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女匪(159)


贺泽回过身,答道:“我的住所。”
辰年却说道:“去内院芸生小姐那里岂不更好?封君扬便是追到了这里,总不能去搜女眷内院。”
贺泽闻言却是笑了,说道:“这一点你还真沒说对,他这人若是犯起混來,别说是内院,便是皇宫怕是也敢闯的。还不如就去我那里。要知道眼下这整个青州城里,除了封君扬便是我最会做戏了,可以和谢姑娘搭一搭戏。”
他既这样说,辰年也只得听从他的安排。贺泽直接将她领进了卧室,颇有些歉意地说道:“谢姑娘,今天晚上得委屈你在我屋里歇一宿了。”
“我明白。”辰年点了点头,四下里打量了一下,又问道:“一会儿我是藏在哪里?柜中还是c黄底?”
贺泽想了想,说道:“还是c黄底吧。”他说完又去吩咐门口的小厮,“把院子里的侍女偷偷给爷找个漂亮的來,快点回來。”
那小厮忙小跑着去了,贺泽又走到c黄榻边替辰年掀开了c黄帐,说道:“谢姑娘,也不知道一会儿來的丫头是精是傻,不如你现在就藏进去,可好?”
辰年看他一眼,咬了咬牙,上前藏入了c黄下。
贺泽在外又轻笑着嘱咐道:“谢姑娘,你一会儿便是听到什么动静,也别当真,我贺十二可是出了名的洁身自好之人,全是为了帮姑娘一把才这般做戏。”
辰年心中有些奇怪,正想着问一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外面小厮已是领了人进來,她便也只得闭上嘴,倾耳听着外面的动静,就听得一个娇滴滴地声音轻声说道:“奴婢拜见十二公子。”
c黄板微微一沉,贺泽的人已是坐在了c黄边,淡淡说道:“抬起脸给爷瞧瞧。”屋中有片刻的静寂,又听得贺泽说道:“走近点。”
辰年就在c黄下眼睁睁地看着一双浅绿色的绣花鞋子时走时停地近了c黄边,最后就停在了贺泽脚前,然后也不知道上面发生了什么,只听得那女子低低地惊呼了一声,然后便与贺泽一同滚倒在了c黄上。
就在那女子娇羞的嘤咛声之中,辰年瞧得那衣衫一件件地飘落到地上,最后落下來的是件石榴红的肚兜,布料甚是轻薄,飘出去老远才落了地。辰年不由暗骂一声,还他妈说是做戏,做戏须得做到这个地步吗?
她这里正气恼,却听c黄上那女子在呻吟之中忽地惊叫了一声,片刻后便又带着哭音娇柔柔地说道:“十二爷,还请十二爷怜惜奴婢。”
“怜惜,怜惜,爷好好怜惜你。”贺泽低低地轻笑了一声,又故意说道:“爷的心肝,你就少说些话吧,叫人听去了可不好。”
说罢竟真的压着女子行起那事來,直将c黄榻都摇得吱吱作响。到了此刻,辰年猜这贺泽是有意给她难堪,想要出去却又不能,只憋在c黄下又羞又怒,气得几欲吐血,暗骂贺泽荒**无耻,恨不得从下面透过c黄板给贺泽一剑。
c黄上那两人正得趣时,外面却响起了一阵喧嚣,辰年就听得贺泽低低地喊了一声“來了”,那c黄榻又剧烈地摇晃了几下,这才停了下來。片刻后,外面的喧闹便到了门外,辰年下意识地又往里面缩了缩身子,就听得小厮在外急声说道:“世子爷,我家公子已是歇下,请容小的去通禀一声!”
这声音尚未落地,房门已是被人哐地一声踹开,就听得封君扬在门口冷声喝道:“贺十二!”
贺泽随手扯了件袍子披着坐起身來,光着脚踩到地上,声音里带着纵欲后的沙哑,恼火地骂道:“封君扬,你这是要做什么?來捉老子的**?难不成老子睡个婢女也碍了你的眼?”
屋内满是欢爱后的**气味,封君扬黑着脸走上前來,一剑撩开了那垂落的幔帐。c黄上的女子还**着身体,惊叫一声掩着胸向贺泽身后藏去,却真是一个陌生的女子。贺泽脸上露了怒容,抬脚便向封君扬身上踹了过去,怒喝道:“封君扬,你欺人太甚!”
封君扬侧身闪过,却是将剑指在了贺泽胸口,寒声问道:“她在哪?”
贺泽怔了一怔,似忽地明白过來,斜着眼瞭向封君扬,反问他道:“你那谢姑娘跑了?”
封君扬面罩寒冰,剑尖一直稳稳地停在贺泽身前,只冷冷说道:“贺十二,莫要做戏了,辰年就是随着你的车进了城守府,有人瞧见你带了个人回來。”
贺泽闻言愣了一愣,立时就怒了,一把将身后**的女子抓过來给封君扬看,气得一时暴了粗口:“妈的,老子带回來的是这个!封君扬!你睁开眼看看,这可是你的那谢辰年?你当老子是什么人?亏得你我认识了十几年,老子一直把你当兄弟,你当我贺泽是什么人?她既是你的女人,我便是一刀杀了她,也不会占她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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