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娇(193)

  进了房间之后,绿珠把五爷扶到床上,刚想转身去点灯却被五爷一把抱住并且上下其手起来;而绿珠被五爷一抱身子便软了一半,再被人一轻薄哪里还有半分力气,直接瘫软到五爷的身上。

  而绿珠不知道,在她和五爷一起走向厢房时,在不远处的柱子后立着一个人:那人正是沈妙歌。

  他就那样静静的看着绿珠扶着一个男人向前走,直到看绿珠他们进入客房之后,他才轻轻转过身去;他没有发出半点声响,也许如此对绿珠并不公平,可是那样一个女子他是真不想留在身边。

  眼下的一切,都不是他的意思,而绿珠也是自愿随那人而去的,同他没有半分关系;他为什么要出声?

  沈妙歌嘴角含着一丝冷冷的笑回身走向花厅:他今天晚上,他会一个睡在卧室?不,还是睡书房吧——反正他也吃醉了,睡那里明儿就好解释;嗯,最好能扯上一个兄弟一起睡。

  这样,不管明天会发生什么,都同他无关;原本也就和他无关。

  红袖自偏厅的柱子后出现,和沈妙歌遥遥一望,她对绿珠还是有着一分不忍的:同是女子,她实在是狠不下完全的心肠来;因为绿珠虽然心计很深、也有城府,但并没有做过伤害她或是沈妙歌的事情。

  沈妙歌虽然年纪不大,但是他在深宅大院里生活多年,有一些事情比红袖看得透;他轻轻摇头示意红袖不可以过去。

  红袖也没有要过去,虽然她有不忍,但是她却不喜欢养一条毒蛇在身边;并且她同样认为,绿珠眼下的处境,并不是因为她和沈妙歌造成的。

  那个男人穿着沈妙歌的衣服,只是一个偶然,这个偶然却是平南郡主等人造成的;而绿珠原本应该老老实实的守在自己的屋里,等沈妙歌打发人去唤她,可是她偏偏心急等不得出门来看。

  也许,这就是天意?

  红袖又看了一眼客房,压下去心中的不忍回转身子走回偏厅:她从来不是一个肯牺牲自己的人——红袖不是不会去做好事,但她做好事首先便是确定不会因此而伤到自己,其次对方要是一个好人。

  显然,绿珠不符。

  而沈妙歌目送红袖进入偏厅之后,他也转身欲回花厅:廉王已经不在厅上,所以他这个主人家也要想个法子尽快拉个兄弟去书房歇着;他,还真是乏了。

  窗外,依然是没有一丝月光,月亮今天晚上好似不会再出现了。

  床上女子并没有发饰,身上也只着了中衣,这让廉王心中多少有些怒气:就算是平南郡主想要生米煮成熟饭,也不能如此轻贱自己,没有一点儿自矜吧?她的一举一动可事关皇家的脸面!

  廉王早已经把平南郡主当作自己的女人,所以见她如此不知自爱心下生出恼怒来,手上便有些粗暴用力:几下便把女子的衣服扯落了。床上睡着的女子醒了过来,但是她吃酒吃得太多了,并没有完全清醒。

  廉王查觉到身旁的女子好似要醒过来,立时便伏下头狠狠的、带着惩罚的吻上了女子的唇:男人的气息只是让女子一惊,然后便一下子迷失,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了。

  她只感觉自己的身子轻飘飘的、却又感觉到很热、很热,虽然有些不舒服,但身体十分的眷恋这种感觉。

  廉王原本只是想快些把生米煮成熟饭,可是一吻之下他也失了魂:身下女子出乎他意料的娇小、柔弱,全身上下的滑腻也是他从来不曾经历的。

  他的心不知不觉的敞开,吻加深了。

  第96章 一大清早的热闹

  在夜色的掩盖下,同样亲热纠缠在一起的并不只是廉王一对儿,还有绿珠一对儿,再有就是平南郡主了。

  嬷嬷安顿好平南郡主之后,便悄悄的来到花厅外面,正好看到沈妙歌在柱子后面要回上房去的样子;她一句话不说上前拉人就走。

  “你做什么?”他的舌头有些大,说得话模糊不清。

  “爷,自然是带你去享福。”嬷嬷的声音有些低沉:“您自管来就是,今天可算是你的好日子。”

  “享福?”低沉的笑声:“艳福吗?”

  嬷嬷的心下有些莫名的烦燥,她有些不喜现在的沈妙歌:难道这才是沈家五爷的真面目?只是主子千交待万交待的事情,这个时候她并不能代主子做主;并且自家王府也实在是顶不住了,沈家五爷好与不好,也总强过自家的平南王府被廉王吞掉。

  “爷你就跟来吧。”扯着沈妙歌到了厢房门前,她先左右看了看:黑漆漆的并没有什么人;不过她知道左右有郡主的侍卫在,在得到侍卫们的暗示后她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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