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还朝(出书版)(27)

萧茗眸内一沉,“你胆子是越发大了。”

对于萧茗来说,做他的侍婢,就要有承欢身下的准备,若非是那些年查出苏袖身份,他早就不会客气,留她清白至现在。

如今到此,不过是忽然想起火焰洞中这女子的种种行为,又不愿在别处屈就,还不若来此闻香。

萧茗也捉摸不清自己对苏袖是何心态,惯不得,宠不得,也摔不得,明知道水运寒喜爱她,却又想沾她两手。这等矛盾的心理让他明知道会对不起水运寒,却也欲罢不能。

苏袖抵着萧茗的胸,他是越靠越近。

气息扑在面上,她脑子嗡的一声,就丧失了理智。

“牡丹花下死……”她低喃了句,只有自己能听见。

萧茗见她模糊地说着什么,“嗯?”

苏袖捂着脸,哪里还敢看他,轻轻喘了口气,听着他渐渐脱去自己的外衣的声音,扔在地上。终于不舍地拿开手,对方已经精赤了上身,宽肩窄腰,十分耐看。

萧茗缓缓俯下,从耳垂一直亲吻,吻到脖颈处。

气息相接,酥麻难当,她闭上眼轻轻哼了声,却死死地揪着自己的兜肚,把持着最后一份底线,不敢松手。

以为她是怕了,萧茗倒也不着急。那双粗糙的唇,从上而下,一寸寸的,从她的肩、吻至胸,在那绸布盖着的相思红豆处,细细品尝,惹得她银牙咬碎也不敢让娇吟出口。直到吻到小腹处时,苏袖已然难耐轻摇,月华之下,美轮美奂。

她心道,今夜若能成了他的人,便是立时死了,也值了千秋。苏袖紧张地蹙眉,低声连续道:“停,停……门主……”萧茗不悦起来,沙哑了声音问:“怎么,你是有心上人了?那火焰洞中是在与我做戏?”苏袖噎住,哪里敢说只要揭下自己的这一层薄衫,自己最大的底牌就要显露于世,而并非她不信任萧茗,只是这是她唯一的依仗,如何都不想做情感的献媚。渐渐委屈地撅了嘴,露出一副欲说还休的表情。

这表情看在萧茗的眼里,却又是另外一番计较。他冷哼了声,翻了个身,独自睡了过去。

这般也好。

得知不过如此,却甜至心头,不过她还是长出口气,放下心头大石。暗暗放了锁着上身衣裳的手,脖子里,便挂着事关生死存亡的玄天八卦,幸好……没被发现。

所过五日,每日夜里,萧茗都会来她的房间就寝,每到清晨便会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时候自行离去。

好在他也就是第一个夜里有些失了准心,其他几日却也没有什么后续,把个如花似玉的苏袖扔在身畔,再也不提那日的是是非非。闲适时候会将她搂在怀里说上几句体己的话,劳累时却是半句话也不说地倒头就睡。

苏袖身子恢复极快,恐怕与心情很好有关。白日里她也不到处乱走,以免被绯夕烟看个正着寻了麻烦,到了夜里却还是有些想问如今的进展,却又怕逾越身份,憋回腹中堵着自己甚是难受。

直到第六日夜里,萧茗如往常一般,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悄悄来了。

苏袖正靠在床头看书,见他来了,向里挪了挪。

忽然觉着有些好笑,他二人何时有些像偷情的,这般念着唇角也挽出个令人心醉的笑。

萧茗将她抱在怀里,顺手抄过她正看着的书,见是本前朝书生所写小令,问:“不是不识字吗?”

“奴婢等着无趣,所以附庸风雅一下。”她倒是不隐瞒,将书收进枕头下。这几日穿的倒是齐整了些,怕日后被揪出个勾引门主之罪过。

这时辰的确有些晚了,已过子时,算了算,萧茗每夜也不过就只能休息两个时辰,到五更天时候就必须离开了。

她打了个呵欠,伏在萧茗怀中舒服至极,当真催人入睡,不过还是惦记着起身从小桌上拿过几块白日留的点心端了过去。

一杯寥寥热气的碧茶,一盘萧茗最爱吃的点心。

他眉头微挑,似乎不论何时,只有眼前这个柔软的女子,从未变过。他挑起一块甜糕放入口中,轻声说了句:“就快结束了。”

绯夕烟这几日着紧了收罗权力,水运寒虽有集结门人之能,终究是在气焰上输了对方一阵。靠着无上魔功,他日察夜察,便是将那些个家伙一个个揪出水面。

以绯夕烟为首,水堂副堂主阮齐、金堂副堂主敬西丰为副手,滨海分舵、南城分舵、苏阳分舵,目前已然被这几人把控在手中,闹了出内鬼做大的笑话。

萧茗抚着苏袖的长发,他细细把思路整理了一遍,想起绯夕烟,不觉怒从心头起,原本抚摸着那浑圆肩头的手赫然收紧,引来苏袖的一声低呼。

抬头看萧茗的眸中,藏着的诸多情绪,她也知晓他定是想起了绯夕烟,那个青梅竹马得享宠爱却又狠狠背叛了他的女子,不觉叹了口气,安慰了一句,“莫要伤怀,并非缘尽,说不定尚是缘起之时。”

竹宴小生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