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映云山待景年(91)

“老夫许久都不能饮茶了,自知道阿晚去和亲,便夜不能寐,茶更是戒了。“

元赫道:“皇上让我与阿晚在东平成亲,只可惜不能张扬,要委屈她了。”

“老夫早已看开。这些浮华最是无用。当年阿晚之母嫁给我时,倒是风光,嫁妆摆了十里。又如何?我陪她时日,合起来,不过半年。”说起亡妻,他的神色黯然下来。

“容山,我将阿晚交给你,希望你好生待她。男人志在四方,妻儿却也不能忽略。”

“是。晚辈明白。”

“府里的新房早已备好。你们只在我面前磕上几个头就是了。”安国公长叹一声,竟有劫后余生之感慨,看来真的是老了,只想让儿女承欢膝下,有一份天伦之乐,其他的竟都是过眼云烟,不再重要。

元赫有些惊异,没想到安国公却是如此开明。

当夜,一家人合坐一起,桌上摆着珍肴美酒。厅内一对龙凤红烛燃的热烈喜庆。

安国公坐在上首,对元赫点点头,元赫拉着芷溪的手跪在他的面前。

安国公含笑看着,接过酒,一饮而尽。他放下杯子,看着女儿,正色说道:“阿晚,你已为人妇,日后好生孝敬婆婆,对容山,也不要耍小性子。”

芷溪含羞点头。

“容山,找到阿晚,看着她成亲,我也没有什么遗憾了。”安国公释然一笑,看着一双儿女,甚是满足。

烛光下,芷溪容颜美丽,娇羞幸福。一身嫁衣让她艳如桃李。安国公欣慰地看着,想起以前,对阿晚爱如掌珠,又怜惜她没有母亲,恨不能将天下至宝都做了陪嫁,誓要为她选最好的夫君,办最风光的婚礼,如今经历几次波折,突然想明白了,那些都没有什么意思,唯有女儿心甘情愿嫁给意中人才是对她最好的安排。眼看她看着元赫时的浓浓情意,安国公心里安慰不已,来日见到亡妻,也算有了交代。

谁能想到安国公嫁女是如此无声无息。厅堂里温暖融合,三人心里喜乐安稳,虽是最简单的一场婚礼,芷溪和元赫皆是倍感幸福和珍惜。

进到新房,元赫暗自感叹安国公的一片心思。屋内皆是紫檀与黄花梨木,不显山不露水的贵重与大气。床上是崭新如绚丽云霞的被褥。床帐薄如蝉翼,用金钩松松挂起,枕边横放两枚玉如意,触手生温。

芷溪默然看着,心生温暖,任由元赫将她牵到床前。

红烛摇曳,熏香氤氲成轻烟在蝉翼帐上微微飘动,元赫放下小金钩,挑起芷溪的下颌。她早已红晕满布,不敢抬头。

元赫吻上她的眼帘,手从背后挪到了腰间,绫罗裙衫轻若无物,在他手下轻轻解开。她明知这是必须,却仍是不由自主想要抗拒。他轻笑一声,嘴堵上她的樱唇。她的手指虚弱无力地抓着他的手,想阻止他。元赫略微停手,唇上用力,吻的她一阵酥软。手顺势解开一切屏障,她的肌肤露在微红的光影中,他心神一荡,难以自制。将她放在床上。

羞涩让她的眼帘如千斤重般不敢抬起。隐约听见他解开衣衫的声音。然后身子一烫,他已经覆在她的身上。芷溪又惊又羞,肌肤亲密贴合无一丝阻拦,而大腿上似乎更为灼热。她呼吸急促却远不及他的,热辣的呼吸喷在她的脸颊和耳畔,快要融化了她。

他的手轻轻托在她的腰间,慢慢抚摩。他的吻有如细雨绵绵落在她的胸前,隐忍的呼吸在静谧的房内如一团燃烧的火苗之声。

她有些心醉神移,被他的吻和手。

他的身子很烫,让她有些迷乱,直到更烫的一物刺痛了她,她一声低呼,即刻从迷乱中清醒。原来如此之痛。

她皱着眉头,手拧住了锦被的一角,元赫覆在她的身上,停了停,将她的手握起放在自己的背上,在她耳边低声道:“你搂着我就不疼了。”

真的么?她听话地搂紧些他,他无法再忍,一挺身子,她又是一声低呼,手指紧紧在他背上抓了一把。

“你骗人!”她忍着痛娇嗔地看着他,半气半羞。

元赫嘿嘿笑了笑,亲她一口,道:“你若疼了,就抓我后背,我陪着你疼,可好?”

芷溪心里一软,手指轻轻放在他的后背,抚摩了一下。元赫被点着了,一攻到底。她呻吟一声,任由他功城掠地。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满足地放开她。她身子酸软,身上是他的和她的汗,身下也有些不适。她想起床去洗,却被他一把搂住,低声说道:“先别洗,给我生个儿子。”

芷溪羞涩地推开他,起身用清水洗了洗,再回到到床上,他却又覆在她的身上,不怀好意地说道:“既然前功尽弃,那就卷土重来。”

上一篇:佳期有约/红酥手 下一篇:笑忘书

是今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