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贱谁怜(162)

“来,咱们先试试第一春。”他颇具情意的看着我,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不不不,别急,要不咱们先聊聊天,等……等第一春的劲儿头过去了,再……”我话还没说完,他就急了。

独孤一懈瞪着我,喷着火:“庄晓泪,趁我还没失去理智之前,我给你两个选择。”

我眨眨眼,问是哪两种。

然,一问出口,我便后了悔。

他道:“第一,我在上。”

我脸一热,忙不迭的摇头。

他又道:“第二,你在上。”

我浑身一抖,双腿不由自主得加紧,屁股蛋儿也随之一抖,又把他抖的直兴奋。

他乐了:“很好,就做第二套。”

接下来,我俩七手八脚的和衣服缠斗,我脱他的,他脱我的,谁也不服输,谁也不停歇,瞬间展开了看谁先把对方扒光的拉力赛。

比赛结果,我赢了,独孤一懈除了一条里裤,其它的都被我扔出了床帐,而我,还留着肚兜和小裤,整体来说,不该露的没露,还算得体。

也不知道方才他是不是故意被我压在身下的,这会儿竟然来了劲儿,一个烂驴打滚就把我掀翻了,又死皮赖脸的凑上来,一手摸索我背后的绳子,一手摸我胸前隐现的疤痕。

我说:“小时候弄伤的,懒得治了。”

独孤一懈低头亲了上去,边亲边说:“给我看看。”

“你不是看过么?”

我想起以前也曾在他面前重归出生时的形态,不由得一羞,连忙捂脸,又一想,不对,我该捂胸。

可就是这么一刹那的犹豫就错失了含蓄的最佳时机,肚兜被扔了没影儿,他又去拽别的,拽的我一身战栗。

等到所有的障碍物都被扯没了,独孤一懈却不知从哪儿找出他的裤腰带把我的右手和他的左手紧紧绑住,然后又把我的左手绑在床柱上。

我一怔,不解,问道:“干嘛绑住我?”

“以防你用暗器。”

“那干嘛又绑住你自己的一只手?”

“这样比较有情趣。”

我彻底找不到语言了,再次被他灭了口。

可没一会儿,我已泪洒当场,又哭又闹,独孤一懈的安慰全都被我骂了回去,但他的动作却不见减少半分,依旧说一套做一套,变本加厉,将独裁进行到底。

一春过后,他努力平息火气,让我休息。

可我身体休息,嘴上却没有。

我哀怨道:“小妹妓院的姑娘们可太不容易了!”

他怒道:“闭嘴!”

我不听,又道:“这可都是技术活儿啊!干她们那行的光靠不要脸可真不行啊,这都是真才实学啊……”

因为我这句话,第二春被他提早兑现。

第二春来势汹汹,就像是大厨抻面一样的撂绝活儿,揉圆搓扁。

我没力气说话了,喘气的功夫都快没了,半眯着眼看着他,哼哼唧唧。

第三春,我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状态,只记得最后那一刻,浑身颤抖,然后醍醐灌顶直入丹田,便如一滩烂泥一般半死了过去。

再然后,独孤一懈把我搂进怀里,轻声问道:“这个药还有么?”

……

等我再次醒来,已经是两天后的事了。

我是被饿醒的,一点动的力气和欲望也没有了,主要是我也动不了了,浑身就像被人拆了一样的酸软,隐隐找到了瘫痪的境界。

独孤一懈推门进来,放下药碗,走到脸盆边拧了一条手巾走过来,瞅了气若游丝的我一眼,居然还有脸气定神闲的摆谱。

他说:“以后就没事了,什么都得习惯。”

我毫无情绪的看着他,任由他掀开被子,为我擦拭身子,从上到下,从左到右,细细慢慢的擦了一个遍,一点神秘感都不给我留,还真当我瘫痪了。

我说:“老身腰疼。”

独孤一懈一愣,一手摸了过去,轻轻的揉。

我说“老身饿了。”

独孤一懈又从桌上端了一小碗蜂蜜水,一点一点的喂我。

我说:“老身对三春散过敏,后遗症太强烈,以后这药不能打批量生产,要不就得改良药方。”

独孤一懈彻底无语了。

后来,等我有力气下了床,吃了饭,喝了汤药,我就叫老余进屋问话。

我问我的三春散怎么会在她那儿,老余坦言是那天下午找贾祸谈话,顺便试探情意,哪知贾祸为人太木讷,抽一鞭子走一步,太不给力,让她心里急得慌。

于是,她便摸进我屋里偷了据说圣人也抵抗不了的三春散,于当晚在厨房找了一瓶老白干并下了进去,想拿到贾祸的房里随便找个名目一起喝酒望月,再一起把事儿办了。

可哪知下药后回房准备换个艳丽无双的内在美时,却发现房门大开,里面有被人翻过的痕迹,财物什么的都没丢,就是少了用剩下的三春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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