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重生知青的乡下娇妻(77)

作者:果小苹 阅读记录

沈兰借用了楚师傅的缝纫机,先是换上了比较深的颜色,绣完一个颜色,又换上了浅一点的线,等到粉色系的颜色绣完,再换成紫色系的。

楚师傅看得连连点头,“小陈,你跟人家女同志多学学。别看她比你小,但是她至少比你多了十年的功夫。”

小陈看得眼花缭乱,只看到沈兰一直在换线,等到十种线用完,沈兰从绣崩里取下绣片。

一朵牡丹花栩栩如生地开在绣片上。

沈兰递出绣片,“献丑了。”

楚师傅让学徒取来眼镜,细细看沈兰用缝纫机绣成的绣片。

他摩挲着绣片,“不错不错!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不知道女同志的师傅是谁?”

沈兰哪里有什么师傅。

上辈子她倒是上过服装设计班,不过她可不止一位老师,甚至还有外国人。

沈兰只好随口扯谎,“我师傅是大城市来的一个老裁缝,年纪与您不相上下,不过他已经回城了。”

楚师傅表示很可惜,没能见上面,又问沈兰用缝纫机绣花的手艺,是她自己想的,还是师傅教的。

沈兰表示,是师傅提出来,她自己进行的尝试。

楚师傅看得连连点头,一高兴,要把旗袍拿下来,送给沈兰。

沈兰看向杜若歌。

杜若歌拿出十张大团结,坚持给钱,“楚师傅,旗袍我想买下来,送给我对象当临别礼物,您看能不能割爱。钱我肯定得出的,我送礼物,怎么能让您破费。若是您真心喜欢沈兰,可以照顾下她的生意。”

沈兰当即表示,自己可以提供绣片加工。楚师傅店里要求不太高的绣片,可以交给她来机绣。

楚师傅担心太远,运输不方便,沈兰当即表示,她的缝纫铺虽然小,但是专人送货的。

沈兰建议楚师傅有空的时候去大福大队走走,到时再详谈。楚师傅却说相信她,拿出一百块绣布,又预付两百元,让她半个月完成。

沈兰看了看,大部分绣片就像她刚完成的这种,不用多少时间,其中还有不少是相同的,可以一起绣。让她来做,一星期完全可以完成。

只是毕竟是第一次,她也没把话说那么满,沈兰:“没问题,半个月一定给您送过来。”

沈兰要的旗袍,楚师傅也只收了八十元。

杜若歌说自己没有布票,楚师傅直接给免了,“杜同志,我和沈同志投缘。八十元不行的话,我可不收钱了。”

杜若歌只好收回了剩下的二十元。

离开前,他特意走到学徒面前,“这位小同志,你可看清楚了,我是给了钱的!”

学徒赔着笑,又被楚师傅拎去教训:人不可貌相,以貌取人,迟早吃大亏!

从裁缝店出来,沈兰也感受很多。

她觉得自己都快忘了,自己其实是个设计师,每天做的作品都是重复的。

她觉得她其实还是应该做更多高端的服装。

杜若歌支持她,让她放心做。至于做了销给谁,杜若歌说了,让他寄给自己,自己帮她销。

沈兰看着他,眼睛都不眨的。

杜若歌摸摸自己的鼻子,“怎么了?”

沈兰:“我想……我想自己去趟京市。”

她不想事事靠杜若歌。而且杜若歌是要进部队的,帮她管这管那,她想亲自去一趟。

杜若歌:惊喜来得太突然!他一下子反应不过来。

等他反应过来,一把抱住沈兰,“太好了!我们一起去京市!真想把你一起带走,要不你跟我走吧,你嫁给了我,户口本来就可以跟着我迁到京市。到时你要继续高考,还是工作,都行。京市也没人认识你,你就算是今年参加高考也行。”

杜若歌描绘得很美好,沈兰坚定地摇头:“不行,我不能丢下裁缝铺不管!做人要有始有终。”

杜若歌没再说什么,“现在需要重新帮你开个介绍信。”

