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裸江山(248)

罂粟花取下口中的布,喘息道:“小娘子,让为夫摸摸小手,可好?”

“色痞!”我的手实在不方便,但也知道转移注意力会好一些,便腿一抬,跨在罂粟花腰侧,掀了衣服,露出小腰,大方道:“摸腰吧,别耽搁我急救工作。”

罂粟花倒也不客气,染血的手指直接覆上我的小腰,轻轻一颤,停顿了数秒后,一寸寸的抚摸着。

我则轻趴在他的身上,一针一线地缝制了起来。

起先罂粟花仍旧控制不好身体的敏感度而僵硬着,手指更是紧紧扣着我的腰侧无法放松,我则回过头,在他脸上的伤口处舔了一口,提前进行了消炎处理。

罂粟花呼吸一紧,手突然上爬,貌似要覆盖在的柔软上,却突然一顿,改变了方向,沿着我的背脊一寸寸抚摸着……

我身体一酥,却忙转头,手起针飞地忙乎着。

感觉罂粟花的呼吸越发炽热,感觉他所有的力道似乎都转到抚摸我身体的炽热手掌,而左臂倒是放松了不少力道,方便了我的针线穿梭。

终于缝好后,我距出一口气,感觉比四天四夜不睡觉那会还累人。

抬起头,转向罂粟花,却被他手掌一压,贴在了身上,听着他粗重的呼吸,感受那勃然有力的心跳。

我怕压到他的身体,忙挣扎着起身。

罂粟花却固执地将我狠狠压向自己,仿佛与自己赌气般,沙哑低吼:“山儿,我想要你!”

身体瞬间僵硬,但这回,是我,不是罂粟花。

罂粟花却呵呵笑了起来,松了钳制我的手,挑眉道:“这种玩笑,竟能吓到娘子,真是为夫的不是……”

我也笑了,淡淡一笑:“玩笑就好。”说完这句话,心里竟是说不出的滋味。轻俯下身子,伸出粉嫩的小舌,沿着罂粟花脸颊的伤口方向,小心而柔软的舔噬着。

罂粟花呼吸一紧,手臂一揽,手指抚上我的后脖:“忘了告诉娘子,为夫的玩笑一向最认真。”随着最后一个落音,他将我的唇畔压向自己的殷红,窜出炽热的柔软,疯狂地吸吮搅动着……

也许,罂粟花的伤口发炎了,高烧了,导致我也受到感染,滚入到这场没有挣扎的唇舌碰撞中。

是谁说世上最丑恶的便是人类的欲望?如果没有欲望,人类还将如何生活?人们喜欢崇拜一切高贵不可侵犯的纯洁,但在我看来,纯洁却有着消毒药水的味道,沾不得一点灰尘,难闻得让人做呕。

也许,我的灵魂,注定要游荡在黑暗的边缘,偶尔翻晒着阳光,享受着沉沦的欲望。

当吻得彼此必须呼吸时,我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望着罂粟花的眼,喘息道:“是做永远的朋友,还是做没有明天的情人?”

罂粟花熟褐色的眼染成了迷人的酒红色,那殷红的唇更是润泽了诱惑,突然将我抱紧,望着我的眼,恨声道:“早就没了明天。”

“呜……”混合了血液味道的吻,沁着点点的腥,勾引出人类隐藏在灵魂深处的野兽,只想着撕毁一切伪装的面具,露出本性的欲望。

当两个人最炽热的地方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彼此皆发出满足的低吟……

没有人率动,只是静静地攀附着彼此,感受着支撑与包裹的存在,感受着这一份颤栗的真实。

我望向罂粟花的眼底,他凝视向我的眼眸,深深地纠结着,一种一直被刻意隐藏着的情愫悄然滋长,无法忽视。

缓缓贴近,将彼此唇边的笑意吞入腹部,让这份愉悦存活在血脉中,开放出朵朵娇艳粉嫩,绽放出一世的芳华,性感的呻吟没有抑制地飘出喉咙,引得神坠落凡尘。

从一点开始,一触即发无可收势,只能随着感觉,摇曳在红尘中,醉了漫山的荒凉。

在痛与欢愉中,在血与汗水的交融里,快感来得是如此强烈。

我一手抚着罂粟花的肩膀,一手紧紧攥着那支断箭,在彼此猛烈的撞击中,瞬间拔出罂粟花右肩上的断箭。

罂粟花低吼一声,随着我的收缩,一同释放了滚烫在彼此的身体里。然后……昏了……

望着这个一身血痕的男人,我勾起半是苦笑半是幸福的唇角,感慨自己竟然也能把一个男人活生生做昏过去!真是……彻底……无语……了……

看着高潮后就昏死过去的罂粟花,我只能挂着幸福的笑颜,黑着满头的无厘线,低下头,弯下腰,将自己的衣服又一件件套了回去。

开始对罂粟花所谓的‘床上功夫厉害’,深表怀疑。

摇了摇头,将罂粟花的右肩包扎好,便坐在他旁边,发呆。

不知道神游到哪里,突然回神时天色已经大黑,伸手摸了摸罂粟花的脑袋,发现热得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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