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故事(3)

从没有到期的盟约。

我从恍惚中回过神来,对那腾正泽露出一个标准微笑,食指一挑,勾起他的内裤。

那腾蓦然出手袭向我的咽喉──捏碎那里,即刻毙命。然而他的动作却慢点得像个年少笨拙的初学者。没错,平时他能揍趴一百个我,可惜,眼下我能对付一百个他。所以尽管他蓄力已久,我还是慢条斯理地制服了他的反抗。

那腾跪坐在水里,双手被反剪在背後。他垂著头,喘息急促而绝望。

我用自己的衬衫固定好他的手臂,然後一路向下,扶著他的髋,抚向他的尾椎,缓缓剥下那层白色的布料。

那腾忽然抬起头,侧回过脸来。他的面庞被他自己的碎发遮去了不少,加上水雾,我没看清他的表情,只听到他的声音发颤:“我没有在那里藏东西。”

这其实已经是哀求了,对那腾而言。我略愣了一下,没有回答。因为我不知道该怎麽回答:眼下我显然不能安慰他,可我又不敢──和那腾专注近距离搏杀不同,我所学颇杂,也就都不精通。刑讯我会。如果要毁了他,我清楚自己该说什麽、做什麽。但仅仅是向他施压的话,我就难以把握了。

细细想来, 之所以莫名其妙醒来後,几乎不经考虑便选择了这样的方式解决问题,或许是因为,我对以前的那腾一直不肯相信我解释的事,是极为记恨的吧。

──他坏了我的肺,让我整整咳嗽了三十多年。

一念及此,我心下恍然,竟然还有些莞尔。於是继续,剥得那条小东西挂到他的膝弯上。然後,我开始脱自己已经湿透的衣物。

那腾显然还未放弃。他一得自由,便开始扭著身子往宽敞的按摩浴缸外挪,嘴上也不肯空闲:“你不是喜欢女人的吗?”

我将湿透的衣物甩出浴缸,瞅瞅那腾和我相仿的身体,有点犯难。那腾说的没有错,我喜欢女人。每次任务活著训练完毕,我都习惯找人上床作为放松之一。而只要条件允许,我不会选男人。

那腾好不容易挪到浴缸边上,一边蜷起腿试图站起来,一边继续努力:“京都市有很不错的地方……”

我抹了把冲在脸上的热水,一搂他腰,捞过人来,牢牢按著他肩,让他趴伏到边沿上。这样就好了,从背面看不到差别最明显的地方,就当那腾是个美女吧。

那腾的语调已经有些不对了:“别让我恨你……”

恨我也不错。

我把水开到最大,免得自己听到那腾的乞求──如果有的话──然後,开始了繁琐的准备工作。

03 那腾

热水像大雨一样浇了下来,哗哗作响,满满地充斥著耳际。从没有别人触碰过的地方,那个肮脏而羞耻的地方,被一点点清理、拓开。

简业的动作渐渐熟练,并且开始加快。你知道他有点不耐烦了。他的指甲一向修理得圆润:那是摆弄枪械与精密仪器的需要。但是难免有茧子。而这次行动不需要他乔装改扮、近距离参与,所以他没有处理他的手──他曾经为了乔装成一个钢琴学生,而把自己的十指弄得光滑洁白,漂亮得如同艺术品。

因为那些老茧,眼下,他还是弄疼了你。

身後有个声音诅咒了一句什麽,随之开始愤懑的嘟嘟囔囔:“我早就说过,你该好好学学,学学该……”

你不是很明白自己听到了什麽,或许只是水声里的幻觉。可是你曾经跟著师父在瀑布里练刀……

你的思绪被打算,有什麽滑腻冰凉的东西被送进那里。那些放肆的手指更不耐烦了:“好了,好了, 别这幅样子,像什麽话……还有,不许哭……”

你没有。你只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这种无奈恼恨让你几乎崩溃。而更明显的,是私处被侵入占据的屈辱羞耻。可比起左胸口的痛苦,那一切又都算不上什麽了。

简业的手指撤了出去。

你徒劳地睁开眼,试图看清楚眼下发生的一切,试图希望发现,这一切其实只不过是一场噩梦。

“……很快就会过去了。”

一个灼热硬朗的物体,毫不留情地、一寸寸地,侵入你的体内。

你瞪大眼睛,任凭热水流入眼眶。你用力咬向自己的嘴唇,想要用另一种疼痛来抵抗这种被侵占的无力与屈辱。可由於药物的作用,你甚至咬不痛自己。脊背上的皮肤被热水打得发麻,身下的感觉那麽清晰明显。

年少时你曾有过一个女孩。她有著雪一般的肌肤和瀑布一般的黑色长发,名叫和子。这两个字吐出唇间时,触感温婉而平凡,如同你幼时居住的小院里,阳光下初放的樱花。

後来你却发现,和子一直将你的行踪报告给你的父亲。你太年轻,还狠不下心,只能装作不知。直到因为家族的安排,你和简业搭档成为“云雀”;直到那一次任务,由於父亲的授意利用,以及和子的误导,你们差点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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