沈兰开了介绍信,但是只能到市里。

杜若歌:“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杜若歌去了邮局打电话,回来就说搞定了。说是还要在县块呆一天,介绍信明天会搭来县城的车子过来。

沈兰不再管。隔天她又去了楚师傅的铺子。系统却突然提示:新任务,成为楚师傅的徒弟,奖励五尺的布票一百张。

布票,正是沈兰现在缺的。只是要成为楚师傅的徒弟,沈兰还在考虑中。

对于沈兰的再次到来,楚师傅很热情。沈兰让楚师傅找出哪些绣片是急用的,她借店里的缝纫机当场帮楚师傅弄好,至于不那边急的,就等她从京市回来后再绣。

楚师傅把自己的缝纫机让了出来,沈兰绣绣片的时候,他就很有兴致地看着,顺便还能提点意见。两个人就像是忘年交,分享各自的心得。

楚师傅遗憾:“可惜沈兰你已经有师傅了,要不还真想收你做个关门弟子。”

想起系统任务,沈兰当即甜甜地叫:“师傅!”

楚师傅傻眼,“可是,你不是说过你已经有师傅?”

沈兰笑呵呵:“我师傅说过了,跟我的师徒缘缘分已经尽了,以后没机会再见,让我有机会,再拜个师父。”

楚师傅这才有了笑容,“那行,既然你前师傅发了话,我就收了你这个徒弟。”

得知沈兰即将离开县城,楚师傅给她准备了不少干粮路上吃,并嘱咐她,等回来了,要多来他的店子,他不想白担这个名份,还有很多东西想教她。

沈兰答应,晚上的时候,给楚师傅送来两个大红薯,是她从空间里拿出来的。

沈兰立即收到一百张布票。沈兰一看,布票正是当地用的,问系统能不能给换成京市的。

系统:没问题,只是得三天后。

沈兰反正现在不用,就先还给了系统。

杜若歌已经收到介绍信,两人第二天一大早起床,坐上了去市区的车。

正好有火车票,他们就没有在市区停留,只是买了些特产带上火车。

火车是绿皮的,气味是难闻的,火车上带什么的都有,沈兰算是长见识了,有人甚至带了活的鸡、鸭。

上火车不久,天就黑了,沈兰靠在杜若歌的肩上,勉强入睡。

睡得迷迷糊糊,沈兰感觉有人推她。杜若歌在她耳边小声说:“有人想掏我们的包,你装作没发现,我要人赃俱获。”

沈兰没出声,杜若歌也装睡着。

他们听到拉链的声音,是扒手拉开了杜若歌的背包。

他们仍然装睡,有人却坐不住了。

“你干什么!”

一声中气十足的大吼,沈兰和杜若歌也装不下去了。

杜若歌顺手就抓住了那只伸进自己包里的手,没想到却是个中年妇女。

对方被抓个正着,却并不着急,反正大喊,“流氓!抓流氓!”

她的声音极大,很多没醒的人也被她叫醒了,不明情况的人,一脸异样地看着杜若歌,仿佛他真的是登徒子。

杜若歌有些骑虎难下。

沈兰一看,登时精神抖擞,抓过那只手,用力一拧,对方立时痛叫,“哎哟哎哟!”

沈兰也是女同志,不用顾忌,吓唬对方,“你最好老实点,我学过武的,不小心把你的手掰断了,我可不负责。”

沈兰拉着对方去找乘警,坐在附近的人,特别是那位吼出声的男同志,都说可以帮他们作证,他们看到的时候,对方的手还在杜若歌的包里面。

中年妇女不合作,不肯去,“放开我,你们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弱女子,我要找警察!”

呵呵,正好乘警过来,“我是乘警,发生了什么事?”

中年妇女立即挣脱,一把鼻涕一把泪,“同志!同志!你是青天大老爷,可得为我作主。他们这些人,这位男同志抓我手,公然耍流氓,女同志诬陷我偷钱。这些人肯定跟他们一伙的……”

乘警是个小伙子,闻言也是一把抓住了中午妇女的手,“这位女同志,此趟火车我们已经收到好几位乘客反应丢了东西,就是你或者同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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