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诉离殇(170)

在他的怀抱里顺利入眠。

第二天,三少以及三美一大早问安并一同早饭,三位帅哥美人不约而同面色苍白。

三少席间,更是不时抚额按压太阳穴。

宿醉的滋味,个人建议,最好还是不要知道。

过了几天,汪汪舌头痊愈,寡言的毛病却遗留下来。

参与萧湘的“逼宫”好歹也要降职罚薪,得给他人做足表态。

他平静的接受调令,跑去给大巧克力担任第一秘书,整日处理文书,乐得清闲,反而自在。

又过了几天,一张圣旨颁下,德侍君戴文嘉搬去冷宫。

汪汪有些怅然,当晚破例详细叙述了经过。

戴文嘉家族当年与萧炵生父之死有些瓜葛。所以他想进宫,势必要请求苏毅为他漂白身份,但依汪汪看来,戴文嘉本人真是一门心思登上权利的巅峰,至于往日恩怨情仇,他是打算彻底放下,绝没想过再为家族伸张“正义”。

汪汪跑去萧湘处卧底,是为了拿一个证明戴文嘉出身的玉佩。

周朝对血统极为重视,这种象征宗族亲缘关系的玉佩,即使再不继承姓氏,也会小心收藏,并交与下一代。

汪汪得手,借苏家暗线然后密报萧炵,女帝性情火爆一时激愤,先把朝夕相伴的丈夫关了禁闭,本来也只是想问个清楚之时,汪汪鼓动不明就里的萧湘奋起逼宫救父,顺便暗示利欲熏心的二皇女仿照前朝旧事,可以以此一举登上九五之尊,何乐不为。

一场“谋逆”的结局自然不必赘述。

倒是汪汪最后一句,令她又惊出一身冷汗,“戴文嘉身份还是我娘亲口告知于我。”说毕,又是一脸黯然,“我娘一生爱意柔情都用在了先中宫身上。娘肯娶我爹,只是我爹嗓音和先中宫有几分类似——我还记得,娘在家里,最喜欢我爹唤她名字。”

他伸臂将她裹进怀中,“当我娘得知先中宫为萧炵亲手逼死之时,一时木然,随即痛哭一夜。”

“所以才与萧炵痛快决裂。为了一个男人,你娘几十年的心血都甘心弃之于了么。”她幽幽叹道。

“之前的我,必定如我兄长一般愤恨不平,无法理解。而今,”汪汪紧了紧怀抱,“我也会做出和我娘一样的事情。”

——汪汪最后也没能说出口的就是,只有这个法子,戴文嘉父女才能再无翻身余地,再也没机会伤害你。

她头枕在他肩上,背靠在他胸前,还故意蹭了几蹭,笑嘻嘻道,“你越发硌人。回头多吃些好好补补。”

汪汪随即将下巴轻轻抵在她额头上。

还记得她和汪汪新婚之夜,他虽然温柔有余,在床上只是在尽一个丈夫的责任,为完成任务一般的取悦她,做完之后躺在她身侧,甚至不想再主动抱她。而真正的情侣都无比贪恋彼此的身体接触,无时不刻不期望能像连体婴一般黏在一起。

后来汪汪逐渐转变。开始尽可能寻找机会相处,做~爱之后一定要相拥而眠;开始吃醋,阻挡其他男人与她接触。

所谓爱意和感情未必要亲口确认,有时男人一个动作一个表情已经足够窥见他的内心世界。

“萧炵和戴文嘉相濡以沫,恩爱二十多年,你仅凭戴文嘉的身世一件足够引得‘皇上’震怒么?”她面上含笑,手指戳戳他的鼻尖。

汪汪翻身平躺在床上,嘴角微挑,拉着她的手,一副无愧于心的坦荡模样,“他们父女一直暗中和西边有往来。谋事之时,恰巧被我撞见。不贞不忠两项罪名,以萧炵的性情,必定对戴文嘉发作。”他深吸气,又道,“娘和戴文嘉,在是否借用西边的力量上一直有分歧。”

戴文嘉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而苏毅,有所为有所不为,所以在盟友触及她底线时,毫不犹豫的决裂。

“你也小心,必需和西边彻底断个干净。不然我爹知道……他看在故人情分上,或许还肯厚道些,让你在‘不再做人’和‘不再做男人’之间挑一个。”

“我还不至于不知好歹。”他平和作答。

吹灯,放下床帐,翻身拦住她的双肩,四瓣嘴唇又黏在一起。

“初~夜情非得已的交代给别人了,你的初吻总是归我的,我可是常聊以自~慰。”

汪汪抿抿嘴唇。幸亏一片黑暗,她看不见他此时的表情。

怎么可能不属于她呢?她和汪汪第一次亲吻,他甚至青涩到不太懂得配合。

不过绝大多数男人的初夜都要不情不愿的担纲一把“快男”或者“豆腐”。

Fahrenheit小说推荐: