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末末寞(4)

那老师臭着个脸把书一本一本地过磁,突然她的手停了下来,从书里抖出一块白色的东西,哼了一声:“你的东西!”

司徒末凑过去看,哎呀!卫生巾!这几天她快来那个了,所以随手丢了一块进包里以备不时之需,居然夹在了书里!

“还不拿走?”臭脸老师冷着脸说了一声。

“对不起,对不起。”司徒末连连道歉,把身体趴在柜台上去够那块卫生巾,那老师用一本书把它拨靠近司徒末,那嫌弃的表情好像是上面有什么细菌似的,妈的!敢情她就没用过!

司徒末好脾气地赔笑:“呵呵,不好意思。”

那老师哼了一声,狠狠地剜了她一眼,跟见着杀父仇人似的。司徒末这就郁闷了,为什么这老师就不能当是一件乌龙一笑而过就好?

本来好好的心情被这臭脸老师搅和没了,突然想起之前在某个展会做兼职,有个英国女人特激愤地握着她的手说:“I don’t understand why people can be so rude these days.” 嗯……I don’t know that either.

回到宿舍的时候,司徒末把这件事跟室友们讨论了一下,大家分析之后得出来的结论一致认为是末末的不对,这图书馆老师一看就是过了更年期,早已绝经数年,想来大姨妈她也来不了,看末末这么一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在她面前显摆卫生巾,她心里那道坎儿过不去,换谁谁高兴地起来?这么一讲其实也对,早知道司徒末刚刚就得以死谢罪。

就在大家兴高采烈地用各种各样的词汇形容图书馆老师的臭脸时,司徒末的电话响了,她看一下来电显示,傅沛,阴魂不散的傅沛。这几天他就天天给她打电话,提醒她不要忘了星期五拍毕业照。

“喂。”她实在是没好气,“我知道了,星期五嘛,我会去的。”

“呵呵,我是怕你忘记嘛,你会不会给我买花啊?”

“不会。”花那么贵,她干嘛要买?而且猜都可以猜到到时傅沛一定有一群小师妹之类的花痴争着给他送花,长得一脸桃花样,还怕没人给他送花?

“为什么?我毕业耶,你居然不给我送花?”傅沛带着撒娇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没钱。”

“我给你。”

“不要。”神经病,钱多不会去捐给希望工程?

“末末……”他又想用撒娇那一招。

“你再罗嗦我就不去了。”司徒末威胁他说。

“好啦,那你明天上车了给我电话。”傅沛永远斗不过末末。

“明天?”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就知道你忘了,明天就是星期五,还说你记住了。”傅沛抱怨个不停:“就知道你从来不把我的事放心上,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好啦好啦,我明天给你电话。拜。”这不能怪她啊,都大四了,还有谁在在乎明天星期几啊?

挂上电话,宿舍除了小三外的三个人都在心里倒数,三、二、一,Bingo!

“末末,你那么不耐烦,是谁啊?该不会又是傅沛吧?”小三状似不经意地说。

“嗯。”司徒末冷淡地应了一声。

“明天我们坐几点的车啊?”小三仿佛没有感觉到她的冷淡,还兴奋地追问。

“随便吧,只要不太早就好了。”

“那八点半好不好?”

“……谁告诉你八点半不早的?”司徒末白了她一眼,见情哥哥也得睡好美容觉吧?

“那九点?”神经末梢比较迟钝的小三以为加半个小时就是莫大恩宠了。

“十点。”司徒末从包包里拿出新借的书,每本都抖一抖,确认一下没有夹到不该夹的东西。

“十点啊?不会太晚吗?”

“我是不会,不知道你会不会。你会的话就先去。”司徒末抖完书,把它们放桌子上。

“好吧。”小三也不敢多说什么,末末虽然脾气好,但只要是她做的决定,一般就不会改了。

是夜,月如钩。

司徒末的床位是可以看见月亮的,她枕着自己的手臂看窗外的月亮,倒是心平气和地忍受着睡上铺的小三翻来翻去地折腾,唉,睡下铺就是这点不好,上铺的一个翻身,下铺的就地动山摇。本来想说她几句的,后来想想,算了,哪个少女不怀春,傅沛长得那个祸国殃民样,想不动心也挺难的,当年她不也这么熬过来的,算了,往事不堪回首,唉!刚刚也忘了问他最近有没有交新女朋友,有的话她也好先也小三做点心里建设,免得小三一到那儿心就碎了一地。

作者有话要说:看!我更得多勤快.....

那个谁谁谁,留言也勤快点嘛。

来者不善

昨晚说的是十点出发的,小三那春心荡漾的女人非得八点就起来折腾,她对着镜子就描啊描啊,涂啊涂啊,你说你描啊涂啊的,不发出声音就算涂成个大花猫也没人说一句二话,但她非不,掉一下眼线笔啦,掉一下眼影啦,再掉一下粉底液啦,咋就不把脑袋给掉了?掉东西也就算了,你捡起来就是了,她非得配音,“哎呀,我的眼线笔。”“哎哟,眼影掉了。”“啊,粉底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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