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清浅,且行且恋(109)

萧子云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我顶着锅盖来更新的,请不要打脸。

然后,欲知清浅是如何瞎掰的,请听下回分解。

人中

萧子云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假惺惺扶起她,露出无辜的神情道:“子云,你怎么了?你被吓到了麽?我不是故意要吓你的哦。”

她站稳后挥开我的手:“你少吓唬人,我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

那鬼也够难为的……

她直直望着我,眼神中惧色慢慢褪去,换上狠厉:“那么,这小红的鬼魂与你陷害我又有什么关系呢?莫非她还告诉了你是我杀的?”

我鄙夷地望着她:“如此无稽之事还真亏得你想得出来。”

……

我瞄见她捏紧了拳,忙道:“这鬼怪之事若是一直闹下去,搞得府内人心惶惶也不成,于是我与宝儿去了龙山寺请了个大师回来看了一看,他言鬼魂怨气太重,得帮她找到凶手她才会安心去投胎。大师教了我们一个方法,他卖了我们一笼鸽子,是他做过法的鸽子,让我们在鸽子腿上绑上字条,字条写上所有与小红有所牵扯的人,然后放飞,说是届时小红的魂魄会选择杀害她的凶手,使那鸽子突然行为异常,比如说倒着飞,或者突然在空中暴毙之类的。”

我停下来歇一口气。

萧子云追问:“那么结果呢?”

我耸肩道:“那些鸽子都飞不见了,尤其是绑着范天涵名字的那只,飞得忒快。”

原本双手环胸在一旁冷眼旁观的范天涵闻言睨我一眼。

我讨好地笑,回头对萧子云露出天真的神情:“只是你把绑着你名字的那只射下来了,它算不算暴毙呢?早知道我就不要揍那大师了,现儿我都不好去问他这状况该如何算。”

萧子云狠狠地剜我一眼,不搭腔。我忽地胆肥了起来,凑上去道:“子云,不如你搬回来罢,反正你没做过亏心事不怕,再说了,你与小红毕竟是主仆,指不定你还能震住她呢。”

她仍是没出声。

我追问道:“你意下如何?”

她咬牙道:“既然嫂嫂如此盛情,待我禀明姑母后,便搬来一起住罢。”

我顿时语塞,乐极生悲悔不当初,恨不得抱住她大腿哀求道:我与你讲笑的,我多嘴,我嘴皮子痒,我去磨墙,我求求你莫要住进来。

于是我只好求救地望向范天涵。他瞪我一眼,缓缓放下环胸的双手,道:“子云,莫要随你嫂子胡闹,且不论那鬼神之说是真是假,现在段大侠暂住府内,你又搬进来,会惹人闲话的。”

范天涵话音一落,门外传来宝儿的声音:“小姐姑爷,我送茶来了。”

她托着圆盘,圆盘上端放着三盅茶,款款走入房内,一付大户人家的丫鬟样,道:“表小姐来了这么久才上茶,还望表小姐见谅。”

我就知道宝儿定不会错过凑热闹的好时机。

萧子云不理她,咄咄问范天涵道:“说甚么闲话?”

宝儿把圆盘往书案上放,小声道:“说迫不及待恨嫁呗。”

萧子云斥道:“你说甚!”

我忙出来打圆场:“宝儿是说,她想嫁人很久了。”

宝儿哼一声道:“小姐,我确实是想嫁人了,只是我不想嫁出门,我就在你身边耗着,指不定姑爷哪日也就收了我。其实啊,我觉得,姑爷只是没发现我的好罢了,表小姐,你说是吧?”

我捏了把冷汗,难为了宝儿这糙包脑袋还能想出这么大段迂回的尖酸刻薄话,大概是之前跟着柳季东看多了东宫娘娘西宫娘娘的折子戏。

萧子云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只见她怒视着宝儿,牙龈咬得死紧,颊上崩出一道沟。

此刻的宝儿犹如吃了雄心豹子胆,不卑不亢地回望萧子云。

我转头去看范天涵,他竟倚着书案悠然掀着宝儿方才端进来的茶盅盖。

于是我慢悠悠踱过去,也学着他端着一盅茶掀盖吹凉。

宝儿突然凑近萧子云耳边,小声地说了句什么。

忽地,萧子云的垂于身侧的手一抬,我心一惊,袖中的银针就飞射而出,她眼神一凛,手腕却是结结实实挨了我一针,然后顺势一声“哎呀”倒向范天涵怀中。

宝儿一跺脚:“小姐,我方才跟她说她头发垂到颊边了,她只是想捋一下头发。”

范天涵双手支起萧子云的肩,唤道:“子云?”

她晕厥过去,一副软趴趴的模样,但却是十分坚定而方向明确地软向范天涵怀中,气得我牙痒却也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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