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贱谁怜(161)

宦生的话就隔着一道门板,听的我心里一阵拔凉,再也听不下去,连忙拍门,虚弱的喊道:“你下了多少分量,快开门,这药下多了可要命了,能让人变禽兽,禽兽动真情啊!”

可门外,已经没了声儿。

后脖子传来一股子热气,徐徐吹着,接着那副滚烫的身躯也靠了过来,伴随着一道低哑的不能再低哑的声音:“晓泪……你不热么?”

我一惊,脸上就像被烙铁贴上一样,热的发涨,脖子后的汗毛也全都竖了起来,战栗颤抖。

我连忙回身看他,反被一股力道按在门板上,面对面被他盯住,顿时成了砧板上的肉。

那双眼里明灭交织着火光,何止三春。

第二十三章 ...

“我……”我只来得及说出这么一个字,就被独孤一懈灭了口,铺天盖地的就把他的一嘴酒味儿灌了进来,熏得我更燥热。

独孤一懈死死的按住我,两只手压着我的两只手,两只脚恶狠狠地踩住我的裙摆,膝盖也顶住我的膝盖,严丝合缝的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

晕晕乎乎的,我就在想,等我有空了,就颁发他一个最卑鄙无耻奖。

然后,独孤一懈重重的咬了我一口,咬出了血,流进他嘴里,他还有脸当着我的面伸出他含羞的舌头添掉嘴边的血渍。

我惊了,怒了,肿着嘴质问道:“你干嘛咬我!”

“我想看看你的血是不是红的。” 独孤一懈也瞪着我。

“废话,你的血才不是红的!”我气极了,扑到他身上死命的咬,一下就咬破了,然后再死命的吸。

独孤一懈就势抱着我的腰,架高我的腿,任由我以他为轴心将他缠住。他脚下转了几个圈,一路把我扛上桌子,挥掉了上面的酒壶、酒杯,就放着我的屁股,还有他捏住我屁股蛋儿的手。

“知道这叫什么么?”我扭开嘴,对着他吐气,说道:“这叫腰缠万贯!”

说罢,双腿一用力,狠狠将他禁锢。

哪知独孤一懈闷笑了一声,回道:“这不是猪脚上树么?”

我听了又是一气,七手八脚的就要将他推开,反被他压倒在桌,由于压倒性的力道过猛还不甚撞着我的后脑上,只听“咚”的一声,头盖骨和木头发生亲密接触。

我眼冒金星的看着上头那个背光的男人,被他隐藏在暗处的一双眼看进心里,痴痴的,傻傻的,我道:“一懈哥哥。”

“嗯?”

独孤一懈“嗯”的真好听,声线上扬,嘴角轻挑,就那么瞅着我,笑得真好看。

“一懈哥哥。”

“嗯?我在。”

他又俯低了几分,两侧的头发垂了下来,发尾扫着我的两颊,痒痒的,皮痒,肉痒,心痒难耐。

“一懈哥哥。”我又叫了一次。

他一眯眼,仿佛又要“嗯”我一声,却不妨被我悄悄伸到他后面的手使劲儿一捏,捏住了他尾骨两侧的肉,那声上扬的“嗯”也变成了闷哼。

独孤一懈沉着脸看着我,身体愈发的热,眼瞅着就要爆发时,我连忙说道:“等等!”

他一顿,我又道“我是第一次,你知道吧?”

但见他神色一柔,抵住我的鼻尖,低语:“迟来的第一次,都赖我。”

“赖你什么?”我一怔,一时搞不懂。

独孤一懈“咯咯”低笑道:“赖我没尽早将你拿下。”

我也笑,腰间一软,哑着声儿:“一懈哥哥,以前我不懂事儿,可我懂情,我小心眼,我无耻自私,我是个二百五,我身在福中不知福,可现在……我懂事儿了,也懂情了。可我是第一次,我怕疼,特别怕,我是那种别人弄疼我,我会十倍百倍奉还的女人,所以,请你温柔点,否则……”

独孤一懈一口将我吻住,不清不楚的吐出几个字:“否则你就讨回去。”

然后他微微撑开一点距离,又道:“欢迎乞讨。”

我一怔,一下就捏住他的腰间肉,转了半圈,听他倒吸口凉气时,我也说道:“夫不教,妻之惰,从现在起,我得教育你。”

他神色一喜,身下一激动,蓄势待发,一个使力就把我抱起,一路抱上床。

我一慌,着床的一瞬间又连忙一滚,反身把他压了下去。

骑马蹲裆式,大抵就是这么练的。

一把抽掉他的裤腰带,明显感到他该亢奋的地方过于亢奋,我顿觉引火上身,不禁想到后果,于是小心翼翼的解释道:“所谓三春散,就是一春水乳交融,二春狼狈为奸,三春饿虎扑羊。其实只要挨过第一春,后面的就没什么了。可若是第一春没熬住放纵了,后面就变本加厉了,止都止不住,所以,关键还在第一春。”

独孤一懈一语不发的看着我,挑着眉,握着我的腰挪动他的身子,挪的我一身大汗,膝盖直打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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