哄而散,她在万紫千红中昂首阔步,蹬蹬蹬地踏入三千阁大门。

至此,门又关紧了,隔绝外面一大片争着看群花争艳的好事者眼光。

围着她问东问西关怀她身体状况的姊妹对她嘘寒问暖,而她的目光越过她们,投向了大厅首座上安然端坐、声色不动的美丽女子。

“艳姊姊,摇蕊回来了。”

她轻轻一声禀告,大厅里百鸟争鸣的清脆悦耳都在瞬间安静。

首座上那美丽女子淡淡一声笑。“王家派人来过了,说你要从三千阁出嫁?”

一句话,让那群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姊妹又炸开了。

“欵——为什么?你才出了一趟海!”

“姊姊有良人了吗?那你以后不回三千阁了?”

“不要啊,风姊姊,雏儿们还没学到您的本事啊!”

“姊姊不要嫁嘛,让王家多等个几年吧!”

“风姊姊……”

哇地一声,外围挤不进来撒娇的小雏儿哭得梨花带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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