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台娇,王的宠妃(335)

凤婧衣从床上下来才发现自己之前被他拉上床,连鞋都没拖,只是让人一会儿过来换了被褥。

两人刚到桌边坐下,孙平便端了药上来,“皇上,该用药了。”

夏候彻烦燥地皱了皱眉,一脸老大不情愿的样子。

凤婧衣接过药碗,试了试药温,不动声色地让自己的扳指沾上了药汁,发现并未有变色的状况,看来这毒并不是下在药中。

可是,他的平日里入口的东西,都是由人专门试过无毒之后才会呈给他的,怎么会还被人下了毒了。

还有便是,最近夏候彻因为宗珩的关系频繁到明月楼,难道是在那里中了毒?

半晌,她将药端给他,道,“一直这样好不了,让人出宫再寻些医术好的大夫人瞧一瞧。”

夏候彻接过药喝了,怪异地望了望她,“只是风寒而已,紧张什么,你一病大半个月,最后不都好了。”

“我……”凤婧衣一时语塞,她又不能直接告诉他是中了毒了,那么自己所做的一切只怕也会牵扯出来。

可是,任其发展下去,毒性越来越深,他最终就真的会性命不保。

她是想有医术更高强的大夫,能发现他中毒的这件事,他自己才会寻解救之法。

夏候彻拉着她坐下,叹道,“也是最近事情太多了,一直也休息不好,病情才反反复复好不了,等到了过年那几日,好好休养几日说不定就好了。”

凤婧衣抿了抿唇,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得自己再另想办法了。

用了晚膳,夏候彻在浴房沐浴,靠着池壁便有些晕晕欲睡,凤婧衣坐在池边还是眉头深锁,忧心忡忡。

虽然不是一时就致命的毒,但时日越长便会越麻烦,他一直这样不当回事,真等到他自己发现的时候,那就真的晚了。

两人一个在池子里泡着,一边在浴池边坐着,谁也没有说话。

半晌,夏候彻从池子里起身,裹着毯子上了岸到屏风后换了睡袍,出来看到坐在池边的还在那里怔然发呆,走近前去哼道,“朕在你眼前你还能心不在焉的,还是又想起你那北汉的老相好了?”

凤婧衣抬眼望了望他,自己起身便走了出去,懒得再跟他说话。

这样的人,自己也不知哪根筋不对了操心他死活干什么,死了大家都清净了。

夏候彻跟着从浴房出来,挤上床便从身后拥住她,道,“好了,朕知道你是担心朕生病了,等忙完了这些天,除夕那几天朕便搬到你这里住着好好养着。”

难得瞧见她忧心得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让他心情也不由好了几分。

说话间,一边在她颈边斯磨着,一边就摸索着她的衣带。

凤婧衣烦燥地拿开他的手,道,“困了,睡觉。”

夏候彻却是不罢休,强硬地将她扳过来面对着自己,“隔了大半个月,你让朕过来睡一觉就走?”

“病人有个病人的样子。”凤婧衣沉着脸道。

夏候彻却一把剥开她的衣服绞在她手上,让她手上难以活动,因为发烧而微烫的身子便贴了过去。

凤婧衣挣扎半晌也没有挣开缠在手上的衣服,人不自主地就朝床里边退缩,退到里面挨着墙了退无可退,他每一个吻落在身上都让她不住地瑟缩颤抖……

夏候彻也发现了不对劲,抬头望去才发现眼中竟是满目的害怕,他不由皱起眉头望着她,“你到底怎么回事?”

他的触碰,就这么让她害怕?

凤婧衣咬了咬唇,委屈道,“解开,我手疼。”

夏候彻解开缠在手上的衣服,才发现衣服绷在手上两处地方都勒得红了,伸手给她揉了揉道,“好了,朕也不是有心的。”

“你故意的。”她没好气地瞪着他道。

夏候彻薄唇微扬,瞅着他道,“那你绑朕一回报仇?”

凤婧衣瞪了他一眼,裹好睡袍钻进被子里以背相对,懒得理会他。

可是,这好不容易得了空赶过来,哪里肯乖乖睡一觉就走人,又从背后缠了上来,吻开着她的肩颈,手也探在进她衣内一寸寸地抚摸……

凤婧衣舔了舔甲缝里清甜的粉末,任由男人带着薄茧的手在自己身上一寸一寸的游移爱抚,薄唇从她脖子吻到了她的唇上。

她顺从地解开他身上的睡袍,抚上火热健实的胸膛,洞着他的脖子烙下一个个吻,媚惑如妖精一般……

一晌贪欢。

夏候彻微微餍足倒在她身侧,长臂犹还将她掬在怀中,意犹未尽抚着她光滑的脊背,低头吻着她汗湿的额头道,“你最近……有些怪怪的。”

“哪有?”她耷拉着眼皮问道。

夏候彻薄唇微勾,在她脸上厮磨亲吻着喃喃道,“最近是被什么妖精附了身了,变这么热情胆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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