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支棱起来了!(69)

只是此事事关重大,他自然不曾详写,如今他失去那时记忆,竟不知当初自己到底有了什么妙法。

如今他想不起来,自也不愿意在父皇面前提起,只能从长计议了。

一时皇上又提起丹阳陵寝一事,懋王想起乌苔所说,他其实心中也有疑惑,不过还是提议用填土之法,并自请前往丹阳,亲自主持此事。

皇上皱眉,沉思半响,道:“拿去明天早朝商议吧。”

懋王:“是。”

出去时,走在回廊上,便见二皇子还在,笑吟吟的,倒是一脸关切:“三皇弟,这西山一事,可曾伤着?”

懋王淡声道:“有劳二皇兄关心,只是很可惜,愚弟毫发无伤,倒是让二皇兄白白记挂了。”

二皇子脸色顿时不好看了:“三皇弟你——”

懋王甩袖离开。

二皇子眯起眸子,看着他的背影,嗤笑一声,揣着袖进去面见皇上了。

而懋王离开御书房后,径自过去了太医院,寻来太医院的掌院院使孙起芳。

孙起芳一见懋王,大喜:“殿下,微臣正要去殿下府上,微臣恩师福大先生不日即将抵达云安城,殿下的这失忆,应是有治了。”

然而他说到一半,就被懋王打断:“孙大人,今日孤过来太医院,是有事相求。”

他看过去,懋王一脸整肃矜贵。

孙起芳:“殿下请讲。”

懋王:“劳烦为我指一位女医。”

孙起芳一听,失望,又恍然。

太医院的女医,是专为后宫妃嫔或皇亲贵族医治一些男医不便出面的难言之症的,懋王既然要女医,那想必是因为这个了。

孙起芳想起懋王府中那位堪称绝色的王妃,只好道:“请殿下稍等片刻。”

少许,一位身穿青裙约莫三十多岁女医便匆忙过来,恭敬地拜见了,其余人等,自然退下。

懋王看着那女医:“你在宫中有多少年了?”

女医恭敬地道:“妾入太医院十三年。”

懋王:“宫中规矩,你自是熟悉。”

女医听这话,知道懋王意思,忙道:“殿下放心便是。”

懋王颔首,之后沉默起来。

女医见此,不免忐忑。

懋王自怀中掏出一白色绢帕,递给了女医。

女医接过来,也是疑惑。

懋王轻咳一声,终于道:“女子行房之后,竟有些许血迹,这是为何?”

女医捧着那绢帕,恭敬地道:“想必此女为处子,血乃破苞之血。”

懋王:“有无可能,行房后,数月不曾行房,有此血迹?”

女医面上显出片刻的茫然,之后道:“依妾看,若是曾经行房,数月后再次行房有血,原因有二。”

懋王:“说。”

女医:“其一,房事粗鲁,伤了女子身体,故此有流血之迹,其二,数月前行房,女子□□之壁,损而未破,留有残余,所以数月之后,再现落红。”

懋王听了,抿唇沉默许久。

第28章 重阳节

乌苔将懋王的心思可以说是前后猜了好一番, 最后想着,若是他其实根本没丢失记忆,是万万不可能像如今这般和颜悦色的, 只凭这个,再多疑心, 仿佛也可以消除了。

当然了,她暗暗思量着这事,也觉得自己务必得小心了, 正想着,题红来报,说是王管事过来了。

王管事是懋王跟前红人, 乌苔自然没有怠慢的礼,况且她如今心里正起疑, 便忙换了衣服,过去外厅相见。

王管事见了乌苔, 笑呵呵地拜见了,一脸恭敬。

乌苔看他这样,心里稍松, 便问起府中诸事。

王管事却道:“这两日, 去惜薪司拿了牌子,领到了今年新运进来的银炭, 因还没给各亲王府发放,自然不好太声张,只领了一车,殿下的意思, 先紧着王妃屋里烧, 就这两日, 还得劳烦王妃移驾,寻个时候把地龙烧起来。”

乌苔颔首:“极好,我瞧着,自打殿下受了伤,这身子骨比往日到底是弱一些,还是得好好养着,如今入秋,又下了雨,这天儿阴得厉害,若是能烧起地龙,驱驱寒,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王管事自然应着,一时又说起如今云安城已经陆续开始储备过冬的菜蔬,懋王府自然也该备着了,拿了单子给乌苔过目。

乌苔是今年入春时候嫁过来的,以前在叶家也没掌管过这些,如今拿过来,难免装模作样看了一番,却见各样菜蔬齐全,多少有些纳罕:“原来冬日各样菜蔬如此齐备。”

入了冬,云安城是没什么菜蔬的,都是要从南方运过来,或者自行储备,所以就乌苔的记忆里,冬天菜蔬花样自然不如其它季节。

王管事笑呵呵地道:“殿下封于豫州,豫州物产丰富,各样菜蔬齐备,这些不只是宫中预备分过来的,还有从豫州运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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